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头皮发麻，想要放弃这个答案，却听见他说：“我为什么要帮你换？还是你希望我帮你换？”
初唐小脸顿时染上一抹绯色，他话语里的反问和肆意，让她无力招架。
看着他继而用餐，初唐懊恼用勺子舀着粥，小心翼翼问道：“江总……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江惟琛瞥着她脸上的不安，薄唇忽地勾出一抹惑人的弧度来。
看的初唐，一阵迷离。
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不得不承认当真是……迷人极了。
“酒量不行还喝，你是觉得你可以安然无恙，还是低估了那些狼？”江惟琛眸光浮现冷厉，沉声问她。
初唐语塞，她是心情郁结才会……哪曾想过后果。
经他这一提醒，倒是一阵后怕。
“以后，长记性，不是谁都是好人。”江惟琛见她反应，收敛了语气里的凶狠，有他都未察觉的一丝柔和。
初唐下意识接着他的话：“那……你呢？”
语毕，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是在胡乱说些什么呢！
江惟琛没有应她，只是优雅用完了餐。
他起身与初唐经过时忽地开口：“你觉得我是什么样的人便是什么样的。”
初唐有些惊愕，愣怔看着他逐渐消失在眼前的身影。
对她而言，他是……陌生而泛着未知危险的。
并且，江惟琛这个人她招惹不得。
***
从江惟琛的别墅出来，初唐逐渐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回忆起陆言之的袒露心声，止不住的失落蔓延出来。
第一次，她不想要见到陆言之。
干脆请了假，约了最好的朋友宋宁谈谈心。
坐在咖啡厅内，初唐心不在焉搅拌着咖啡。想起陆言之是最不喜苦咖啡的，平日都要加双倍的糖。
而她偏偏喜欢黑咖啡，喜欢咖啡里本身的香味。
她和陆言之之间有众多的相反，在此刻都涌了上来。
初唐忽然觉得，她整整六年的爱恋都是一片迷茫。她到底喜欢陆言之什么……
十六岁那年，救她性命的陆言之，为什么会变得这般可怖。
“初唐，我从一开始就觉得陆言之不是适合你的人……”宋宁看着蹙眉的初唐，小心翼翼说。
初唐眼底泛着凄楚，抿了一口黑咖啡。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散开来，故作一丝笑来：“真难喝呢……”
就像是她现在的心情，低落到极点。
“初唐，你有没有想过你对陆言之不是爱，而是感激。因为他曾救过你，所以产生的好感，而非是喜欢，非是爱。”宋宁说道。
“阿宁，我知道的。我早该放弃的，只是这里还不死心。经过昨天晚上，我彻底放弃了。”初唐红着眼眶，止不住温热的雾气蔓延在眼里。
“初唐，不要因为一个男人这样。别不开心了，今晚姐姐给你找一堆小鲜肉疗疗伤。”宋宁霸气拍了拍初唐。
初唐紧紧抱住宋宁，幸好还有她在此时陪在自己身边。
---题外话---
“以后，长记性，不是谁都是好人。”江惟琛见她反应，收敛了语气里的凶狠，有他都未察觉的一丝柔和。
江先生没有说完……除了他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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