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胡说什么呢!算了,还是说说我下步该咋办吧?”
江雪正视的审视了丛槟硕后:
“你那点事还叫事吗!大不了那点钱咱不挣了。可谷江就不同了,那是人生的一大悲剧啊!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他母亲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母亲,看得出在谷江身上寄托他母亲的全部,真不知道,他母亲知道他发生了这么事能不能挺住,真的!我都不敢想下去。丛槟硕,我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江雪说着泪水涟涟。
清晨。
谷江家里。
谷江和周铁山,偷偷往外走,柳条筐一边系着裤腰带小声嘟嚷:
“这个困,都是周老大……”
柳条筐话还没说完头上挨了一巴掌。三个人走到门口,轻轻打开门,都呆了。
谷函月站在门外。谷江忙走上前扶着妈妈说:
“妈,天这么冷,您站在门口干什么?”
谷函月上前抚摸着谷江:
“儿子,还有心事?妈不拽你后腿,只是有些话没跟你说,妈心里不放心。谷江,这次回来好像心事更重了。那个江雪把一些事虽没直说,可我看得出来,你受了很多委屈,甚至还有点冤。可你还是要记着妈的话:人生啊每经历一次创伤就是一次成熟。事有难易,心无难易,能说不能行不是真智慧,更何况世间就没有一步登天的事。”
谷江解释说:
“妈,儿子本来是想回来尽孝不走了,要过年了,您太需要儿子的照顾了。可是……可是,古阳山那里,儿子有很多事还没交待,青石河村的农副产品还搁在山上,加工厂还在停工,乡亲们在等着我们回去……”
周铁山哭了:
“大娘,我们真不忍心走啊!更不该让谷兄弟走啊!都是我们无用,一点也帮不了谷江兄弟。”
谷函月摸着拽过周铁山的手:
“孩子,别哭,你们回去,证明你们是想干点事,没有被困难吓倒。在我年轻时,老师跟我说:你永远不能掌管整个宇宙,但你得掌管你自己。人做事,天在看……”周铁山和谷江都跟着说,“若欠你,天来还。”
谷函月拍拍他们的手:
“走吧!都长大了,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柳条筐上前:
“哎,你们先走,我留下来照顾大娘。丫丫的!”
谷江娘摸过来:
“小柳子,半天不见你回声。我没那么娇气,去吧!走吧!”
转身摸着门框,回身慢慢关上门:
谷江在前面走了,走出几步又回过身,给母亲深深的鞠了一躬,周铁山也跟着鞠了一躬。柳条筐不情愿的弯了下腰,紧走几步追上他们问:
“哎,哎,咱这是上哪去啊?丫丫的!”
谷江在前面走,周铁山紧跟在后面,谁也没理柳条筐。
东方,已经露出了晨曦。
酒店卧室里。
小燕子背上背包往外走,花骨朵把小燕子拽住,小燕子用力挣脱,被花骨朵死死抓住。小燕子转回身:
“大姑,你不用拦我,其实我早就不想在你这干了。大学毕业后就想在你这里品尝下生活的滋味,谢谢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生活。”
花骨朵两手紧紧的抓住小燕子:
“大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走,你走了大姑该咋办呀!小燕子,大姑错了,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走。”
花骨朵眼睛里含着泪水,一脸的无耐,手却紧抓着小燕子不放。小燕子正视花骨朵,花骨朵平素的泼辣尖利劲儿荡然无存,两个人相持着。还是小燕子先开口说话:
“大姑,你今天是怎么了?我想走你还能管得住我!当初,家里人都反对我来你这打工,我就是想来体验生活,搞我的创作。说实在的,你这个酒店内容就够丰富的,我想回去着手创作。”
花骨朵一点反应没有,只是泪水越来越多。小燕子接着说:
“大姑,看你穿这么少,不冷吗?”
花骨朵这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身上抽动起来:
“除非你答应大姑不走。否则,大姑就是冻死也不放手。”
小燕子心软了:
“你放手吧!我答应你。”
花骨朵刚要松手,又抓紧了:
“还有,你得答应大姑,跟那个懒猫不行来往。”
小燕子急了:
“为什么?”
“没为什么?只要你听大姑的话,将来大姑给你一笔钱,咱们娘俩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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