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江怒目而视:
“你还叫我说什么!难道真的就是黑白颠倒?”
小苇拎着手铐从座位上站起来:
“你再说一句,再说一句!还反了你!”
谷江平静地看着小苇说:
“受审的是我而不是你,你没必要这么激动!你这身警服穿有几年了吧?你可知道,警服肩上扛的是什么?头顶的是什么?你们背后又是什么……”
谷江的话还没说完,手铐又抡了过去,谷江头一歪失去了知觉。
古阳山一个山坡上。
周铁山手拎着根木棍嚎叫着追打着柳条筐,柳条筐拼命的在前面跑。周铁山追着大骂:
“你还有脸回来,连个病人都看不住。”
柳条筐满头大汗淋淋,泪水和汗水交融在一起,实在跑不动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周铁山,你活埋了我吧!丫丫的!”
周铁山木棍抡过来:
“活埋你都是轻的!我先看看你有没有心……”
木棍重重落下打在柳条筐的头上,柳条筐不但没躲,反而抡拳哭喊着在胸前捶打自己:
“让你没心,我让你没心。丫丫的!”
柳条筐鲜血从额头流了下来。周铁山呆了,扔了木棍扑上前,抱过柳条筐:
“你怎么不躲呀?我的傻兄弟。”
柳条筐抱着周铁山哭喊:
“大哥,只要解气你就打吧!我不躲,也不跑了!大哥!”
“傻兄弟!”
“大哥!我知道你心里憋闷,谷兄弟出事你心里不好受,你就打我吧!我不跑了,也不躲啊!大哥,我太不争气了,你要是不解气,就活埋了我,啊!你兄弟眉都不会皱一下。丫丫的!”
周铁山用脸给柳条筐擦着额头的流血:
“兄弟,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咱俩你知道我从小没哭过,我实再憋不住了,这才三个多月,就乱成一锅粥,咱们连兄弟都保护不了,我周铁山是不是太窝囊啊?”说着抱着柳条筐失声地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柳条筐松开周铁山说:
“啥也别说了,都怪我没用,大哥,要是解气你就再打我一顿。丫丫的!”
周铁山心疼地扶摸着柳条筐额头的伤口:
“兄弟,疼吗?”
柳条筐摇摇头:
“不疼。”
“要是疼,你就用这根棍子打我一回。要是不疼,咱得去找咱谷江兄弟去,千万不能让他再受什么伤害了。”
柳条筐“扑棱”下站起身:
“走,找咱兄弟去。谷江是个大孝子,一定是回家了。丫丫的!”
周铁山点点头:
“对,一定是回家了。”
两个人抱着膀朝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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