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怕楚老皇姐不同意,又马上补充道:“你睡在内室的床上,我在外间的书房小榻上,绝对没有允许,不会入内一步。”神情严肃,信誓旦旦:“我那十八般武艺功夫,是绝对不会用的。”
楚辰逸刚应酬完那徐知府,小步踱过来,挑了眉,玩味笑笑:“诗诗若是觉得这里的安全措施不稳妥,也可以和臣住了隔壁,臣虽然不会十八般武艺,但臣多少还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
自打出了这皇城,总觉得白洛宁神经兮兮的,今儿个怎么楚辰逸也神经兮兮了?
作为同一战-线上的三个好战-友,老皇姐此时第一次发挥了主导作用,安抚人心:“你们放心罢,多年交情,信不过旁人可以,如何能信不过你们?”
继续安-抚他们:“目前这重皇姐的身份还没有被-人察觉,所以,平日吃食上注意些就好,他们这里也没必要,冒着砍头的风险,到朝廷命官的头上开-刀的。”
那徐知府哪里知道当朝老皇姐大驾也混在了白洛宁这一行人中,只当是这别院中,只白洛宁和楚辰逸两个正主儿。
时间匆忙,只是简单收拾,以供居住,楚韵诗因不同小六子住一处,自然吃穿住行,都得自己留心。
一面要和这当地的知府一起商讨些案子,一面还要想着如何费劲心思,保护自己的身份不要穿帮。
若是现下被人发现,自己性命死-活是小事儿,小皇帝在朝堂之上的威严方是大事。
既然是负责督察办案,这案卷材料,也得像模像样地往楚老皇姐的屋里搬。
楚老皇姐和楚辰逸还有白洛宁商量着:“再不,这案卷,都搬你们屋里去吧,这屋子的空间着实是小些,更何况,我又把我那楚楚猫儿带来,怎么也得给它弄个足够的玩耍空间吧。”
楚辰逸摇摇头:“样子还是要做足的,既然是朝廷派来的官员监-督-办-案的身份,怎么也得像模像样翻翻材料。如果地方实在不够,那大可以把那些材料对方到小角落,给那猫儿腾出空间玩耍。”
果然楚盟友是对那猫儿视若珍宝,爱那楚楚猫儿胜过一切。
闲来无事,几个人聚在一起,侃起了大山。
既然是闲聊,也就那么随便翻翻案子。这有一个案子嘛,看样子,还挺有意思,一个女子,嫁了两个夫君,现下两家都开始要-人,争执不休,现下正好惊动了官-府,等着判案呢。
一女二夫,楚老皇姐思想前卫,霸道挥手,“这还不容易解决,叫那女子同时娶了那两个夫君不就好了?”
俗话说得好,快刀斩乱麻。这最简单粗-暴的方式,也是最有效的方式。
白洛宁一脸憧憬,随手摸了个杯子,就往唇边送,还往老皇姐跟前凑了凑。
楚老皇姐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并没有理他,反而离了他,去床边弯腰整理床铺。
白大公子自然是不以为意,紧跟着往楚老皇姐去了床边,同样附身在楚老皇姐耳畔,依旧笑眯眯:“好诗诗,你和我的情谊,将来会不会也采用这种方式继续呢?”
楚辰逸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适时插了嘴,时眉头紧锁,满脸认真和白洛宁探讨:“白公子,你要是和我都被诗诗选了去,你会选当正房还是偏房呢?”
“噗!”一杯浓茶,劈头从脖颈倾倒进来,从脖颈湿到小衣,楚老皇姐瞬间变成了颗茶叶蛋,还是上等的西湖龙井泡过的,那种价值不菲精装礼品盒包装的茶叶蛋。
哲人有云:哪里有欺负,哪里就有反抗。
“你们两个大公子探讨问题,为什么偏偏要给我灌溉这么多茶水?”楚老皇姐终于要反抗了,嘴角阴笑,面露凶光:“我这小庙儿放不下两位大佛,请出去吧,在我还能控制我的情绪前。”
“我手抖了。”白大公子的脸,瞬间也变成了茶叶蛋,只是是煮糊了的,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音调微微发抖,呆呆立在那里,满是歉意。
“哦,与白公子无关,是我是嘴抖了。”楚辰逸从容的站起来,竟然少有的替白洛宁说话。
“敬请离开!”楚老皇姐下了逐客令。
说话间,楚辰逸走到白洛宁身边,挡在楚老皇姐身前,拉起白洛宁的衣袖,“白公子,你不必自责,是我的责任。”要把白大公子拽走。
可这白大公子竟然像是定在床边,“好诗诗,你床铺也被我弄脏了,我马上拿我那床赔偿给你。”白洛宁絮絮叨叨,坚持未动。坚决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歉意以及希望补偿楚老皇姐的决心。
楚辰逸也应景地插了嘴:“诗诗,我那房间里还有一套干净的被褥,我现在就叫人把那床被子送来吧。”
这面前的两人絮絮叨叨,显得很是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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