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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庄严寺法曜主持一席谈(1 / 2)

法曜博士

好久没有写东西了,异国它乡见闻和感触都很多,可心总是静不下来,因此好几篇都是写了一部分就存在草稿箱了。唯有这一篇我一直没有动笔,一直在思考要不要写。思前想后都无法放下两位博士,正如他俩说的:你从那么远来见我们,是要感谢你的……

是的,我从万里之遥的大陆来,在纽约见到两位法师,单凭这一点都要珍惜的,况且俩位博士与我一见如故,如老友般的交谈,分担我的喜忧,让我怎么也忘不了,想起他们内心就会暧暧的。

一路走来的朋友们都知道我没有宗教信仰,那我到纽约后参访的第一个地方就是庄严寺,这必定事出有因。起因就是为天空主持的事。这是在国内就定下来的,而天空法师并没让我这样做,完全是我自做自愿,就是想为他寻到一位能引领他的人,或者说能点拨他的人。因为天空师傅就修行来说,他还在路上,路途漫长,我希望他能少走一些弯路。这就是我要去美国寺院的原因。

而庄严寺在国内时我并不知道,是我向在IBM工作的同学提出时他向我推荐的。当时就是听到同学说那位主持是年轻的华人博士,而庄严寺又是美国最大的寺院,这两条让我立即决定就是这里了。

以上讲了那么多尤如花絮,一切都是为更准确的讲出让我尊重的两位博士。

法曜博士是纽约庄严寺和大觉寺的主持,从这一刻我应该称他为法师或主持了。海乐博士是他的学生也就是我们说的徒弟。

我明知道他们是出家人还称他们是博士,这是我一惯的观点:在我眼里出家人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那也是一种职业,只是一种特殊的行业,如同军人要穿军装一样,他们则要穿僧袍。

当然,我的这种观点好多人不认同了,我见过的出家人好多自己也接受不了,他们说自己是‘天人之师’等等,所以要端着个‘架子’,来区别与我们常人的不同。然而,在大觉寺两位法师则完全的印证了我的所说,他们和我们完全没什么不同,一样一样的。是学者,是智者,是普通人。而人到中年的法曜主持,则是位德高望重的学者,一言一行更把自己归入普通人。

法曜主持祖籍广东中山,台湾出生,博士毕业(英国)。这是法师交谈的过程中亲口告诉我的。

十月我去庄严寺时没有见到主持,法曜主持在纽约的大觉寺,当时因听我同学说法师生日改到与佛同日时,瞬间决定不再拜见了。在离开大殿出门时看到主持的相片,照片上的法曜主持相貌让我肃然起敬(和网上流传的高清晰佛的故事中的样子很像。),当下又感到可能会见他。后来问清大觉寺在纽约曼哈顿的位置后就决定要去见了,因去大觉寺要穿越哈林区,家人不放心,一直不同意我去。而我自己也因路盲就迟迟不能成行。

然而,任何事情偶然中定有必然。

感恩节那天去同学家,在地铁上我突然看到了‘大觉寺’三个大大的汉字。太意外了!原来地铁是可以到的。心里小激动啊,立即掏出手机,在地图上放置了大头针。只是地铁太快,准确的街道我没看清。

第二个周六出发了。奇怪啊,这次在地铁上我睁大眼睛却怎么也没有看到那三个汉字,而且后来我又去的三次在地铁上仍没有看到过‘大觉寺’。

第一次去时,因在地图上标注的位置没有看到大觉寺三个字,只好在附近的135街下车。找了半天没找到,只好返回。第三天又去,在235街下车还是没有找到,问了路人后才知道在230街。当我拐到大觉寺对面时,才看到那三个汉字。看着‘大觉寺’三个字我真是好奇,那天在飞驰的地铁上我是怎么看到的?

推门进去看到大殿很大,庄严朴素的塑着三尊佛像。殿内只有一女士在打扫卫生,还有两只黑猫在嘻戏。我看到一旁房间里有一位出家人,走了进去。小师傅起身热情招呼我,问过得知法曜主持下午五点就会从庄严寺过来,他每周二到五在纽约做活动。小师傅让我在此等候,可还有四个小时主持才能到,于是决定回去再说。

晚上七点后决定还是尽快去见。

到了大觉寺门口,夜色中看到停放了好多辆车。推门进去,大殿内有了好多人,有坐着聊天的,有在一旁桌子旁喝水的,汉人,外国人,黑人,白人都有。这时一位身材高大(1,88M),面若桃花粉白,满脸幸福的如花团锦簇般的青年出家人、笑容满面的向我走来:你来了,看我这记性,我都记不起你名字了。

我笑了:我是第一次来,可我去过你们庄严寺,只是没有见到你。

“是么?你去过庄严寺,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漂亮的法师说完向一旁的房间走去,也没有管我。我想他应该就是法曜法师了。

我看大家面前都有座垫,就问旁边的一位男士:在哪里拿这个啊?

“我去给你拿。”他向漂亮的法师去的房间走去。

我想想跟了过去,走在门口听到法师说:你今天把你女儿带来了,你女儿说她是第一次来,可我好像见过啊。

呼!真是的?我怎么就成了那看上去没风度的中老年男人的女儿了?心里对法师不高兴了:太没眼光了。

男士说:“我也是第一次见她……”他说的时候恰好转身看到我,于是笑笑没再说下去。

这一幕让我感到有点怪,就回到大殿中。这时他俩拿着蒲团来了,法师看着我好像他刚才什么也没说过一样:那边有水,一起过去喝茶吧?

“您是主持法师么,我是从中国西安来的。”

“我不是主持。你看那是法曜主持。”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看到了我在庄严寺相片上看到的长相和‘佛’很像的法师向大殿走来。

戴着眼镜的法曜主持,在我的直观感觉中就是位学者,气质儒雅,第一印象很好。法曜法师和蔼的笑着用英语和汉语回应大家的话题,然后坐在了大家的对面的蒲团上。这时大家都纷纷回到蒲团上,漂亮法师和上午见的小和尚分坐在主持两边。主持继续和大家说笑着,气氛非常欢快。

我也学着大家的样子,盘腿坐着。这时主持法师起身向我走来,我立即站了起来。法曜主持来到我面前说到:“您好,是第一次来参加禅修么。”

我用汉语说:我从大陆西安来的,专程拜访您的。

“哦,我知道了。您去过庄严寺,她告诉我详情了。下半场禅修马上要开始了,结束后我们再说吧。”法师满脸真诚的笑容说道。他的笑容和语气让我感到很亲切,好像一位跋涉者终于靠岸了,我不自主的轻叹一下。法曜察觉到了,回意一笑,然后转身回到前面。

主持用英语讲解着下面大家要去的事,我专心的听着,认真的记着。只是在后面他讲解中有些专业词语我听不懂。当大家都开始打座他巡视到我面前时,我提出能否用汉语重复一遍这一小节。法师又讲了一遍。

在随后的打座中,我这半年的功夫得到了验证。我忙里偷闲睁眼看了周围的人,顿时成就感上升,我的姿势好标准啊,没有几个人能赶上我的,好多人坐着坐着就晃啊,动啊。我,一动不动的。哈哈,今天真是给天空法师争光了。

正在我心里雀跃雀时,法曜主持的汉语声音小而清晰的传来:要完全放松,放松到手指和脚指的末端,身体放松首先要做到精神放松,尽量什么也不要想。

哈哈,法师真是大师啊。这话显然说给我的,他动察到我思想没有放松下来。

下半场一个小时打座结束,时间也九点了。大家纷纷向法师道别,法师则和他们轻松的说着一些趣事,大声笑着。

我仍坐在蒲团上没有动,听着他们说笑。在人走的差不多了,法曜主持向我示意。我拿着蒲团坐在了他的面前。

我们直视着对方,没有任何客套直奔主题向法师讲明了我的来意,法师专注的听着。然后我们进行了长达二个多小时的谈话。两个小时中话题切换非常快,基本都是在我的话题中进行。对我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博学的法师都一一给出了智慧的解释,让我完全信服。好多话题,我们都是点到即明,然后心照不宣,多次出现相视一笑。过程中博士没有了刚才和众人交谈时的笑谈状态,始终是严肃亲切。我能感到他今天也遇到了话题投机者,因为我们在讲的时候,都是快速真诚并严谨的说出每一句话。这是智慧的法曜主持看出了我的迫切与诚意。

为此,交谈中在告诉我如何解决我看到其它人的问题时,他这样说道:你看,今天我们为什么谈的这样融洽,是你我都回避了各自的专业术语,而用双方能接受的语言来沟通,但是自始之终都是你在讲科学,我在讲佛学,也就是你说的哲学,最终我们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而且,我和你的谈话方式和刚才的居士们又不同,这就是对不同的谈话对像,要用不同的方式对待,也就是用对方可以接受的语言来传递出最准确的意义。

法曜主持是一位和我们一样实在的学者。两个小时中,法师的博学智慧让我钦佩,不做作,不玄虚,不自负的人格让我更是仰止。而法师的坦诚让我感到我们是一样的人,那就是单纯的人。因为当我落泪的时候,他的眼中有忧伤的怜爱,会不自主的一声叹气。我为某一事着急的时候,他会安慰我,并尽力为我找出解决的方案。我能体会到他的所有方法都以排除我的困惑为前提。

然而,法曜博士这位让我感到是我近年来、或者说是多年来遇到的唯一一位真正的良师益友谈话的内容,我仍是像过去和天空法师谈话一样,当时记的很清楚,出了大觉寺我大多就都记不起来了。还有一个原因,我们的谈话内容,始终是为了天空法师的事情(这是我自作多情做的,天空法师并不知道。),因此好多话,并不合适公布出来。另外一个原因就是,我们谈话的推进速度很快,谈的问题很多,也是过后我无法用完整的语言来复制法师的智慧箴言。

考虑再三,我写出其中与我有关的几节,与朋友们分享大师的博学与人格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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