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作用吧,他吻得很用力,唇齿一点点的厮磨、纠缠,然后撬开她的贝齿闯进去辗转攫取。
她被弄得呼吸不畅,下意识的抬手推着他俯下来的肩。
这样的推拒却弄得他不悦了,拿掉她碍事的手,长臂绕过她,重重的勾了她的腰肢。
知恩被他的力道弄得不舒适,本能的扭动躲避,他的气息越沉,扣着她的腰不松。
唇畔间低低的沙哑:“给我!”
很霸道,很简单的两个字,却一下透出了漫无边际的暧昧。
她也转眼被他一把托起来放到了小书桌上,迁就着他极度弯腰俯身的动作,可能又觉得不够,男人抱起她挂在腰上,继续索吻。
傅知恩确定他今晚肯定是喝多了,受了酒精的刺激,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勾人的动作?
他托着她抵在阳台窗户上,平日里茫然又刻薄的双眸阖着,吻得彻底而专注。
只有南聿庭知道他有多迷恋于她的身体。
她说过她第一次很痛,可是他没有给予足够的温柔,那不是他不想,是他根本控制不了,她那么紧致迷人,不在他的自控范围之内。
而后来那么多次,他都归结于自己太缺女人,所以对她不可自拔。
也只有这一次,他没那么莽撞。
但对她来说也不太好受,他对她来讲,磨合了这么多次,还是太强大,一闯到底的强势,让她一下子缩起身子,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从紧贴窗户狠狠要了两次,到后来他把她带到床边,傅知恩一双脚就没有落过地,整个人像漂浮的云彩,又被抵进软软的床褥间。
……
以前,只要完事,她都会像网上说的那样弄个枕头,以便于怀孕。
但是这次没有,只是安静的窝在床上。
又是跟以往不一样的反常。
所以南聿庭看了她。
她闭着眼,当然不知道他在看她,只知道好一会儿男人才起身去了浴室。
知恩睁开眼,安静的看了会儿。
“笃笃笃!”不用想,毛姐敲门了。
她蹙着眉,脸颊泛红,一个是被他弄得,一个是毛姐送汤药实在太准时,她不得不怀疑刚刚两个人是不是动静太大了?
随便去挑了件睡衣,她赤脚过去开了门。
果然闻到了一股子中药味。
毛姐在门外,脸色还挺好,“太太,趁热!”
趁热……刚完事,是还热着。
她脸更红,毛姐倒是笑了笑,“都是过来人。”
傅知恩已经端起药喝了,放回去,然后利索的关门,抬手捂了捂脸。
她刚刚好像……是挺大声?
那也是他今晚吃错药,总觉得跟平时不一样,平时他不会这么在意她的感觉。
很明显他今晚性致也很高,好几次了……弄得到现在她下边还湿黏黏的。
所以,硬着头皮,过去敲了浴室的门。
南聿庭没锁门,随手给她开了。
她知道他看不见,所以坦然的走进去,把花洒转向自己先冲了冲,终于不那么湿黏难受。
却发现他盯着她。
傅知恩愣了一下,还怪怪的抬手在他眼前晃。
见他眼神没反应才松懈下来,抓过睡衣披上,又出去了。
男人站在那儿,全程看着她旁若无人的给自己清洗完就走了,眉峰蹙了蹙,然后低头看了一眼。
又有反应了!
废物!
他自己心底骂了一句,然后很自觉的把水温调低了。
……
次日,阿根廷,下午一点左右。
南起云出机场,先去了一趟赛车俱乐部。
他这个别人眼里不怎么正经,没什么正业的部长对俱乐部的盈利很少过问,没想到刚回国没多久又来一趟。
当然,他不是过来看盈利,只是因为傅知遇在这儿。
打扮艳丽的傅知遇在他办公室等着,一见他开门便亲热的凑了过去,“你晚了好几个小时!”
南起云表情很淡,抬手拉掉她的手臂,“跟你妹妹见了一面。”
傅知遇蹙眉,“她跟你要钱了?”
南起云没回答,而是看了她,“你母亲给你那笔钱了?”
她点头,自豪一笑,“当然,她对我一向有求必应!”
所以,这笔钱最终回到南起云手里,他用一笔钱,周转了傅知恩两次,引起他们夫妻两次。
看着傅知遇递过来的卡,南起云才拍了拍她翘臀,“不愧是我的好伴侣!”
傅知遇微撅起嘴,“那你什么时候把我这个好伴侣扶正?与其这么大费周章破坏他们夫妻,还不如你尽早结婚,生个孩子给老夫人?南家不就什么都是你的了?”
一提到结婚、生子,南起云便眯起眼,眸子微冷,“你又忘了我说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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