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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中奖】
“这些都是刘昕刘大人平时想出来给皇帝玩的。”太后看似无心的说着,闲田却忽然间明白了太后的良苦用心。
后宫女子不得干涉朝政,对于她说的事情,太后能说什么,稍有擦错,就会落下话柄,到时候可能是更大的灾难。
皇帝爱玩,可他还是皇帝,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不学学刘昕,取悦皇上,借皇上之手,做很多她想做的事情。
有居心的人也会利用皇上,为什么她不会更好的利用皇上,皇上开心了,她的事情也做成了,这不是一举两得的事情么?既然没有办法去改变环境,那么,不如先学会怎么适应环境。
“刘大人真有心。”闲田由衷的佩服起刘昕的细心努力,眼前这些玩物,雕刻成莲花形状的秋千造型独特新颖,产时间玩磨平的竹马,投壶边缘大大小小的投掷痕迹不计其数,一点一滴成就看得出来都是他用心去成就出来的。
就说这投壶,以刘昕的武功路数,想要投中显然是不难,这边缘口上一个个强劲有力的缺口痕迹,无不悄悄说明,他悄悄用心去输的缜密心思。
“那边的花开的很好看,陪哀家去看看吧。”太后没有再说什么,笑意中扫过闲田的眼眸中微有满意。
“好”闲田扯了扯稍微走神的笑意,扶住太后的手臂,陪着她游园,她知道刚开始,她是错看了太后了。
她一个深宫中立住脚的女人,自然有她的可取之处,这深宫之中永远没有傻子,有的只是心落在了什么地方。
远处的一阵嬉笑声渐渐明朗,太后微微蹙眉,眉宇中的无奈清晰可见。
她何尝不知道皇上的玩心太重,根本就不适合当一位明君,可他生下来注定就是皇上,这有什么办法,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多出现良臣,既然不能选择明君,那么良臣就不得不注重培养。
“皇儿,看看你,你这么大了怎么还在地上玩石子呢?”太后远远的看见么皇帝在地上玩小石子,拿小石子丢堆在一起,和几个内侍看谁堆的高,匆忙的走过去拉他站起来。
心痛的看着皇帝,说他傻,他什么都知道,一点没有傻子的样子,说话做事,没有半点不妥的地方,可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一天到晚的就知道玩,无心朝政,太后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才好,满目无尽的忧心,却是无可奈何。
可怜天下父母心,闲田看得出来,太后对皇帝的溺爱程度超乎想象,有时候,这种爱过了,会比任何伤都要深。
“太后”她很想说,皇帝已经这么大了,看样子耳聪目明的,用不着像对婴儿般呵护,转念一想,这是人家的家事,关她什么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祸从口出,还是少说话最好。
她上前一步欲言又止,静静的站在太后的身边。
“哦,皇儿,您看,这是哀家新认过来的干女儿,你们也见过的,算是你的皇妹了,让她陪你一起玩吧。”太后拉过来闲田的手,向皇上介绍着。
“是你!恩,额娘儿臣知道了。”皇上微笑着看着她,他想起在大殿中,眼前的女子曾把枯燥的查案变成了游戏,对她有些好感,浅浅微笑,淡笑掩饰的幽深眸底,极快的速度,闪过一丝鳞光,快到所有都不曾发现。
太后淡淡目光来回看在两个人的脸上,笑了笑。
“哀家有些累,先回去休息了,你们玩吧。”转身离去,在宫女的拥簇下,太后转身一笑,姗姗离去。
闲田有些无语,这叫什么事,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她进宫是有人命关天的大事要做的,现在倒好,太后奇怪,皇上更怪,她什么事也做不了,被送来当成玩伴了。
环视四周,不得不承认,这别致的花园确实有着让人舒心的感觉,身在其中,片刻间她已经稍松下郁闷的心情。
苦闷的目光哀怨转动,忽然看见前面不远处有一面破布,飞流直下的碧水像是珠落玉盘样洒落,藏在空气中的水汽迎面扑来。
闲田眼前忽然一亮,既然皇帝这么喜欢玩,自己何不把她知道的实情变成情景再现游戏,投其所好也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呢?
虽然工程听上去不算小,想想在现代,做一次需要的实体模型,实情目的一目了然,效果自然是事半功倍。
“皇上,小妹有一个很好玩的游戏要不要玩玩?”她立马把想到的事情在脑海中掩饰出可行的方案,在现代,电视电影不是家喻户晓,备受追捧的东西么,这么新颖别致的模式要是拿到这里!闲田想到已经有些激动。
“好啊好啊,只要是好玩的事情,朕都会有兴趣的。”皇帝兴趣高涨,别的事情也许他会没什么兴趣,说到玩,这位沧月皇帝赵睿渊就会有道不尽的高涨兴致。
在闲田的指挥下,数十调遣来的侍卫变身道具工人,当日水莲镇发生洪水的情景真实再现眼前。
破布前囤积的大量滞留的水变身单日的洪峰,眼看,就要到达当天刘昕他们面临的实况模拟的水莲镇。
“皇上,您看,这种情况下,要保住这边的农田和农户,我们要怎么办?”闲田仿佛再次身临其境,急迫的请求着皇上的意见。
皇上纵观全局,极快的速度,他大手一挥,“打开这里让洪水在这里得到缓解,过了这个洪峰,危险也就过去了。”
闲田本来准备稍作引导,把皇上的视线引到那片沼泽之上,刚刚有了意图,惊觉全身投入的皇帝早已经做出来决定。
转眸看向身畔的皇帝,夕阳的光辉,耀眼夺目的闪烁在他深不见底的深邃眸底,潇洒挥动高举的大手,一瞬间韬光养晦,瞬间脱变般睿智精炼,那里还像是一个贪玩稚童的心性。
这是众人眼目中的皇帝么?闲田在瞬间闪过疑问,却清楚的知道,不能丢弃掉这么好的机会,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绝佳效果。
“谢皇上的金口默许,这就是当日在水莲镇的真实情况,刘昕大人真是按照皇上的意思去做的,皇上不信,可以派人去江系仔细的调查。”闲田抓准时机,跪地说明。
微厄的抬眸,皇上的深眸倏然间明朗,丰厚性感的唇角边蓦然间勾起一丝难觅的诡谲,看似惊奇,眸中的淡然却丝毫不见意外。
“原来是这样子,可是,就算水莲镇的事情刘昕没有错,可陈将军家一家二十七条人命血案,他还是脱不了干系的。”
赵睿渊原本就不是昏庸,只众多卷宗千篇一,他早已经厌倦,自然的排斥去听去看,闲田倏然间明白这个事实,樱桃小嘴边的灿烂笑意豁然加深。
顺手捡起地上两根枯枝,试了试硬度,她交出一根递给皇上。
像是从来看见过如此灿烂洁净的笑意赵睿渊微微眼一怔,矗立在阳光中的修长身形顷刻间凝滞,看见身前的树枝才惺惺醒神。
“这是”他有些不明白的疑惑。
“皇上,小妹忽然又想到一个好玩的游戏,我们一起玩吧。”闲田心中有打算,她发现,有一种办法让皇帝极快的进入实际状况,就是把游戏和现实结合起来。
“好啊,怎么玩,你说清楚。”这女子想法别致独特,心存大义,要是能长留在朕的身边,那赵睿渊心有旁骛,散开的眸子有些心不在焉,闪烁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的停留在闲田的身上。
看她面容姣若秋月,眸光芙蓉出水,身材瑰姿艳逸,神情清透绝尘,显然是绝代之丽,不知不觉有些茫然。
“我们一人拿一根树枝,谁先点到对方的后脑勺正中位置,谁就算赢”闲田见皇帝兴致似是不高,心中焦急,一心只想能替刘昕脱罪。
赵睿渊看得出来她眉梢紧蹙的忧色,心底暗暗轻叹了一口气,自古以来,向来是君不夺臣妻,她已经是刘爱卿的夫人,朕怎么能有非分之想?
“好,看谁先输,输的人要趴在地上学狗叫。”他用力摈弃开他认为不该有的念头,心底暗暗决定,不能拥有眼前女人,留下一位妹妹常伴左右,也算幸事一桩。
“好,皇上,开始了。”闲田握紧手中的树枝,丝毫没有留情的意思,直逼皇帝脑后。
微怔中,赵睿渊差点中招,虽然是玩闹,也惊出细微冷汗,堂堂皇帝输给一个女子,金口玉言趴在地上学狗叫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千万不能丢了这个脸。
赵睿渊再也不敢小觑,聚精会神,同闲田在园中玩起……
御花园中,闲田和皇上玩的正欢,一直悄悄躲在假山后面的太后嫣然一笑。
“老身没看错这个女子,她一定可以辅佐皇儿的皇家基业千秋万代。”太后自言自语的离去,转身一声轻叹。
“如果她不是刘昕的夫人?那么
太后微抿狭长凤眸,低语呢喃,说话间带着一丝别样的沉重走开。
凤栖宫,淑妃一身郁闷,想起于静儿的话她心中添堵,十几年的计划,难道就因为一个不懂事的小贱人毁于一旦?不可能!眼看一步步接近成功的日子她怎么会放弃?
婉约的静眸中纠结起忧心的灰暗,淑妃想着去御花园散散心。
身后跟随着四个宫女陪伴,淑妃一身盛装,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杏花还要粉俏的眼睛,婉约中透出的精光十分勾人的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斜插朱钗绢花,满头的珠光在阳光下耀出刺眼的光芒,蜜红的嘴唇微微上扬,好一个端庄秀美,得体大方的绝美女子
淑妃信步在园中走着,远远的听见御花园中有人兴致极高的嬉闹着。
“皇上,来呀,打不着吧,看谁会学狗叫。”闲田正忘情的嬉笑在盛开芬芳的花丛中间,浅紫色的衣裙随着她矫健活络的步伐飘散逸动,仿佛一只展翅飞舞的蝴蝶,留恋花丛艳阳之下,融入春天里的笑声,说不尽快乐随想。
“别跑,看你往哪里跑,朕就不信了,近不了你的身,真是怪事。”皇上兴致高涨,一直和闲田纠缠着玩闹,散开心扉的投入其中。
淑妃远远地望去,蓦然间脸色大变,她一眼就看出来,与皇上嬉闹的女子正是今天在大殿上为刘昕脱罪的女子。
“为什么?她怎么到了皇上身边的?”淑妃雷霆震怒,阴沉的面容倏然间黑道骇人,咬牙切齿的一声责问,周身的阴寒之气把她一身的婉约掩饰顷刻间一扫而空。
淑妃身边的几个宫女不由被吓的浑身一颤,慌忙的跪在地上,头紧贴地面回禀。
“奴婢不知,奴婢听说大殿上,杜公公带走了一个女子,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女人。”其中的一个宫女战战兢兢,猜测着。
“杜公公,太后!该死的老妖婆,敢破坏本宫的计划,不管是谁,都得死”愤怒的折断手边的花枝,用力的碾碎在手里,淑妃森绿的脸因为愤怒扭曲变形,说完那话,停止了准备冲出去的脚步。
不行,皇上迟迟不肯立煜儿为太子,现在还没到和皇上公开叫板的时候,煜儿已经十二岁了,十几年已经等了过来,不差这几天,千万不能在这种时候出错,不能!淑妃努力隐忍了迸发出来的怒焰,咬牙离去。
嗔怒的淑妃暴走在御花园中回她自己的寝宫,气的实在是没了分寸,走出很远才发现,居然会走错了路。
就在她恼怒之时,准备转回去,她忽然听见路边的草丛中有着不正常的声响,那声音她很熟悉,是男欢女爱的动静,嘤咛低语,恩恩吱吱
“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淑妃原本的怒焰猛的找到宣泄口,一声暴喝,一掌劈断挡在路边的树枝。
身边的宫女瞪大的眼珠子差点砸到脚背上,跟在娘娘身边也不少年了,一向来温柔婉约,贤惠娴静的淑妃娘娘怎么会有武功呢?她们居然谁都没有发现过。
一对男女惊恐的站在路边,衣裤退落膝盖,正在热情缠绵,转眸震惊,突然变故下,居然忘记了出声,瞬间凝固着交合的动作没了反应。
在场的人神色各异,几个宫女偷偷瞄着她们梦见过多次的违禁状况,纵然是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羞涩的眸中也是无尽羡慕。
宫中宫女多是成年女子,正值妙龄,芳心萌动却一直是被禁之中,这还不算什么,最让她们难以忍受的是,主子们男欢女爱,巫山**之时,她们还要不动声色的侍候一旁。
所以,尽管宫禁森严,处罚不轻,宫中多数男女私下里都会有些暧昧之事,只是这些小动作,千万不可以传进主子们的耳朵里便是。
“娘娘,奴婢认识他们,那个女的是沁香闺的宫女,男的是北苑的侍卫,早就听说他们俩勾搭在一起了,原来是真的。”淑妃的贴身宫女看见有人倒霉,唇角勾起讥笑微微颤抖,急忙的上前和主子说明。
要说她为什么这么积极,还是有点原因的,北苑和别的地方不一样,那里,是内宫中比较独特的地方,园子里住的是胡人被扣押的质子,王子司寇长卿,他身边的人不是太监,都是正常男人。
这个地方也就成为宫女们私下里最为关注的场地。
淑妃身边的这个宫女耐不住寂寞,原本就看上了眼前这个被抓住的侍卫。
一次次的主动示好都被人家拒绝了,早就怀恨在心,今天,她亲眼看见她看上的男人正和另一个宫女恩爱缠绵,那里能咽下这一口气,怒火燃烧着猩红的眸子,上前指证。
那一对男女终于被惊醒,惊慌失措,女的吓的脸色惨白,飞快的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子啊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吧。”
男的倒是没怕什么,他是胡人王子的人,就算有什么事情,事关两国邦交,他认为,淑妃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娘娘,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他淡然的整理好衣衫,一脸不屑,转身告辞。
现在这个时候不能留下,所谓捉贼捉脏,抓奸抓双,他这个时候若是留下来,恐怕更不好说辞。
男人转身之后的忧心目光无尽的纠结,却是看得出的一丝冷静,急速离开。
淑妃气的脸色森绿,正准备出口训斥,落眼看到那个侍卫一身胡人服饰,背影修长,她气恼的脸上慢慢平静了些许,猛然间露出一丝诡秘讥笑。
她缓缓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地上嗖嗖发抖宫女,唇角的笑意蓦然加深。
“本宫可以饶你一命,只你能按照本宫说的话去做,事成之后,本宫不当会放了你,还会给你一笔可观的银子,送你出宫,你就可以隐姓埋名过着逍遥的日子了。”淑妃藐视着地上的宫女,从眼底看着她,轻柔的嗓音没有一丝戾气,话语中能感觉到她无尽的“仁慈”。
“是,是奴婢的命是娘娘的,娘娘有什么吩咐,奴婢一定竭尽全力,一定竭尽全力。”宫女不停的在地上磕头求饶,淑妃的眼眸中勾起一丝得意。
得罪她的人,她从来不会放过,她精心的计划,谁成为拦路石,她就会灭了谁。
御花园,累的满身大汗的皇帝赵睿渊和闲田瘫坐在地上的草坪上,背靠背,上气不接下去的闯着粗气。
“呵呵皇上,这么久了,我们还是打成平手,你觉得有必要我们再玩下去吗?闲田看时间差不多,问着身后累的不轻的皇帝。
“不,不了,朕实在是玩不动了,今天,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你还来宫里,我们一起玩。”皇帝大口喘着粗气,他觉得从来没有玩的像今天这么舒畅过,以前的人,谁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会有顾忌,不像今天,眼前的女子完全放开了心情,没有一点卑微的感觉,在她心中,似乎从来没有尊卑有序,繁文缛节的束缚,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玩伴。
“皇上,从刚才的游戏中,您得到了什么结论么?”闲田哪能忘记她的初衷,弄的这么累,完全是为了救人的,她哪能轻易错过这么好的说辞机会。
“我们面对面,哪能点中对方的后脑勺,不可能,不可能的。皇帝不停的摇头,扭头望了一眼背后的女子,亏她能想的出来,这种看似简单的游戏,玩起来还真是尽兴,累人。
“对了,皇上,我去过陈府的停尸房检查过,那些死者,包括孩子,都是脑后中暗器死的,您想想,你想想当时,刘昕正在闯入陈府中,那些人谁都在专心的对付着他,哪里会哪里会被他伤中后脑正中一命呜呼的哈”闲田累的不行,加上一夜基本没睡,一边说话一边疲惫的大口喘出粗气。
“这么说有人陷害刘丞相?你已经查出来是谁么?”皇帝听到这里猛的一惊,她说的话完全是另外一个版本,和尚书于仁说的完全不一样,他觉察到事情严重,提起惊觉,刘昕一直以来也不是不顾大局的人,他也存有过疑惑,可淑妃说刘昕是为了取悦听信一个女人才这样做的。
他们说的女人应该就是现在他身边的这个小女人,若不是没有今天的一段相处,光凭金殿之上的印象,赵睿渊想着她的大胆异于常人,或许相信这个女子会为了一时兴致误了刘昕的大事决策。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认识,赵睿渊肯定的是,这个女子只能给刘昕更好的建议,而不是能误国误民的人。
静静沉思,沧月皇帝赵睿渊扭头去问身后的人时候,才发现背后的人已经鼾声渐起。
夕阳下,看着她熟睡的小脸满脸的汗迹,运动后的脸颊色泽桃艳,风髻露鬓,淡扫娥眉闭目含春,皮肤细润,如同温玉般润泽,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慧黠美人,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在金辉照耀下,透出别样的美丽。
“皇上和你说话呢”内侍官看见闲田居然大胆的睡着,厉声提醒,话音刚出口,被皇帝伸出两节骨节分明的手指制止。
“嘘小声一点,让她睡会,她为了救刘昕劳心劳力,现在总算是安心一点了。”皇帝小心的转过身子,锆石般黑幽深眸中泛出异常凌厉诡谲的光芒,那里还像是一个贪玩成性的皇帝。
夕阳的金辉把他原本高大修长的身形瞬间拉出很长很长,金色辉映身影中,淡淡释出不安和妒忌释出。
这么好的女子,为什么朕没有先遇到呢?赵睿渊一脸的清淡遗憾,抱起闲田的身子,往他的寝宫走去。
夜幕降临,漫天的繁星闪烁争辉,淑妃准备好饭菜,在宫门口望了很多次,依然看不到皇上来,近年来,皇帝独宠着她,每天到这个时候,再忙也已经到了,可是,今天,她左等右等,一直没看见皇上来。
“娘娘,小的去宣室殿问过了,皇帝今晚上留在乾清宫休息。”出去查探消息的小太监回来回禀,面色为难,欲言又止。
心中焦虑的淑妃感觉到一丝不安。
“留在乾清宫,吃过晚饭了么?我们准备一下,过去看看吧。”
小太监仓惶的勾起抽搐的唇角,“娘娘!不要了,您现在去皇上可能会生气的。”
“为什么?”淑妃惊诧,她隐隐不安瞬间在心中无限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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