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自己自从见了她之后,天下有再多的美色,也入不了眼,在化形的那一刹那,她不由自主地想着她的模样,后来果化成了她的模样,她不知有多高兴。
又遇到了彦,彦说自己长得相月明真人,问自己是不是她,她伤心了几日,后来想通了,只要爱的人能留在身边,她就算当当月明真人又何妨?
两人的感情好不容易升温了,正要更尽一步时,这些人要来破坏她的幸福,她能愿意么?
“炎,我们举行婚礼吧,正好让那几位客人,来为我们证婚如何?”红衣女子面前黑衣男子,握着他的手,楚楚可怜,眸中充满了祈求。
黑衣男子身子一僵,她的眸子与那张平凡普通的脸上何其相似,那张普通的脸,会是那女子真正的模样?那么美的眸子,与普通的脸太不相称了?
他猛地抽回了被握住的手,转身,往那个方向大步而去……
留下红衣女子纤瘦的身影,孤单,遗世,独立……
*
在别人地盘,没人会选择修炼入定,除非是不想活了。
那么聊天也聊累了,没事做,便睡觉吧!
小柳最先爬上了床,她本就是个不懂人情事故,就算懂了也不会在乎,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懒妖精,好似没注意这儿还有男的在旁,也不在意睡姿是否雅观,反正能休息就行了。
反而是赵夜安脸红了红,想走出屋子,想起黑衣男子的警告,除非是不想活了,只好背对着床坐着不动,一幅正人君子的模样。
叶明明唇角,含笑故意与吴诗云对望了下,这女人不是上回刚吃了几大缸子醋,险些就酸死了,还跑到她那儿躲避,现在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在乎了?
瞌睡虫的影响力太大,大家都这么熟了,同处一室也没什么要紧的,就算是想不同处一室也不行。
可是,四个人三个女的,一个男的,只有一张床,要怎么睡才合适?
好在那张床实在够宽大,叶明明与吴诗云自动爬上了床,寻了舒服的位置睡去了。
赵夜安可怜见的,给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去床上挤,除非他不想活了,如果只有诗云一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郁闷地坐在椅子上,无聊地打着盹儿,还得守护着这几个傻乎乎的女人,她们真当这儿是安乐窝了,还真能睡着?
就在赵夜安窝在椅中,似睡非睡之时,感觉到好像那股戾气离这里越来越近,他翻了个白眼,继续闭着眼睛假寐起来。
房间的门,徒然从外面开了,一股冷风灌了进来,黑衣男子戾气再重,瞧见屋内的情形也傻了眼,三个长相不同,体态不同的女子,横七竖八地歪在床上,那个男子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他实在不知,该不该再往里头走?
椅子上的赵夜安猛地抬起了头,眸底清明,那有刚睡醒时大多数人眼里浑浊的样子?
回头一瞧,那些女人真没良心,睡的可真死啊!
不对,不能让他看,赵夜安大手一挥,一张大大的被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盖住了睡着的三位女子,他的黑眸散发出很不友善的光芒,恼怒地传音过去:“呵呵,我的女人在睡觉,阁下也想来欣赏,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黑衣男子一顿,似乎不敢相信他话,身上的戾气更重了几分,声音异常冰冷:“告诉我,她们都是你的女人?”
赵夜安眸光闪烁,要不是在师兄那儿受过很多训练,也许他还真会怕这样骨子里都是冰冷的人,他还选择不怕死道:“我为何要告诉你,你有什么资格问?”
黑衣男子冷冷一笑,浑身带着无尽的黑暗的气息,两人之间顿时火光四溅,似是在下一瞬,就会掀起一阵天翻地覆的毁灭……
赵夜安终究是有些后怕,这里毕竟不是他一人,还有那三人。
正想叫醒那些女人,赶紧逃跑,他一人肯定应付不过来,保不住她们。
不知为何,首先收敛气息的,居然的黑衣男子,只见他冷声开口:“只要你不想带她们从这里出去,可以选择不说。”
“好,是你要我说的,但是你可别后悔,又找我麻烦。”赵夜安坐正身子,似笑非笑,大言不惭道。
……
见黑衣男子不答话,他故意磨蹭了一小会儿,让黑衣男子等的不耐烦了,才慢慢吞吞道:“哎呦,看在你收留我们的份上,那本公子我就好心告诉你吧,你的夫人可是狐狸精,你不要对我说你不知道?”
“什么?”这个消息,确实出乎了黑衣男子的预料,让他开了口。
“呵呵,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你的尊夫人,她是非人类,不是人,她借用了我的朋友的样貌,她就那么不自信要别人的脸才能活,甘愿当别人的影子,真是恬不知耻到了极点。”赵夜安的声音越说越大,也越来越愤怒。
屋子里的三个女人,都被他的一翻话吵醒了,似乎他们聊的是那女人,暂时不关她们的事,自是躺着都不动,只用耳朵听着。
黑衣男子薄唇微抿,暗沉的目光死死地盯着赵夜安,像是看着死人一般。
赵夜安还是那副,不怕死的模样,厌恶地皱眉道:“你别拿那样的眼光看我,我说是绝对是真的,你虽是魔修,修为绝对不在我之下,你怎会瞧不出来她是妖精?”
黑衣冷冷地盯着赵夜安,他居然看出来自己的是魔修?
同时他又困惑不已,他也是在半年前才从长长的一觉中醒来,他感觉自己似乎睡了有万年之久,醒来之后有很多事情忘记了,做事完全凭着本能,才会没注意到,自己的夫人,可能是妖精。
可笑,他睡了那么久,醒来只记得百花香,只记得那个名字,对她那么好,她却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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