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也死了!你们一个个都鬼哭什么!”
“老爷,我爹早死了……”仆人擦了擦脸上的汗珠,随即一惊“老爷,快快……”
“快什么!把话说清楚!瞧你们一个个,成什么样子?我堂堂梁家刑法长老的脸面都快被你们给丢尽了!”
“老爷,您赶紧去看看吧,少爷,少爷……”
“少爷怎么了?”梁高辉有些无奈的问道。
这个逆子,肯定是在外面闯什么祸了,唉!
“老爷,少爷正生死不知的躺在门外呢!”先来的那个仆人高声哭喊道。
“什么!”
……
东苑。
趴在床上的梁海幽幽醒来。
“爹,我,哎呀……”
“海儿,别动,你现在伤还没好,好好趴着”梁知豹看着呲牙咧嘴的梁海,赶紧出声说道。
“爹!你当时为何要打我!”梁海埋怨的看着梁知豹,“他不就是一个废物……”
“荒唐!”梁知豹厉声斥责道:“海儿,你说你这些年光知道长个头怎么就不知道长点脑子!”
“是,那梁山确实是先天不能修炼,但是这不妨碍人家动脑子!你瞧瞧,人家这些年韬光养晦,直到今天才稍稍显露一二,这种人怎么会是废物?你要是还这么不长进,那家主之位……”
梁知豹看着一脸不以为然的梁海心里有些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行了,这几天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别给我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你那伤也就是看着唬人,内里好着呢,没出息的东西!”
梁知豹走出房间后,看着北方久久不语。
“要露出獠牙了么?你还太嫩!”
“家主!”
一中年男子急忙忙的朝着梁知豹跑来。
“梁管家?”
看清来人后,梁知豹脸色一凝,“出事了?”
这位梁管家平日里素来沉稳,能让他如此着急的事显然绝不是什么小事。
“嗯”中年男子脸色凝重的点了点头,“梁老在大厅里”
“梁老?”梁知豹微微一怔,“走,随我去看看”
厅堂内,梁高辉双手背负身后,满脸焦急的来回在大厅内走动。
“梁老”
“家主!”
看到梁知豹来到后,梁高辉急忙朝其跪了下来。
“哎哎,梁老,你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
“不,家主,老奴有愧啊!”梁高辉俩眼通红神情激动的朝着梁知豹说道,“家主,还请救我儿一命啊!”
“梁涛?”梁知豹看了一眼管家,“梁老,有什么事咱们起来再说……”
“不,要是家主不能答应老奴,那老奴绝不起身!”
“这……”看着态度异常坚决的梁高辉,梁知豹心中有些为难的问道:“梁老,你这什么都没说就让我答应,你这不让我为难么”
“家主,老奴这些年为了梁家如何?”
“梁老这些年的功绩整个梁家都有目共睹,那可谓是劳苦功高!”
“好,既然家主如此说道,那如今老奴就厚颜叩请家主能赏赐老奴一片玉雪膏!”说罢,梁高辉低头叩拜。
“玉雪膏?”梁知豹脸色微微一变,“梁老,令郎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会需要玉雪膏?”
“小儿,小儿他,他被废了!”梁高辉失声痛哭,“老奴这些年就这一个儿子,如今,如今他已不能人道……”
听到这,梁知豹立马意识到了此事的重要性,被人给绝后这事绝不下于杀父之仇,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梁家恐生变故!
想到这梁知豹急忙问道:“梁老,令郎究竟是被何人所为?”
“是梁山!”梁高辉咬牙切齿一脸狰狞,“小儿就是被他给废的!”
“梁山?这,梁老,这事会不会弄错了……”梁管家朝梁知豹看了一眼,随即开口问道。
“此事是小儿亲口告知于我岂能有错!家主,犬子这些年是有些胡闹,但在这等大事面前他岂能说谎!况且那梁山不仅重伤我儿他更是在府门前亲手击杀了一名我府中仆人,家主,梁家族规第一条就是不准族中子弟自相残杀,那梁山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举可是对整个家族挑衅啊!”梁高辉声色俱厉,“恳请家主下令立即缉拿此贼,还我儿一个公道!”
看着朝着自己磕头跪拜的梁高辉,梁知豹心中重重的叹了口气。
“梁老,缉拿一事我查实后定会做出决断,但,唉!实不相瞒,我这里确实有玉雪膏,但,但玉雪膏并不能医治令郎之疾啊,术业有专攻这药也是如此,这玉雪膏只是针对垂死之人才有用,况且这玉雪膏使用必须由长老会统一决议……”说到这,梁知豹一脸歉意的看着梁高辉。
“原来是这样,老奴告辞了……”
梁高辉惨笑一声,整个人如丢了魂一般,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
噗!
一口深褐色鲜血被其吐了出来。
“梁长老!”管家连忙扶了上去。
“梁山!老夫与你不死不休!”
看着梁高辉仿佛如一个迟暮老人摇摇晃晃的走出大厅,梁管家沉声说道:“家主,这梁家的水要开始起皱了!”
看着地面上刺目无比的心头血,梁知豹眉头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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