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灰蒙蒙的,气压有点儿低,四周的空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闷。
闷,真的是闷——憋闷!
连憋带闷,现在曹梦得就是这个状态。憋的喘不上气,心口闷得不行。
提起左手臂看了看手腕,手腕上一个鲜红的印记看上去像个不规则的圆圈。圆圈中间印刻着一圈圈字符,仔细看去能够看到外圈是古罗马的数字只不过这数字越到内圈越浅,中间的已经模糊得看不清楚甚至能感觉到有点儿乱。看来这又是哪家纹身小店干的活儿,一点儿都不专业不仅图案没画好刺青的染料也有问题要不怎么能出这种效果?
唉!叹了口气梦得同志放了手臂向前望去。前面不远处有一条岔道,一条大路一条小路。大路一侧静悄悄的,小路一侧好像不时有一丝刺鼻的烟气传了过来,远远的好像还能看到有那么几处冒着黑烟。
唉!又叹了口气曹梦得心中不由得想到:“俺老曹怎么这么点儿背捏!就因为我叫梦得?可是俺这个梦得和那个孟德可是同音不同字啊!咋给咱来了这么一出?”
“两条道让俺选,最可气的竟然是——!”
“这是要玩死咱老曹的节奏么?”
狠狠的跢了下脚,向大路方向迈了一步心里捉摸着:“他老曹选小俺选大还不成?”
一步迈出之后,在曹梦得的身后他脚下原先的位置露出一块卧着的石牌,上书两个大字“华容”!
引子——穿越
伴随着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曹梦得从一片杂乱的榛子颗里钻了出来。
向上望了下,心想着:“真真是望山跑死马啊,什么时候才能翻过去呢?这山现在好像也就爬了一多半吧?唉,赌都赌了俺老曹还能怕那几个‘扎针的’,‘吃药的’?说啥咱也不能认怂啊!”
“虽然说就是一顿饭的事儿,不过这从吃饭引起的‘赌饭局’也不能便宜了那几个‘老糖’不是。”
想起这个和几个“糖友”因为吃饭引起的赌局,曹梦得咬了咬了牙从兜里拿出了一块巧克力掰了一小块扔到了嘴里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草丛里。
嘴里嚼着巧克力心中想这糖是真甜啊!没有尝试过控制饮食的人是无法体会那是一种滋味的,看到好吃的不敢多吃那是一种折磨,特别是“糖人”这个群体大部分又都是管不住嘴的。
“糖人”——糖尿病人群的专属称谓,“糖友”糖尿病病友。自从一场长达一个半月的感冒之后曹梦得也加入了这个“群”,不过不个群想退是退不出来了。还好老曹同志心还是比较大的,原来是不注重身体现在注意了一来二去的竟然让他自己给自己总结出了一套“理论”。他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也是由于他的理论他和一起来远足的糖友起了冲突。
原因是这样的,自从有病住了半个月院之后他扎了一个多月的胰导素。去医院复查医生告诉他象他这样的一天才扎十点几的可以不扎了,因为从这个量上来看他自己自身分泌的也够了让他回家吃药。又吃了一个多月的药,这一个月老曹可是糟了老罪了。吃上药,到吃饭点儿不吃饭他就低糖还是反应很大的那种,心慌气短冒虚汗真是怀里揣了25只小耗子百爪挠心啊!没办法减药量,减来减去一天就吃6粒一顿2粒。可是一到吃饭的点儿还是低,可中午老曹因为工作的关系就是赶不上饭点儿。吃别的东西顶一下还真顶不住,搞不好那个血糖还就不稳了。再加上老曹吃的是中药,一打咯儿就是中药味那个腻味啊!最后老曹一狠心药不吃了,咱饮食控制还不成?别说一来二去的真让他把血糖给控制住了,加上他又看了中医对糖尿病的理论他那胆儿就更大了,几年下来那糖还真让他控制的不错。
可是问题又来了,要测血糖就得用指尖血。天天得用针扎指尖,虽说不怎么疼但是这也不是事是不?最后在他和几个有共同经历的糖友的努力下终于找到了一个解决方法。有一个糖友是开纹身店的,一次在扣扣上闲聊时说:“天天扎别人,扎完了客人就疼一次。这天天扎自己,天天疼在自己身上真受够了。要是自己能给自己纹个能测糖的纹身就好了。”老曹就上了心和另外几个糖友多次试验下还真给搞成了。
首先,老曹解决了主药——滑石粉。
其次,一个搞化学的糖友解决了活化剂的问题。
最后,纹身店老板在客人身上偷偷的做试验解决了最终比例。
于是这群糖友每人就都身上多了个纹身,血糖的浓度看一下就成了这回大伙可开心了。
周末,纹身店老板一约大伙就小聚了一下。吃饭前可就热闹了,有掠开衣服扎肚皮的、有饭前吃药的,就老曹一个人在边上直乐。大伙是羡慕嫉妒狠啊,丫的就你不吃药!不扎针!等开吃时就换老曹了真是六月的债还的快啊,这帮家伙大吃二喝的,老曹在边儿上就着一瓶矿泉水吃不了几口菜。大伙就开始气老曹,老曹也不生气反而说:“就你们这样的,不控制饮食药物用越用越多,最后控制不住咋办?身体最后会虚的。”
大伙就说:“老曹,你就这么的控制啥也不吃才虚!”
“我这是自我控制,摄入足够身体的能量不浪费。你看人家俄罗斯大兵吃饭就是定量的,哪个身体不是倍儿棒!”
“得了吧,还自我控制。饭都吃不饱,你不虚谁虚?”
“虚不虚那得经过验证,要不咱试试?”
“试就试,你说咋试?”
“明天,白云山仙人洞看谁先上去。”
“成啊,不过输了的得请客。”
“不就一顿饭?就这么着了。”
于是这伙糖友开始了这场远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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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能先上去老曹选了条小路一头扎进了榛子棵,等钻出来时就找不着大伙了。
不过还好现在他已经能影影乎乎的看到山顶的那片白云了。
说起来真的很奇怪白云山的山头总是有那么一块云,老人说那是仙家的阵法。别人信不信老曹是有一点儿信的,因为小时候经常听奶奶讲一些鬼神的故事而且还亲眼看到过太奶奶请狐仙给一个就要死的人治过病。不过从小到大接受的都是唯物主义教育对这些神、鬼、精、怪之类的只是挂在嘴边说那么一嘴,具体信不信那得看情况。准确的说老曹的“信”是临时报佛脚的那种。
看了看手腕上的纹身颜色有些泛红就像被太阳晒过一样,说明能量控制的不错,巧克力补充的也刚刚好。拿出随身带的水壶灌了一口自备的茶水,这气儿也基本上喘匀了,深吸了一口气老曹继续向山上攀去。
大约半个小时后我们的梦得同志终于登顶了,看到前面的洞口老曹感觉有点儿不对劲这洞咋个就那么小呢?正常应该同时进四、五个人的洞口现在怎么变小了?撑死也就能同时进俩人儿。
定了定神,老曹终于想起来这仙人洞有两个洞口。一个是人们常走的在山南,还有一个洞口在山的东侧由于路不好走不常有人从这儿进。看来自己在在榛子棵里转到东面来了。
没关系从这儿进也一样,过了洞中的那个中间连接的小洞再跨过一座两步宽的小石桥就能转回去。想明白了的曹梦得一低头钻进了山洞,一边走着一边自己瞎合计:“看这洞也真是有日子没人走了怎么感觉像张无忌钻的那个洞,没错是有点儿像越走越小嘛。呵呵,穿过去咱也得本九阳真经练练!”
来到了那个小洞慢慢的爬着穿了过去,看到了那座小石桥,老曹爱瞎合计事儿的老毛病又犯了。
“咱这是从那边穿过来了,现在咱再跃一把从桥上跳过去吓那个几个小子一下。”
于是乎老曹就从桥的这边跳了起来。在老曹起跳的同时一股青雾从桥下飘了上来。
正美了巴滋的老曹突然感觉到了一点儿不正常。怎么个节奏?这跳起来也得有五、六秒了怎么还不落地?就是世界冠军也跳不了这么长时间吧?低头一看,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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