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的脸色在变,在很精彩的变化!当着这么多人,这么多的长辈,这么多的有身份的人,他被别人以这样的方式警告!
他虽然远差在座的人,但是,他在他的圈子里,在他这一辈人中,也是有身份有地位,被追捧的!
他并不是那类草包型的花花公子,他靠自己的能力和先天的条件,也创下了大好的事业!但现在的他,却生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张钺并没有伤害他,但他拍在楚博文肩膀上的那一巴掌,却让楚博文当时不能动弹!是不想动弹,这让他感到很恐惧!
所以,当张钺说出那一番话,其实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一个心灵上的烙印,一个在潜意识里让他不能委屈岳磬华的烙印!人很多时候,在特定的环境下,其实不经意的一件事情,或者一句话,都会不自觉的受到影响,深藏在心里面!或许不自知,但却在潜移默化中影响着自己的言行!这就是心灵烙印的解释。
当张钺说完那句话,他的手就离开了楚博文的肩膀。然后,对着所有的人包括楚博文在内,深深的鞠了一躬,
“各位,对不住了!我要做的,要说的,都做了,说了,我该走了!”说完,迈步就准备离开。
在全场震惊于他那句话的时候,陈震雷站了出来,走向了张钺。而几个和张钺交手的人下意识的就挡在了他的前面,怕张钺再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举动!
“你们都让开,能使出刚才那手‘夺枪术’的人,一定不会伤害我陈震雷的!”
边说边靠近张钺。
“年轻人,先不要走!我有些问题想问你!”,这是陈震雷对张钺说的。
张钺停止了脚步,疑惑的看着陈震雷,开口道:“陈将军,请问有什么问题是我可以帮您解答的?”语气很是恭敬,刚才他已经听到了陈震雷自暴姓名,陈太雷的爷爷,他当然要态度好一点。
何况,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恐怕,每个人在心里都有了想法!他在走出这家酒店之前,仍然是凶险的!
“年轻人,你姓张?”陈震雷和蔼的问道。这倒让陈太雷感觉很纳闷了,平日凶神恶煞的爷爷,也能这么和蔼?
“嗯,陈将军,小子姓张,叫张钺,不懂得天高地厚;如果惊扰了您老人家,还请大人大量!”
张钺的话,说的很漂亮,也很真诚!这些都是对共和国有着血的贡献的老人,是值得他尊敬也值得所有的中国人尊敬的!
“哈哈!张钺是吧?还客气起来了!刚才的气势上哪里去了?”陈老爷子很是开心的调侃道。
张钺不由尴尬的挠挠头,不说话。
“张钺,你刚才那手夺枪的手法哪里学来的?你认识张志广吗?”陈震雷问道。
“张志广?姓张的?没映像啊!”张钺想了想,发现自己脑子里确实没有这个名字的存在。
“不认识?奇怪,那你夺枪的手法从哪里学过来的?”
“是我三伯父教我的,总不会您认识我三……”,话没说完,突然想起,这位陈老爷子几十年前,也是上过越战战场的,而且问的人也姓张,可能还真说不定跟三伯父有关系!
“你三伯父?这是当年老山战场,我下面侦察连的一个兵独创的夺枪手法!”。
听陈震雷这么一说,张钺基本能肯定,他问的张志广,就是自己的三伯父了!可为什么名字变了,却搞不大清楚。
“陈将军,张志广是谁我不知道,但我三伯父是上过越战的,而且,也是侦察连出身;我知道的是,他们那个连,到最后就剩下三个活着退出了战场!”
一听此话,陈震雷很是惊喜,
“当年活着的姓张的就他一个!我敢肯定,就是你三伯父了!难怪!原来你小子是张志广那小子的侄子,难怪你小子这么彪悍,在我们这帮老头子面前也敢张牙舞爪的!原来是学了那小子的啊!哈哈哈!”
边放声大笑,边对着岳长战道:“老岳啊,原来这小子,竟然是张志广的侄子,真是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啊!”
岳长战一愣,然后问道:“张志广?老陈,你是说,当年你直属团下面侦查连的那个‘杀人王’?”
“是!就是越南人战后一定要我们找出来,他们称为‘杀人王’的那家伙!”,陈震雷从肯定张钺三伯父就是他问的那个张志广起,就没笑停过!
杀人王?张钺倒没想过,原来三伯父曾经有一个这么强大的外号!不由心里暗赞!不过他很清楚一点,估计今天自己没事了。
“原来是‘杀人王’带出来的,难怪能缴了这么多人的枪!”这是岳长战说的话。
张钺很郁闷:我自己做的事情,跟我三伯父有啥关系啊?”
在两人沉醉之间,陈太雷提醒了自己的爷爷:“爷爷,这个时候,还是早点让张钺离场吧?要不,楚家人接下来还不知道怎样想了!”
这下倒是提醒了陈震雷,一个眼色打向岳长战,两人不愧为老战友,当即心领神会!
陈震雷咳嗽两声,说道,
“各位,这个年轻人是我以前一个老部下的带出来的,我那个老部下,胆大妄为,天王老子也不怕!当年为了替战友报仇,曾经违抗军令,深入敌区,三天的时间,一个人手刃了一百多的越南兵,越南人帮他取名为‘杀人王’!越战结束后,越南人曾经点名要找他,看看这个以一人之力杀了他们一百多精锐的中国兵到底长的什么三头六臂的样子!
这个年轻人,既然是他带出来的,今天的行为,也不足为过!这是咱们中国军人的血气,虽然,他不是军人!但他是咱们军人的后代!
所以,各位,我们继续,不要为这小子,扰了我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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