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夜色收拢而来,漆黑的夜幕旋踵降临。
滴答滴啊的时间脚步声徐缓,但没过多久,月亮美女撩起自己那遮掩光洁曼妙胴|体的轻纱与裙摆,诱|人炫目的月华瞬间照亮了世间。
梦爬上部分人的床头,引来熟睡之人眉毛的轻蹙或舒展。
在现实里得不到或?在现实里恐惧的,它们都可能一一在虚梦里安排好剧情,谁是主演,谁是走过场,谁从来没有出现过,谁有自始至终存在,知晓这些的绝不会是梦境的主人。
虚梦的开端和结局,就是不合逻辑的开始,就是随时可以断开的结束。
梦一开始你就在恶魔的森然冰寒的獠牙里,结束时你已经醒过来万物依旧沉浮世间。
睡觉就有可能做梦,做梦就有可能做噩梦,做噩梦就有可能会醒。
睡觉真的不必要,反正都会醒,还不如在现实里待着,那样反而更安全,至少不会做噩梦的风险。是这样吗?这就是时常听说的反正都会饿还不如不吃的歪理吧。
当现实岌岌可危,站着已经摇摇欲坠,还不如倒下去冒着做噩梦的风险来搏个好梦,至少可以逃避比噩梦还残酷的现实。是这样吗?
这就是反正都会死还不如吃饱了再死好的道理吧,这个该不该认同,就算闲人变贤人也说不清。
都不是啊。只是现实太过幸福以及睡多了,我睡不着而已。纸盒人把二月花末捏着自己脸颊的兔手拍掉,佯装生气地跑下床摸来拖鞋穿上。
大概是下午和二月花末两个人闹着闹着就累的睡着了,直到一个钟头前才醒过来,见天色已晚,准备在睡神功夫再接再厉,但之后一直睡不着。睡的太多了。
二月花末跑过去推着纸盒人来到门口。
月亮美女的裸|照下,花园里花殷虹地如同晕染开的血液,月光洒在上面,光芒乱舞,好像在低声细语生命的艰辛与生存的动荡。蝴蝶没有光照过这里。
这里有星罗密布的格子,每个格子种着各种不同却美丽的话:最中间的格子里种着看着美丽却全株有剧毒的忽见笑,鳞茎卵形,大概几十厘米长的叶呈剑型,伞型花序。
左边第三个格子是生长五年只为开花两天的依米花,不过这种花生长在荒漠地带很难在我这里存活,经过精心栽培花了不少心血。
中间偏左是薰衣草,右边是混合种在一起的白色曼陀罗华和红色的曼珠沙华,象征着死亡和分离的爱,它们的美是不详的,花朵的形状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祷的手掌。
这是二月花末说的,纸盒人问她为什么要种在一起,等来的2结果只是空气的轻轻流动,有些事不存在理由,只是冥冥之中这么作罢了,连自己都要问一问为什么却答不出来。
二月花末从后面抱主娇小柔软的纸盒人,安谧地看着外面。
遽然神秘地开口道:“纸盒人,你知道吗,就在门边不远处还有一块半平方米大小的草地,种着同一种草,这种草细短均称,叶瓣稀薄颜色白绿,而且长的不高,远远望去就像铺了翠绿的地毯。是妈妈留下来的,她说这种草很特别,会发光,那是草地会一片光明宛如白昼。不过我还从来没有看过,大概是什么人骗了妈妈。”
“这种草真的存在么,不过我也没见过不会发光的草。发不发光对我来说意义一样。嘻嘻。”
“它原本只有一颗,但后来我没浇过水的情况下变成满满的一地了,怎么样,厉害吧。”
纸盒人静静地听着,随后有些木讷地问道:“这么神奇?”眉毛抖了抖又问道:“厉害吧你是说这种话还是说你自己。”
纸盒人紧接着摆了摆手笑眯眯:“行了行了,猜也知道你是说你自己吧,二月真是没有自知之明。咳咳,听好了,二月一点都不靠谱,还有点天然呆。”
说完挣开二月花末环在自己胸前的两只手,躲开了几步。生怕被报复。
但二月花末早已先一步出手把她拉了回来,捏捏揉揉纸盒人的脸颊,脸上邪笑这说:“哎呀哎呀,小家伙io长大了,翅膀硬了,不行,从今天开始不能叫我二月,要叫我姐姐,来。乖,喊声姐姐。”
“就是不靠谱嘛。做饭不好吃,我看不见做的比你上几个档次,工作时爱忽悠委托者,上次烧水洗澡差点把房子烧了。还好我问道气味。帮人抓宠物猫,结果带着我费了九年二虎之力包围一只狗想要抓起来给那个人。送两封信结果送到了失物招领所。”
“纸盒人,不对啊,那只狗的确像那只猫嘛,而且让失物招领所帮我们找那个人来不是更加轻松吗。”
“啊啊。二月,你这个大笨蛋。”纸盒人急得直拍明亮的额头。呼呼大叫。
“要叫姐姐。”二月花末把她脸颊的肉扭转但没用力:“而且啊,你有一次更糊涂居然把委托照顾的犬族小鬼打开花了。”
“这个……哈哈,误伤……哈哈。”纸盒人尴尬地找个理由搪塞。
“什么嘛,这难道是那个你的脸为什么要打撞我的脚底的至理名言吗。你太逊了。”二月花末说着又把手伸过去温柔的捏了两把脸颊。纸盒人这次不甘示弱,纤纤玉手龙蛇出洞袭向二月花末。目标当然是不用看也知道在那里的又圆又大的两团东西,不过也看不到。就这样两个小女生又打闹起来。战局僵持不下。
“痛痛,二月,快放手。”
“要叫姐姐,咿~~,我放手了你居然加力。”
“我没说我要放手,而且刚才痛是骗你的。”
“……”
“我要复仇……”
战局难分胜负。两个小女生,继续互掐。
这时,一道嚣张阴沉的声音由外面响起来:“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出来投降。”这是那个黑哥的声音。
“黑哥,我们为什么不偷偷溜进去把她们绑了装进麻袋拖走。“有点傻帽但消息灵通的熊族兽人熊夫不解地说。
“笨蛋,这样贸然闯进去,要是还有其他善战的兽人种,我们不就成了瓮中之鳖,任人鱼肉。这样喊,如果有高手在一定会火气大地冲出来,时机不对我们就好跑路。没有的话说明她们害怕,这时进去,万无一失。”
“可是,她们睡着了怎么办。而且我打听到的消息是只有两个小女子。”
“笨蛋,要明白一个道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你的消息灵通精准又怎么样。世间变化多端,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们做的勾当可是会被判死刑,小心一点方是万全之策,。懂吗?”黑哥好像听博大精深的,说起话来头头是道,文绉绉的话信手拈来,不愧是做老大的,作为小弟的熊族兽人熊夫与猫族兽人阿龙佩服地看着大哥。果然,时代变了,做老大不仅要有力气和胆量。还需具备学问和谨慎。
坏事做多了,栽跟头是随时的事,但聪明地做坏事风险小,还好是跟了这样的大哥。熊夫和阿龙决定以后死心塌地地跟着黑哥做坏事。
黑哥也是蠢货,要不然不会迷路现在才找到这里,作为军师的人类张怒不在,三个臭皮蛋掀不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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