话说回来,吕丘琳为何会碰巧出现在傲剑山庄?
对此,杨柳晴并不深知,只听闻当时吕丘琳曾借机向众人打听杀手魏峰的下落,想必在那之前正全力追缉魏峰,谁知追至山庄之后便不见了踪影,却偏偏因此遇上了这起命案,不排除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擂台比武,本就刀剑无眼,各安天命,老夫只不过是接受了冷庄主的挑战罢了,谈何谋杀大罪?”南宫天傲将双手背于身后,哼道。
“南宫门主此言差矣,适才门主那招《一剑归西》威力惊人、所向披靡,要不是辰清道长及时制止,想必冷庄主此刻早已脑浆四溅了吧,要说此乃蓄意谋杀,倒也不为过。”吕丘琳注视着南宫天傲,回道。
“南宫老贼,我大哥只不过是想与你比个高低而已,你又何必痛下杀手,害他性命?”冷天枫瞪着南宫天傲,咬牙切齿地问道。
“哼,笑话,老夫怎知他如此不堪一击!”南宫天傲嘲讽道。
“你!你!”冷天枫怒指着南宫天傲,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够了,都给本官闭嘴,待仵作验尸之后,谜底自然揭晓!”吕丘琳分别瞪了二人一眼,横眉斥道。
二人听罢,不再多言半句,只是一直怒目相视,久久不绝。
“那后来呢?”听到这里,南宫玲又继续追问道。
杨柳晴叹了口气,回道:“后来仵作验过尸,证明了那冷天鸣的确是因为中毒而死,且推断出八成是比试之前喝了那杯茶的缘故。”
“茶里有毒?这怎么可能?”南宫玲似乎不大相信有这回事。
“仵作随后也验了那具茶杯,证明了推断。”杨柳晴说道,“那日是严伯负责泡茶,小六负责端茶。”
“那就更不可能了,严伯在咱家待了二十余年,忠心可鉴,小六又是他的侄孙,平日里本就沉默寡言、胆小怕事,如此二人怎会做出这等陷南宫家于不义的事情来呢?”南宫玲越听越迷糊,始终不敢相信。
众人知悉冷天鸣的死因之后,便吵嚷着要严伯与小六出来对质。
当时小六正忙于打扫庭院,很快就被稀里糊涂地扭送到众人面前,而严伯却早已不知去向。
后来,众人不顾阻拦,一齐闯入南宫禁地,这才发现严伯早已死于万剑冢外剑雨池中。严伯为何会暴尸于禁地之内?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明白,万剑冢及方圆百丈皆属南宫世家禁地,唯有门主才许进入,其他人没经允许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
见万剑冢外满地狼藉,众人猜想定是有过激烈的打斗。
“南宫门主,你是否可以解释一下,严伯为何会死在这池子里?”吕丘琳质问南宫天傲。
见南宫天傲没有回应,冷天枫冷笑道:“哼,这还用问吗,那老头定是被这老贼杀人灭口了。”
“哦?那他为何不连小六也一块杀了?”吕丘琳反问冷天枫。
“这,这也许是因为他还来不及下手吧。”冷天枫回道,“哼,我说怎么来了老半天也不见这老贼现身,原来是正在此处与这老头纠缠,事到如今,我看他还有何话说。”
“南宫门主,事情的真相是否如他所言?”吕丘琳又问南宫天傲。
“笑话,单凭一具尸体莫名出现在此处,就能断定是老夫所为?再说了,就算乃老夫所为,那又如何证明严伯与下毒一事有关?倘若仅凭尔等的妄加揣测就能将人定罪,那还要衙门做什么?”南宫天傲冷笑道。
“说的倒有几分道理。”不少人听了南宫天傲的一番话,态度似乎有所倾斜。本以为此案也会因此悬而不结,谁知小六却突然在这个时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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