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看着他,念着他的名字竟让她心中这么难受,这种感觉再晴从末在现代感受过,所以她有点慌乱,咬了咬下唇,她拚命给自己下暗示,冷静,冷静点!
也刚从北渊于天的气势中回过神来,北堂傅第一时间但发现再晴有点不对劲,他立即问道:“再晴,你怎么了?”
听到北堂傅的声音,再晴想都没有想,便一把抱住他整个人偎依进他的怀中,双臂揽紧他精瘦的腰身,没有开口。
“啊……”北堂傅意义不明地叫了声,然后连耳根都开始泛红,他声音有点不稳地地问道“再晴,你不舒服吗,我,要不要……”
“……我心痛……”怀中埋入他怀中的小人儿含糊地呢喃了一句意义不明的话。
“什么?”北堂傅没听清,只觉得怀中好像越来越炙热起来,伸出手想推又莫名地犹豫着。
最终他轻叹了口气,任她抱着。
这一举动可惊吓了不少人,只见他的那些认识甚久的同门都目瞪口呆,一副见鬼的模样,甚至还有人互掐,确认不是在做梦。而华筝更差点把那两排银牙咬碎,华菁也是嘴都合不拢,有哭不哭的模样。
谁能告诉现在那一副表情困扰却又甘之如汝的男子是他们那冷清似高山峭壁上的劲松般难以接近的师兄,天啦,他们觉得这么多年都白白认识他了,本以为他就像画中仙如今却有种坠入凡中错觉。
还有那女子是谁,原以为只是北渊派来的侍女,现在……怕有点微妙了。
这期间有看戏的,嫉妒,深思的,可是突然一道莫名的视线却让北堂傅浑身一凉,如坠冰窖。
他抬头一望,却没有任何发现,不过额前却流了一滴冷汗,刚刚是谁的眼神那么气势凌人,仿佛要将他穿透。
除了师傅他从末见识有这么恐怖的视线,有种带着绝对威压,冰冷刺骨,还带点那么点……他说不明的意味。
他不解,那人为什么要这么看着他。
感觉怀中一阵蠕动,再晴抬头一把推开他,又是一张微笑温和的脸,这张脸就像一张面具掩饰着她无想让人知道的事情。
“公子,谢谢你,不过再晴就快被那些喜欢你的女子嫉妒的眼神戳穿了,唉下次这种犯众怒的事情还是少做。”她似真似假地说着。
而北堂傅观察着她的脸色,果然不似方才那般铁青这才安下心来,自然也有心思回答她:“只要你不要再这样吓唬公子,公子说过会保护你的。”
再晴闻言一怔,突然有点无法对视他的双眸,于是视线投在高台上,像是不经意般问道:“这比赛是以何种方式开始的呢?”
北堂傅被她这种反应有点受打击,微微叹息,便也了解,一切需要时间,顺其自然吧。毕竟连他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内心到底是何种感情。
想到她曾说才到北渊没多久,便提她讲解道:“你看见场中那把捆缚的剑吗,那把就是试灵剑,相传世世代代守护着北渊剑冢,每位想要参赛的弟子都需得到它的认可,否则只有失去资格。”
听到有趣了,再晴哦了一声,眉眼舒展接着问道:“那要如何得到它的认可呢,那把剑又没有嘴,难道还会开口不成?”
见再晴兴意盎然地表情,闻言的北堂傅双眸带着柔柔的涟漪,带着笑意。
“由于每派的弟子众多,所以基本上门派中只会需出认为是最有资格上场的人去进行测试,按照惯例,每派只会遣出七名第子,可以说他们本身就代表着一个门派的实力与尊严。而这七名弟子则会上场以手触碰试灵剑,如果有能力支撑着着不被试灵剑强大的反噬似旧站在场上,基本上就算是可以比赛。”
闻言,再晴微讶地问道:“试灵剑到底是什么来历,难道它本身具有意识?”
北堂傅浅浅一笑,打趣道:“这是你们派的秘密,你倒是问起我这外人了。”
再晴偏头笑得无辜:“公子,再晴只是一介小小奴婢,见识自然没有公子您博学多闻了。”
北堂傅伸手修长而漂亮的手指,将再晴耳边的散落的发丝拢好,倒是没再为难她,继续讲道:“试灵剑的来历我的确不知道,也许连我师傅也不清楚,只知道在延续追朔前几代掌门时,它便一直存在于北渊派。”他的视线带着一种深髓澄亮望向场中央那屹立朝天的试灵剑,声音有着一点飘忽:“看见那束缚着它碟链吗,那是缚神链,意思就是连神都无法挣脱它的束缚,所以我想试灵剑是不是意味着能杀神弑佛的能力才被如此郑重地困在那里。”
听着他清润的声音,再晴望着试灵剑嘴角渐渐勾勒成月牙般完美的弧度,在那璀璨光芒下的志在必得。
另一面,那以层层叠叠轻纱拢罩的高台,北渊于天隐座于暖玉龙座,再也炕见那震撼人心的身影。
那透明雪白的纺纱下,数百名弟子头戴鬓帽,身穿秋香夹软纱道袍,脚穿玄色浅面靴鞋,面目庄严,站姿整齐地列在夹道两旁,北渊掌门就像众星供月般立在高座之上。
北渊派的六院风花雪鸟院、正气浩然院、剑气浩荡院、傲气天下院、浩海书院、虚无飘缈院的院长自己也有出席,他们各自分院而坐,位置挨于掌门之下。
“风云一出,谁人争锋,浩繁如星辰,照耀神州。”
一名男子的声音浅浅而出,却能清晰地传入每一位场上人的耳中,无可谓是功力深厚。
四派皆闻声而看,只见一名高挑秀雅男子似大鸿展翅转眼间立于高台上,他身着绣着雅致竹叶纹路的墨绿丝绸长衫,左肩却披着一条银亮的狐狸毛衿襟边露出雪白的内衬,腰系玉带如月下妖娆的芙蓉雍容华贵。
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望着台下分布而坐的各门派薄而淡色的嘴角沁了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再晴也许不知道,从那男子一出现她的眼神就带着一种探究与疑惑。
她一定见过他,再晴下意识肯定。至少再晴的记忆中有这个人,那从心而发的熟悉感简直她有种上前询问的冲动。
不过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了,现在这种场合,由不得她轻举妄动。
“感谢各位前来北渊派参加三年一次的风云盛典,在下情疏香,是北渊掌门座下五弟子。这次大会将由我来会权进行负责与监督,如果各位没有异议的话,就不妨开始。”
“再晴,我该上场了,等一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回应,交给我就好了,知道吗?”北堂傅感觉到师傅的眼神,便起身上场,但心中对于再晴还是几分担心,不由得临走之前叮嘱几
句。
看了一眼那笑得一脸阴险的那对师姐妹,再晴面上没有任何表示,依旧笑得轻柔温润。
“公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再晴都有能力处理好的,你还是先上场准备吧。”
再晴的话无形中带着一种疏离,让北堂傅的笑容不由得有点苦涩的味道,他点了下头不再言语便起身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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