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很有价值?”初菱虽然对这些轶闻并不是很感兴趣,然而,听浮云暖这么说,这本书似乎是很有研究价值的样子。
“这不一定,不过这本书很古老,并且并不似人界应有的东西。”浮云暖一边翻阅,一边道:“菱姐,这个商人不普通呢。兴许那晚上偷袭我的人,与此有关。”
“阿暖还有别的想法吗?”初菱知道浮云暖不是个会把心思随便表露的人,此时浮云暖若是提起,定然有什么根据。
“这么说吧,我做法事那晚与人斗了法。之后妓院闹鬼,我去的时候,整个妓院满是阴气,唯独花魁娘子的所在有术法保护,以致她百邪不侵。最后便是这几本术法书。”浮云暖翻着书道:“是不是有这样的一种可能,在这镇上,除了季大夫和我,至少还有一名法术高手存在。”
“……”很明显,这件事确实有会术法之人参与了进来……
“菱姐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人吗?”浮云暖对现在案子的进展完全不了解,初菱道:“一人叫房正卿,据查乃是死者鱼良朋的至交好友,还有一人是在午宴之后单独与鱼良朋接触过的贝君昊。这名贝君昊现在一直没有出现,又不是本地人,不好查。”
“嗯……”浮云暖微微闭目,突然道:“菱姐,线索太少,何不试试引蛇出洞?”
“……”初菱看了浮云暖一眼……了然一笑:“知道了,我们先回医馆吧。”
“那个……我能看完这本书再回去吗……”浮云暖犹犹豫豫地有点不想动的样子,初菱想了想道:“你伤势怎么样了?不如你悄悄把书带回医馆去看呗。”
“可是……”浮云暖想了半天,然后纠结地道:“这不是证物吗?我在师门的时候,师姐教过我曌国律法的,这将证物带出衙门,似乎不太好……”
“那你私看证物就好了吗?”初菱掩面一笑,这阿暖难道真的是病没好?怎么总是在小事上犯浑呢?
“行,那我带走了!我可不是偷,只是私下借罢了,看完会还回来的!”浮云暖立刻将书揣在怀里,然后心满意足地往外走。
“相公呀……”一名女子在路边啜泣,一旁的老妇人安慰道:“你呀,也别太担心,不是都说你家相公福大命大么?”
“可是再大的福气再大的命,也未必抵得上扫帚星降世啊!”女子急了,边哭边骂道:“我家相公就是因事路过那青楼,看了两眼花魁娘子,这没起歹念没起色心,为何就病到了呢!”
“这……一定是巧合吧?不是都说,花魁娘子是天仙落难,才百邪不侵吗?”一旁的老妇人想了想,安慰道。毕竟花魁娘子没对她家做什么,还是要积德少说坏话的。
“指不定就是她煞气太重,这些个鬼祟都拿她没法!”女子抹着眼泪,哭道:“一定是这样的,这些天不也有人这么说吗!”
“阿暖,这几天县城里都在传这个传言……你去过青楼到底是……”初菱皱眉,浮云暖只是淡淡地道:“这人心难测,何不先把案子处理了呢?”
“这些天青楼的谣言太多,想不听到都难啊。”初菱无奈地笑了一下,然后道:“你方才在衙门里说,这几日你遇到了三件与法术有关的可疑事,你的意思是,这三件事可能是同一个人做的?”
“我不知道,不过……”浮云暖微微皱眉道:“可能还有别的事被我们忽略了呢?”
“那是何事?”初菱想要确认一下,然而浮云暖却道:“菱姐,你先回医馆休息吧,我要去一趟我之前住的客栈。”
“嗯?”难道之前住的客栈有问题?浮云暖道:“我只是回去随便看看。”说着浮云暖从另一个方向往客栈走去。
浮云暖记得,验尸那天,在县衙的人,都是住客栈之人。这么说那个叫风少的,岂不是也与他们住在一起?
浮云暖快速走向客栈,客栈老板一见浮云暖立刻殷勤地上来道:“道长,您这是要回来住?”
“不……我是来打听一下,有没有一位自称风少的男子住在这里?”浮云暖询问。
“有,就在道长您住进来前两天就住在这里了。”掌柜对浮云暖的问题有问必答,果然人有了名气,什么事情都好办!
这么说,有些事情未必就是巧合了?浮云暖微微皱眉,掌柜的见浮云暖思考的样子,然后道:“您看,风少现在不就是正在窗边喝茶嘛!”
“嗯?”浮云暖顺着掌柜说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风少一脸惬意,手中把玩着折扇,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自那日法事上随便聊了两句之后,好久不见……浮云小道长。”风少明显发现了浮云暖,浮云暖谢过掌柜,向风少的位置走去。
“请坐。”风少笑意融融地看着浮云暖,并道:“上次小道长似乎对在下有什么误会,不知道现在可否对在下有些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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