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生刚刚钻进铁笼,便听见铁笼外面有人低声喊喝:“谁啊?谁在铁笼那里,出来,我们看见你了。”
原来是守护的两人听到声音赶了过来,不过两人也是怀疑,所以喊喝的声音比较轻微,泥生情急之下,一头钻进了成年白孔雀卷曲的翅膀里面。
“我说老李,你是不听错了?大半夜的谁会钻到铁笼里?咱们接着站岗吧。”
“我说老张,你忘了山坳里的那哥仨了?他们把小鸟整丢了,三长老当时就要斩杀了他们;咱们如果丢了大鸟,那不得被剥皮抽筋啊!我看咱哥俩还是看看笼子里有没有什么吧。”
说着两人上前一步,掀起了覆盖铁笼的黑布;伴着微微的火光扫视一遍,并没有看到什么异样,大鸟还是老老实实的趴在那里。
两人匆匆的扫视了一眼铁笼内部,并没有观察铁笼本身的变化,检查完毕没有什么异样,重新盖好黑布,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继续站岗睡觉去了。
“老李啊,我说没事吧,你就一惊一乍的!自己吓唬自己,这半夜三更的,谁会跑到铁笼子里面去?咱们这次行动是秘密进行的,再说咱们这些属下人都不知道,抓这大鸟有什么用!别人更不知道了,所以谁会为一只异鸟,得罪咱们赫赫有名的战家?”
“老张啊,咱们还是谨慎点好,虽然咱们不知道这大鸟有什么用,但是无极城主亲自下达的命令,这只鸟肯定极为重要!”
铁笼中的泥生听着外面两人的谈话,知道两人已经离铁笼有了一些距离,这才缓缓地在大鸟收缩的翅膀里钻了出来。
泥生非同常人的眼睛,在漆黑的铁笼里,也能模模糊糊看清里面的大致情况;只见成年白孔雀硕大的身躯和金色巨爪,都被人用一种黑色绳子五花大绑的结结实实,金色的嘴巴也被人紧紧地封住了。
此刻成年白孔雀,正睁着圆圆的大眼,狠狠的瞪着泥生,眼神中充满了怒火,
泥生差异的看着被束缚的成年白孔雀,“我说孔雀大姐,你怎么用那种恨我不死的眼神盯着我看啊;我可是千方百计来救你的,等你获得自由,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千万别误会我是对你图谋不轨啊!我可是大好人一个。”
泥生拿出背后背负的如意盘龙双刃枪,轻轻割开了绑在成年白孔雀嘴上的东西;接着就要去割开其巨爪上的绳子,就在这时,一声女人轻声的娇骂声传进了泥生耳中。这里说的娇骂是形容这个声音虽然是在骂人却娇俏悦耳。
泥生闻声赶紧停止了动作,接着再次钻进了成年白孔雀收缩的羽翼里面。
“该死的人类,等我获得自由,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这该死的人类,占人便宜没有够是吧?还不赶紧在我身体下面滚出去。”
泥生闻言心里立马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灰溜溜的在成年白孔雀的羽翼里钻了出来,然后面带疑惑的看着被束缚住的成年白孔雀,泥生此刻心里很是惊骇,远古的孔雀居然会说人话!这要是在二十一世界,那绝对是各大新闻的头版头条!
“我勒个去”
“孔雀大姐,你居然会说人话哎,你别生气啊,我只是借助你的身体躲藏一下而已;我说孔雀大姐,你也看到刚刚的情形了,如果我不躲在你的身体里,肯定会被那两个守卫发现,我要被发现,谁来救你啊?所以孔雀大姐你别生气,我也是没办法呀!”
“哼”
“该死的人类,没有一个好东西!无缘无故的到山里捕捉我和我的孩子,真是可恶至极;你这小子还在这里占我便宜,真不要脸,谁是你的大姐?别跟我套近乎!”
就在泥生想要反驳的时候,躲在泥生怀里熟睡的白孔雀幼鸟,闻到母亲熟悉的味道,轻轻的在泥生怀里探出了小脑袋;咿呀咿呀的对着成年白孔雀诉说着什么,成年白孔雀不住的点头。
“该死的人类,看在你救了我孩子的份上,我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帮我解开身上的绳子,这绳子好生奇怪,若是换了普通绳子,休想捆住我;等解开绳子,你就自己先行离去,我自己就能破开这铁笼。”
泥生答应一声,手持如意盘龙双刃枪,三下五除而便把束缚在成年白孔雀身上的网绳尽数除去了。
成年白孔雀惊讶的,“咦”了一声,“该死的人类,你这兵器不一般啊,怎么这么锋利?看来不是人间凡品啊!”
“孔雀大姐,哦,不对,孔雀小姐,我不叫什么该死的人类,我有名字,你可以叫我泥生。我能为你们做的只有这些了,接下来你们就自求多福吧!泥说完,一闪身在铁笼的破损处钻出了铁笼。
就在泥生钻出铁笼的一刹那,原本静悄悄的两名守卫,此时正揉着两双迷迷瞪瞪的小眼看着他。
泥生一看大事不妙,撒丫子就跑;两名守卫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后来一看模糊的人影转身就跑,当下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好了,有人前来偷袭,快来人啊。”
就在两名守卫大呼小叫的叫嚷时,身旁的铁笼“嘭”的一声巨响,巨大的铁笼瞬间爆破开来;紧接一道硕大的白色身影冲天而起,眨眼时间消失在了天际。
战家客房后院,一刻钟之后,聚集了六七十人,其中一个手拿九环虎柄大砍刀的中年男子,一脸怒色的道:“张一飞、李云,你们两个谁能给我解释这里发生了事情?你们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不然顷刻间让你们身首异处。”
只见一个年约三十,留这一撇小胡子的汉子,双手握枪,一拱手道:“禀告三长老,我们守护铁笼的时候,发现一名男子图谋不轨;后来那男子见行迹暴露落荒而逃,而在同时铁笼里的大鸟,也破开牢笼冲天而去;我与李云跟着男子逃走的路线同时追了出去,由于我轻功不如他们两个,便被落在了后面,我看那人功夫不弱,担心李云时间久了应付不了;这才回来向您禀告事情的经过,请三长老赶快派人支援李云,李云一路留下了记号,我们可一路顺着记号追踪。”
手拿九环大刀的三长老一挥手,吩咐道:“张一飞,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你速带人前去追捕;这大鸟已经逃跑,再想抓可就没那么容易了!我看事情有些麻烦,我要安排人回战神城一趟,把这里发生的事情禀告城主。”
张一飞带了一队三十多人的队伍追击而去,战家三长老战云,也拂袖而去。
逃走的泥生,施展神风三重影,速度快似骏马;一路不停的跑到了牡丹镇五里外的地方,见到事先租赁的马车还在那里,泥生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点。
马车车主本来想用多个理由要求泥生再次加钱,泥生直接大手一挥,以超过马车原有价值十倍的价钱,直接买下了马车;车主自然兴高采烈的收起了金币,然后伴着漆黑的夜色徒步赶回了牡丹镇。
泥生驾驶马车一路狂奔,一路上也没感觉到有人跟踪,心想应该是甩掉了对方,便稍稍减慢了速度。
忙活了大半夜,肚子也饿的咕噜噜直叫了,泥生坐在马车里狼吞虎咽的啃食起了牛肉干。
赶了一夜的路,泥生现在的位置起码远离牡丹镇二三百里了。
夜里只知道一路不停的赶路,也没有考虑到路线通到哪里,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身在何处都不知道!
赶了一夜的路,此刻拉车的马儿,已经累得举步维艰了,泥生心想,这一路跑了这么远,追击的敌人肯定是被远远的甩在后面了。随后找了个比较隐蔽的山坳,帮马儿卸下沉重的车架,让其自由的吃食山中的草木,泥生自己也躺在马车里面睡着了。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的三时许,泥生在睡梦中醒来,伸了伸懒腰;接着狼吞虎咽的吃了两只烧鸡五斤牛肉,还喝了一桶米酒。
泥生酒足饭饱就想钻出车厢套马赶路,就在这时,泥生敏锐的听觉,隐约听到在距离自己百米距离的树干后面,一行大约三十余人,正静悄悄的向着马车这里移动;隐藏的人感觉自己够轻巧的了,但这极其轻微的响动,也难以逃过泥生敏锐的听觉。
“该死的战家,还真是阴魂不散啊,看来我这逃命的路程还没结束啊!既然你们想玩,我就陪你们玩玩。”想到这里,泥生把剩余的牛肉干和烧鸡,打了满满一大包,顺手扛在了肩头;这米酒也不能便宜了别人,看着剩下的十来桶米酒,泥生一阵牛饮喝掉了三桶,剩余的全部推翻在了车厢里。
做完这些,泥生一闪身钻出了车厢,大喊一声:“躲藏的战家大老鼠们,我早就知道你们来了,在下还有事在身,就不奉陪了。”
话音一落,泥生施展神风三重影第一重,纵身一跃,飞身跳到了五六十米高的树干上,接着几个跳跃,消失在了方圆百米的树林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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