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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天思(2 / 2)

戴旭在里面站起身笑了:

“裴书记,您怎么才来呀?我可等你多时了。”

裴正脱掉外衣说:

“这儿好难找啊!戴旭,有什么急事非这么晚了来这说?”

戴旭接过裴正的外衣,挂在墙上:

“晚点好啊!咱们乡正处在非常时期,只好委屈裴书记了,别看是小店,在这里除了环境寒酸外,感情一点不差啊!来,裴书记里边请。”

裴正移身坐在上座问:

“戴旭,不会是鸿门宴吧?我现在可是草木皆兵啊!一个谷江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你不会步他的后尘吧?啊!哈哈……玩笑,可能的话,纯属玩笑啊!”裴正有意看眼戴旭捋下头发。

戴旭自然一笑:

“裴书记,古阳山不过是个乡而已。今天请你来只想往外掏几句心里话。”拿过酒瓶开启着酒,“裴书记,你了解我,这么多年我很沉默,也很低调,低调得连我自己都佩服,说心里话的时候就更不多了。”

裴正望着戴旭笑了:

“嗯,这的确是句实话。戴旭,有可能的话你不找我,我也想找你啊!你想说什么我心里十分清楚。自从古阳山乡进行改革试点后,你戴旭更是沉默寡言,城府更深。我这样说你不会生气吧?”

戴旭拿过酒杯满了一杯酒,恭敬的递给裴正,自己也满了一杯:

“裴书记,今天咱俩只是推襟送抱地喝酒,不谈乡里事好不好?不然,你又会说我别有用心,步人后尘。裴书记,我先干为敬。”

戴旭端起酒杯一扬脖满满一杯酒干了。裴正在乡里是出了名的酒蒌,对戴旭的酒量他是了解的,端起杯跟着利落地也干了。戴旭又满着酒说:

“裴书记,喝酒像你为人一样豪爽,我现在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久逢知己的感觉了。跟裴书记喝酒都学知识,更是一种享受。来,干!”

戴旭一杯酒又干了。裴正被戴旭几句颂词拨弄得神采奕奕,端起酒杯跟着也干了,放下杯说:

“戴旭,你的酒量见长啊!我可从没见你喝过这么多的酒,真让我刮目相看啊!戴旭,凡事都有度,适可而止最好,啊!适可而止啊!”

裴正凡事说惯上句,此时也不忘对戴旭敲边鼓。戴旭微微一笑:

“跟着裴书记,耳濡目染不变都难。来,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啊!”

戴旭又给裴正又满了一杯酒,端杯双手恭恭敬敬的递给裴正。裴正很是得意,接过酒杯先干了,几杯酒下肚显然有些醉意,向前一倾身说:

“戴旭啊!乡长海选,我实属倾向于你啊!县委决定,我这个无品芝麻官岂能左右得了啊!”往戴旭跟前凑了下,“不瞒你说在你和谷江之间,我真是左右为难,举票为艰啊!最后,我谁的票也没投。”

裴正满脸涨红,醒着醉眼往上不停地捋着头发。戴旭眼盯着裴正没一点表情,半天往上推下镜子又笑了说:

“裴书记,你不说我也知道。白天在会议室我反复核对过投票,知道是你没投我,因为什么我不知道。”

戴旭没露半点醉意,脸色冷若冰霜。

姜爷爷家里。

屋子里围了很多人。姜朝妈躺在炕上昏睡不醒,老中医在把脉。村里羊倌半跪在地上,趴在姜朝妈头前痛哭流涕小声嘀咕:

“啊!你凡是我放羊大老远看着一辆大卡车冒着烟从山上下来,还听到姜朝他妈敲锣声,等我绕过去时,你凡是就看见那个乡长抱着姜朝妈倒在地上,看着地上有血,啊!你凡是我就喊。姜朝他妈还多亏我看见得早,是我先看着的!姜朝他娘,你啊就啊就快醒醒啊!我说得可都是真话啊!你凡事啊我可是真的在哭啊!姜朝他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你凡是看看我一眼再闭上,我啊就是羊倌,别人谁这么悲伤你啊!也就是我羊倌啊!我羊倌是真的疼你啊……”

中年妇女大花篓给了羊倌一巴掌说:

“羊倌,吃饭借碗,咋不看时候呢!在这瞎咧咧啥呀!一个光棍汉子上寡妇家来嚎啥!一边呆着去。”往前一凑神乎其神的对另一个男子小声说。“哎,哎,我可听人说姜朝他妈被那个乡长看中了,一把拽过来还没来得及亲热,她魔魔怔怔地一刀把乡长给捅了,乡长又给她一木棍,两个人就这么地倒在一块了。其实啊!是一对情种,嘿嘿!”

老中医换手把脉,听着大花蒌说话,扭头瞭了一眼皱皱眉又闭上了。

羊倌哼哼叽叽地说:

“啊,你凡是跟我叫啥?你跟线杆子那事,我,啊就我,你凡是我可都看见了。你,啊就你,你凡是再惹我,我啊就我,你凡是我就往外吐露。别,啊就别说我啊就没告诉你。我跟惠,啊就惠哲岚好这是公开的事,你大花蒌跟我可不一样?你更是个情种,这要是让王寨知道不扒你皮才怪呢!”

大家的目光焦急的对准村医,没人在意羊倌在嘟嚷什么。羊倌确美滋滋地瞄着大花蒌小声叨咕:

“谁让你先说我来着?我羊倌啊你凡是不好惹。”

大花蒌多愁善感地抹起眼泪:

“姜朝妈多可怜,年纪轻轻地就没了男人,整日疯疯颠颠的让人够操心的了,这回可倒好,又一刀把乡长给捅了……”

大花篓说到这才听明白羊倌是在说她,如梦初醒急忙瞭了大伙几眼,回过头两眼恶狠狠地盯着羊倌,嘴唇啰嗦着一句话没说出来。旁边有人堵了句:

“大花蒌,照你这么说,姜朝娘不是成了杀人犯了!你倒是可怜姜朝妈还是同情乡长啊?听你这话宠了媳妇得罪娘两头为难呀!”

大花蒌脸一扬大声反驳说:

“这谁杀谁还不一定呢?乡长这一棍把俺侄女打成这样就算了不成!这村我们家王寨是村长,他有事没在村里,我就得把这事管起来,包公断案一是一二是二。”

大花篓的话语无伦次,两眼却恶狠狠地瞪着羊倌,目光告诉羊倌:我警告你羊倌,再说一句,当心我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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