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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冰封烈焰(1 / 1)

黑暗,狂风,寒冷,已不知多久未见天日与星辰,往时虽不觉,但久了,才会想念那真正的光明。

通天妖晶,红光蕴粼,晶剔无暇,威凌摄瀚。与此物伴久了,心情未知怎地,就是压抑,说不清道不明,越久,斋心同心底愈发厌恶此地,无论这一切是多么精美绝伦,如何震撼人心,他就是厌恶,恨至魂髓。

斋心同睁目,瞳中暗含红光,也不知是妖晶映色,还是心相所显,总之烦躁的心绪令他再无法运功,起身,四下寻望,好一阵,也没个别样,令他急躁。怒极,爆起一势,震天彻地,似要毁灭一切,然而,怒势刚起片刻,转而又掩下,斋心同闭目,身起灵光,环柔然之道蕴,虚此良久,再而睁眼,眸色彻透而炯其精朗,斋心同暗忖:“好不厉害,若非已练着‘破纵重立’,只怕已失道于此,反被其制,巧得巧得,孽妖,尔必为我所驱。”

恰时,血色妖晶猛然一震,再起通天宏光,红映天地,下方血阵灵腾翻涌,随即,神威摄世,那缠晶黑脉奋然紧绕,泛起幽光,灵流穿错,往血阵内注入缕缕黑物,有此入,只见那血阵内灵腾渐渐熄灭,而那妖晶依旧震荡不止,正此时,一道幽冥绿光爆射,一阵巨荡后只见那四柱黑脉内中一脉轰然断裂,正是损裂那根,由此激荡,其余三脉接连受损,由断处始,蔓至上下,全然萎靡,紧细三倍不止,往血阵注入的奇物顿止,那血阵没了黑物涌入,毅然反扑,灵腾再起,妖晶震荡更加剧烈,神威更盛,似欲就此摆脱封印,正当此时,上方慕白晶球沐起圣辉,耀临天地,与红光相融,妖晶顿时沉眠,未久,晶球也静了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红光,黑暗,寒冷,一切都显得如此祥静!

然而,斋心同内心此刻却是翻江倒海,实难按耐,只差一丝,那封印便破了!斋心同略显迟疑,若此时奔命尚有机会,若继续,成则成,不成,则必殒与此。转而,斋心同面色一横,奋然起身,事已至此,岂有临阵脱逃之理?取一物,乃晶光玉镜,足有丈高,又取一物,洁白无瑕,是一玉瓶,瓶内满盛黑液,斋心同将之洒往镜面,二物相触,不必施法,自行散满,将镜面覆住,片刻后,只见镜面一震,间中一处渐渐突起,看着些,乃是一张人脸,欲破镜而出,身子也渐渐现形,忽地,猛地伸手,搭住镜框,一使力,整个人就这般“拉”了出来了,那人光头赤足,凌空裸立,通体透黑,暗泛幽光,浑身透散一股邪气,泛着抑压之感,使人厌恶,然而,那双眼却又如此皓洁无暇,灵犀有神,那通白而满溢清色的水眸,又令人失魂。

那人适身,径直往那血色妖晶望去,凝神打量,略显紧张,片刻后惊赞道:“好强,如此强者,着实罕见。”言说间,身后悄然飘来一套衣物,那人略伸手足,不一会,那衣物已自行穿戴齐毕。

乃是斋心同所与,见其已着裳,斋心同方开言道:“本不欲打扰,然今事有异变,不得已而请出阁下。”那人回身礼道:“阁主太客气,有何差遣,尽请道来。”斋心同:“时间紧迫,就不细言,阁下且看那里,那物本是封印,可今已大损,无须几时此妖就可破印而出,阁下可否为我将之再多拖些时候?”那人量望那封印,保守道:“应当能的,只望阁主尽快些,拖不了几时。”斋心同:“定然!多谢!”

言罢,黑影一闪,那人已直奔妖晶而去,转眼就消失不见。待去,斋心同也寻了一处好地,凝神,深吸一气,浑身气息陡然变幻,暗起神鬼莫测之威,凌而不漏,为人胆寒,闭目,塞耳,起手,开扇,掌心轻拍扇尾,宝扇轻飘而起,泥金泛彩,流苏摆尾,顿而,霍起神威,四周一阵曲动,待势成,斋心同暗呼:“曲天神引!”浩浩神威中,一页书纸渐而现形,足有丈巨,泛宝蓝精光,面附“祖神冥王契”几字,凌空浮沉。

却说斋心同所使那柄折扇,那乃是绝世珍宝,名曲天,只是少有人知其效用,反倒只因斋心同使它才令它显名,常日里也未见多大威能,世人也不以为然,然而,此物之能,可谓举世无双,其能有其一,正是“曲天神引”。世间有些奇物,非储器所能载下,但携身又不便,因此情,由使无数珍宝略显鸡肋,如何是好?无须担心,只要曲天扇在手,略施小法,便可将天外之物直接以另一种形式招至眼前,只须在两物之间接下引桥,无论何时何地,都可引现,远比储器好使,可惜,那曲天扇天下仅此一把而已。

书晶页灿,宝蓝耀光,流转浮通,无威自严,似有灵,似有息,沉,眠于渊壑,立,扬于苍穹。如此,斋心同目眩,神情恨切,却只是片刻,斋心同收住心绪,面转沉冷,身凌浩威,破掌取血,血涌不止,血精在空中流转,凌转片刻,往宝书附去,二物相触,宝书一颤,殷红的血色渐渐占袭书页,宝蓝书页化为暗红,待成,斋心同闭目,启口呢喃,再施法,只见宝书红光大盛,渐渐燃起红色烈焰,焰火中,一张人脸渐而渐现,乃是一副苍者模样,威武寒颜,垂首闭目,面庞于烈焰中扭动,颇为渗人,斋心同睁眼望见老者,心下悲然,却不停手,印法大动,未久,那老者猛然睁目,天地浩动,那不灭妖晶一阵颤动,似显不安。

那空洞的双眸,无神无色,与人第一感受便是冷漠,冷至心魄。寒风依旧凛冽,冰冷的世界却有着更加的冰冷,更冷的不是世界,是黑暗中那耀眼的烈焰,谁也不知道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那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然而,经历过的人向来都不会开口的,只有等待人们去挖掘,模棱两可的知道些自以为真实的事实,时间将埋葬一切,但如果,有人要找到那真正的事实,并且,他找到了,那就说明,香田里的苗秧将经历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或死,或于昏美的秋黄中生出金累累的果实,并能延续后辈,当然,留下的将会少之又少,又或许只是独苗,更或许,什么都没有。

浓红血滴,暗空中滴下,渐而远去,不见踪影,要证明你到过一个地方,只需要在那里刻下你的名字,但你要证明你在那个地方曾做过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就要留下你的血,你的身躯,甚至,你的灵魂!斋心同滴着血与那空洞的眼神对望,触目间,包含的一切,复杂难明,竟无言!斋心同脱下衣物,雍贵华衫,随风飘去,任谁也想象不到,如此美俊的面容下竟是这样一副身体,即使看见了令人难以接受。

(这两天可能要出门一趟,只说可能,如果真的要出门。。。。那就可能要断更两天!见谅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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