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胖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图,一边吧砸着嘴,还不停地挠头。
我的思绪完全乱成了一团麻,江楚轻轻地摇了下我的胳膊,低声说了句“白大哥”。我才清醒过来。
我拍了下胖子的肩膀,“看出什么门道了没,胖兄。”
胖子揉了下眼睛,然后才抬起头缓缓说道,表情很精彩,“白同志,发达了,我们真的找到了传说中的平洲。”
我还以为这死胖子能有什么高见,原来他看出来了这个东西。
我将怀里的那份地图取了出来,摊在手里,放在了胖子的面前,“看看这个。”
胖子将我给他的地图和刚刚从皮包中取出来的地图对比着看了看,然后眼睛里大放精光,对我惊呼道,“我操,白同志,这两个地图不一样,这个更详细一些。”
其实我也看来了,在关外七手中,我这“天眼”的称号最大的特点就是眼光歹毒,他能看出来的,我也早就看明白了。
“这份地图上日期是错误的,应该是有某种特定的含义,至于不同的地方,就是皮包里的这个更加的详尽,但是我认为不一定是正确的,至于你说的,这个不一样,应该是说地图的位置不大相同。”我对胖子认真地说道。
我明以胖子的眼里,不可能只肤浅地看到这里边标注的日期和地理 的不同,意思就是说,这两份地图中至少有一份是经过了修改的。
胖子点了点头,表情也认真了起来,看来这个问题,他也看了出来。
胖子摸了摸脑袋,对我笑着说道,“白龙马同志,你一定还没有看明白什么,但是我觉得,你身边的这位鱼同志是看明白了。”
我也觉得江楚一直不说话,一定有些自己的见地,这时江楚看着我说道,“我觉得是这样的,我们最早得到的那份地图应该是真的,你看皮包中的这份地图,这日期是有人故意打上的,也就是说,是为了让有的人提起注意,正好我们三个都注意到了,也就是说,别的人也有可能注意到,再联想到身份证,不难明白,这是要引起某个人的注意,很明显这是针对白大哥的,也就是要引起白大哥的注,这个日期我们先不用管,我觉得以白大哥的眼里应噶很快能看出这其中的猫腻,这个皮包没有任何的磨损迹象,就是说,这个皮包是不久之前才扔到这里的,白大哥,我觉得,白子轩应该是给你留的什么信息,你觉得呢。”
我的心里已经是一团乱麻,经过江楚这么一说虽然有些明白但是迷惑也更加的深。白子轩的死活我都不知道。我看了四周,对胖子说道,“胖兄,我觉得下边的路有些凶险,你要是回头还来得及。”
我说这句话不是有意的要支走胖子,而是我根本就明白接下来的路途会多么的凶险。三年前的时候我确实来过这里,但是这些流沙什么的,那时都还没有,也就是说这些东西都是近几年中才有的。
记得在五年前我曾经和研究所的一些人进来过这里,这里当时一片荒废的墓室,貌似从来都没有被动过,这也可能是墓室的后人后来进行了修缮和整理。那时的这里根本就没有棺阵那么凶险,也同样说明了这些东西都是在三年之中进行了改动。
胖子一拍大腿,对我嚷嚷道,“白同志,相遇即是缘分,我张胖子的口碑在盗墓界也是响当当的,说一不二,没有说是因为凶险抛下过任何人,我也看到了你们两个人的本事和见识,你们说凶险的地方就一定不是一般的凶险,我张胖子陪你一程,我也想看看这里的东西。”
我点了点头,没有在说话,先行向着里边走去。
其实我很难过,白子轩在我的生命中嫣然一惊成了一个符号,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依靠、
这三年中发生了什么,我确实不好确定,在三年前的那次事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记忆中很大的一部分还是断层,至少那之后对于白子轩的消息,全是零。
张胖子说他来殿后,江楚走在中间。
随着我的前进,这片流沙地带已经开始走到了边缘。尽头是一个类似现如今的楼道构造中的楼梯,对面是一个和刚刚走过的流沙层一样的地方,也就是说,这里的构造和我们之前预想的差不多,主墓室是个对称中心,而且主墓室就在下方,这个墓室确实是一个多层的结构,至少是两层。
我看了看前方,没有长明灯,下边一片漆黑。
我对江楚招了招手示意他跟上来。江楚跑到我的身边将手电打开,向着阶梯的下方照去。
“哎,白同志,不对啊,你看看这楼梯是不是悬空了。”张胖子惊奇地说道。
江楚也看着我。
我也看得明白,这些阶梯好像确实是悬空的通向下方,或者说支撑这些阶梯的楼架不是很容易看出来。
张胖子走到阶梯前看了看,然后转过头低声喊道,“这里真的 是悬空的。”
那就一定是了,我还是很相信张胖子的能力的。
我走到楼梯入口处蹲了下来,在第一节阶梯上用手按了一下,发现只要用力的话这个阶梯还是可以压动的,但是当我刚刚将它压下去,一旦松手,便又再次弹了上来。
“这,猪尾巴上开向日葵,见鬼了。”张胖子对我低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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