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梁一凡向大家讲了他当天去武馆遇到的老者和老者叫他练到一口气打三千拳的事。可能与混混打的那场架,真的打击到五人,准确是说打醒了五人,他们没有不屑地练习这麻木地练拳。反正一有时间就聚到皇檉家里,反复再反复地练习着这枯燥的打拳。渐渐地,大家开始发现,他们的拳头比以前有力了,身体也有力了,再不像开始时的几百拳就累趴在地现在大家都是在一千拳以后才气喘吁吁了。
成绩就是坚持的最大动力。五人练习了五天就尝到了甜头,接下来的练习就更加卖力了。
又过三天,体质最好的皇檉首先达到了要求,一口气较轻松地打完了三千拳,接下来的两天里,四人也陆续达标了。大家都要求梁一凡带去武馆学真招,梁一凡也想去见识见识真正的厉害,这也是正常少年所崇尚的武力和当中的激情。
下午,赵国明正在武馆里和那位老者喝着茶。赵国明疑I惑地问道:“师傅,是不是,我那天带来的那个孩子体质太差,你不想教就打发走了?他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的儿子,要不这样,你卖我个面子,就随便找个师兄弟教他几招,让我也有几交代。”
“小明,你也不用急着说这么多。也不是他体质不好,虽然他是胖了点,不过并不会影响我对他的看法。”老者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还随便两句就打发他走了?你就叫他回去自己练拳,他连三星拳也没真正看过一遍,这不等于没教吗?”
“那你错了,我是试验他。相反的,我对他还是挺满意的,我喜欢他的诚实,还有那份对咏春很单纯很玄乎的热爱。”老者稍有得意地说。
“那你这样打发他走,他意会错了,反而以为你对他有意见,不来了。要不我去告诉他?”
“不用了,都说了试验他了。如果他就这么放弃了,那就是我看走远眼了。如果他真的会去练好了再来,那就说明了我没看错,他对咏春是有着某种特殊的热爱,这跟你们那种为这各种目的到这来学武的不一样。他的这种热爱我见过,所以我相信,从上次以后,即使没人教他,还是外界条件如何恶劣,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这种武学了。”老者颇有意味地回答着,同时也像讲述着什么。
赵国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就在这时候,一个学徒跑了过来说:“梁一凡来了,不过不是他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四个少年。”
“带了四个少年?!”老者低吟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老者露出了一丝微笑,边泡茶边对着那个学徒说。
不一会儿,五杯清香的佳茗泡好了,梁一凡五人来到的茶桌旁,客气说道:“老伯,您好!一凡未知您高姓大名,只能冒昧的叫一声。”
“没事,你以后叫我叶伯就是。叶伯我不是那些繁俗多礼之人,来你们都快坐下喝茶。”叶伯满脸慈祥地笑着。
“多谢,叶伯,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大家都坐下吧。”梁一凡道完谢后,转头对这四人说。
“来,大家都尝尝叶伯泡的茶。”
五人也就纷纷拿出手接过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小口,而此时的叶伯双眼都在五人的拳头上,看到十个拳头都有着三、四点刚结的伤疤,叶伯的笑容更是尽显满意。品尝过后,大家都称赞叶伯泡的茶好喝。
“叶伯,这是我的几位好兄弟。”梁一凡指着四人一一介绍后继续说道:“我们都想跟您学习咏春,自己也都练习了一段时间,您说的一口气三千拳,我们也都能做到了。要不我们现在示范给您看看?”
“不用了,我都看过了你们的拳头,相信你们是有下过苦功的。那我来问你们一个问题。”
“叶伯真是观察入微,叶伯您请问?”梁一凡继续客气道。
“你们练习了一段时间,觉得都有什么收获?”
“力气大了。”梁一凡说。
“起码体力,体能都好了。”文楚陨也说到。
“嗯,都对。不过,你们都没注意到重点。要你们练习三千拳这只是开始,以后的练习还会更多。为什么要练习这么多了,真正的打斗也用不上?那是因为除了训练你们的力量啊,体能啊,身体的负荷能力这些之外,更主要的是训练你们的出拳速度。通过大量的训练,将你们的拳速提升到最大值。”叶伯非常耐心地解析道。
接着叶伯就站了起来,亲自向五人演示咏春的基本要领。其中最基本的是马步,不过咏春的马步是所有功夫中最具特色的,它并非人们常见的两腿一张、一蹲,而是那个形状有些怪异的二字钳阳马。所谓“学拳先学马”,马步的首要作用是稳住重心、辅助发力,练功先要“稳”,“稳”才能“准”。
“所以大家看好了,练好了,马步扎不稳,其他一切技巧都是浮云。”叶伯边解析其中的道理,边演示着,还不停叮嘱众人其中的注意事项。
二字钳阳马也叫正桩马,是咏春的标志性马步。所谓二字,是指两脚脚尖朝前平行,不内扣、不外撤,恰似一个“二”字;而钳阳,是指站立时膝盖内扣的钳制状态,令腰身以下呈正三角形,有利于足三阳经的通畅运行。
“下面再继续学习咏春的手法和拳法。”叶伯再道。
咏春的手法变化万端,有问路手、拍手、推手、膀手、圈手、按手、格手。
“大家以右手为准,先马步,呈二字钳阳马,再右拳变掌,掌心向上,接着手腕,内旋令掌心朝下同时肘部抬起,手掌平置于胸前;前臂发力,运劲于手掌外侧,由胸前斜向上挥出,掌心斜向下,继而配合咏春拳法使用,以肘底发力,擅发寸劲,这就是咏春拳的威力所在。来,多反复练习几遍。”叶伯完成一套演示后,又回到茶桌上品茶去了,只是偶尔间看看上两眼五人的动作。
五人也都非常勤奋,一个星期也随之过去了。只要平时一有空,五人就跑到武馆里练习,实力也有着很大的飞跃。
此时文楚陨正在赶往武馆的路上,不过有三个熟悉的身影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小子,是你倒霉了,还是我幸运呢?又让我看见了你,而这次你还是落单的,正好让我出出气。”为首的混混名叫刘熊,得意的叫嚣,这三人正是大半个月前与文楚陨五人打架的三个混混。
“我看是你倒霉吧,真是上天怜悯啊,刚想找个逼真点的木桩来练练,现在一下子来了三个,实在是太好了。”最近一直在练习木桩和一些基本功,对于性格最为火爆的文楚陨来说,他早就想找个真人实战一番,所以现在的他看到三个混混,显然比三个混混看到他还要兴奋。
“好,没见几天,嘴就长硬了是吧,来让你尝尝得罪老子的代价。”刘熊说着就直接挥拳向文楚陨砸去,这就是混混的打架方法,没有任何的花絮,就以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击倒对手。出手的刘熊对自己的全力一击是非常有信心的,毕竟半个月前他还用这招在文楚陨的身上留下了不是的瘀伤。
就在刘熊拳头在文楚陨半米远时,文楚陨双脚微曲,左手推开了混混挥来的拳头,右手直握拳砸中了混混的胸口。被砸的混混连忙倒退了会去,险些推倒在地上,双手不断地揉着胸口,满脸皆是惊骇之色。没见半个月,这小子怎么这么厉害了,管他呢,自己好歹也是附近的一霸,怎能让这么个小孩给吓到呢?以后还怎么出来混,不被笑死才怪呢?刘熊的心里不断的揣摩着。
“一起上,敢打我,给我揍死他,有事我负责。”被打的刘熊对着身旁的两个混混叫道。其实他所说的负责也只不过是好听吧了,只是小打小闹的话,谁也不用负责;如果事情搞大了,出来了人命什么的,他也负责不了。
不过一同来的混混自然不会想到这些,三人顿时就火急火燎的向文楚陨围了过来,显然是要三面夹击文楚陨,至于什么人多欺负人少什么的,在混混眼里就是个渣,赢了就是皇道,过程并不重要。
看着围上来的三人,文楚陨没有了刚才的随意,此时他也变得认真起来,他可不认为那只学了一招半式的咏春就能轻松的打败三名经常打架的混混。刚才的小胜,有着敌人的轻敌和自己的出其不意的成分存在,现在的实打实干,自己就必须全力已付,否则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文楚陨扎好马步,双手微曲的置于胸前,做好随时开打的准备。三名混混也知道现在的文楚陨是有几下功夫的,所以也没有一上来就打,而是三人先围城夹攻之势,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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