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这是一方奇异的世界。
这方世界,地域辽阔无边,其广袤博大,浩瀚无垠不知凡几;生存人口众多,大小国度无数、朝代起伏更迭不知几何。在这无数的国度中,有一国度,名为郎宁国,故事便是从这郎宁国开始的。
郎宁国方圆数千里,幅员辽阔,境内多大山,险峰,石林,急流,端的是山川雄奇秀丽,怪石突兀嶙峋,河流波澜壮阔,奇山异水,美景繁多。
不过凡事有利也有弊,这郎宁国正是如此,山川美景多了,可耕种的田地便显得稀少珍贵。此地之人倒也不以为意,便行起那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营生,如此一来,倒也是人声鼎沸,随处可见一片片的繁荣景象。
郎宁国都城郎宁城。
在城西南,其中有一座气势非凡、占地颇大的华府,此刻整座府中,人头攒动,灯火通明,上下一片欢腾,齐齐庆贺小主公降生……
你道是谁?原来是这座华府的主人是郎宁国镇国公云破天,今朝喜得爱孙。
云家已经五代单传,这下子抱得一麟孙,把老爷子乐得今天嘴都没有合拢过:“看这额头,天庭饱满;看这双眼,灵动有神;看这……”云老爷子一脸喜意地看着,还满意地“啧、啧”点头不已。
襁褓中的婴儿,此时却不乐意地放开叫喉咙大哭起来,直把在屋子里说着暖心话的父亲、母亲急坏了。做母亲的埋怨父亲道:“夫君,儿子我都还没有见过呢,还不快抱进来给我看看!”父亲不好意思笑了笔,连忙出去了。
这父亲名为云重,正是云破天独子;母亲名为杨俞,是定国公杨公权之女,刚刚诞下麟儿,此刻正满怀期待的看着门口。
果然,才一会儿,门外不远处传来了老头子不满的声音:“你会不会抱啊,有你这样抱的么?要时当初你小的时候,我这样抱你,你会舒服吗?你小心着点……”云重无奈地笑了笑,谁叫自己是老头子生养的呢?这话还真是无从反驳。
云重将婴儿抱了进来。云夫人眼睛顿时一亮,坐起来道:“快,给我看看……”云重忙递给她道:“给,你慢着点!”云夫人白了他一眼,道:“做母亲的岂用你教!”云重听了,微微一笑。
云重又说道:“这孩子,长得像你也像我!”又有些狐疑道:“就是眼神看起来散散的,有些茫然,不像父亲所说的灵动有神啊!”云夫人当下接过婴儿,仔细端详,脸上露出喜意:“刚刚出生的小娃娃,能看出什么?他还是第一眼看到你,还不认识你呢,当然有一点茫然!”
话音刚落,婴儿便张开小嘴,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云夫人见了这副模样,道:“我儿这么快就困了,想睡觉呢!”当下就哼唱起来,哄他入眠。
云重看着这一副灯下哄儿入眠的情形,嘴角微微一笑,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不远处,一间亮着灯的屋子,传来了老爷子不满的声音:“云富贵?你这是取的什么名字?云清风?这个也俗……”老头子想了想,道:“怎么着他也得继承我们云家的气势豪雄吧?我看就叫云飞阳,有‘大风起兮云飞扬’之意!”
云老爷子乃是郎宁国的开国之臣,被郎宁国君封为镇国公,身兼枢密使,手握虎符,是掌握天下兵权的兵马大元帅,自然是气势雄壮,取的名字也要豪气干云。
云重如今是朝廷的威武将军,这些年来一直在带兵在外四处讨伐,很少回家,却是希望他的孩子不要像他这样到处拼命搏杀,只要平平安安过上一生,无论荣华富贵,哪怕是平平淡淡的也好。但他也深知,郎宁国民风彪悍,习武成风,盗贼横行,此举恐怕只是奢望。
云重无奈,只有点头同意了。
从此,这个孩子,便唤做云飞阳。不过令云家父子好奇的是,飞阳这孩子嗜睡得很,吃完奶然后就睡上一整天,也不哭闹,安安静静的,轰轰雷声也吵不醒他。不过大体上孩童襁褓之时都是这样的吧,他们也不为意。
冬去春来,转眼便过了一年多了……
自从出生的那一天起,飞阳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沉睡中,有时候醒来才一会,不管如何逗弄,很快又不知不觉睡着了,无论是叫唤还是尿床,皆不能醒,惟有等他自己醒过来。如此一来,飞阳每日醒来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超过半个时辰。
如此若只过了一年半载,尚能理解,可是马上两岁了,飞阳依旧很嗜睡。云夫人这才有些暗暗着急起来,心道下个月就是云重返回都城休整的日子,届时便将情况告之他,与他商议。
果然,没过多久,云重出征满一年归来了,听闻此事后,也是心下焦急。好在他颇通医理,为飞阳把过脉后,沉吟良久道:“怪哉,阳儿的脉象四平八稳,气血充足,并无虚弱之症,为何如此嗜睡?怪哉……”
云夫人听了,急忙问道:“夫君,那如何是好?”云重安慰她道:“夫人且宽心,阳儿身体并无碍,嗜睡是稚子天性,待长大些自然就好了!”
云夫人道:“我担心阳儿整日睡觉,却是越睡越糊涂了!”云重笑道:“那你可曾见阳儿糊涂过?”云夫人一怔,道:“这倒不曾,阳儿反而聪明得紧呢,说话走路都是一学就会!却是我糊涂了!”说完,自己反倒不好意思笑了。云重也笑道:“如此便好!我也能放心出征了!”
云夫人一愣,道:“夫君你刚刚回来,按往常之例,不是要休整一个月的吗?是什么军情,如此紧急?难道是边关告急?”云重摇头道:“非是如此。不知怎的,最近这一年以来,郎宁国境内占山剪径之徒,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猖狂,需要及时予以遏制,不然天下黎民百姓,大受其苦。”
这郎宁国虽然风景秀美,但可耕种之地却是不多。在这众多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营生里,就有很多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之徒,但这帮人一般只谋财,少有劫色害命者,但最近不知为何,既谋财也害命的多了不少,这正是云重所忧虑的。
云夫人是定国公杨公权之女,自小也是武艺不凡,嫉恶如仇。听得云重如此讲,顿时一阵长吁短叹,恨不得亲自上阵剿灭,如此倒不好埋怨云重了,只得问道:“夫君你何时出发?”
云重道:“我此次回来,是有紧急事情要同父亲商量,商量后便要出发了!”云夫人叹道:“唉,不知何时,天下才能太平,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过安稳日子!”
云重听得云夫人如此言语,他却是不好答话,心里想道:“食君之禄,为君担忧。只要一日为将士,又岂有安稳日子好过?况且现在盗贼横行,想要安稳地过日子,怕是有些困难……”不过此话,却是没有说出口。转身出去见老爷子去了。
云老爷子刚刚早朝回来,云重便把盗贼一事向父亲禀告了。云老爷子听了,沉吟道:“此事我会向陛下禀告,重儿你且先带兵逐个剿灭!首恶务必要斩草除根!”云重点头答应,正要出去,云老爷子喊住他道:“重儿,还有一事,你须谨记,以后若无陛下旨意,你不可回都!”云重听了,好奇地问道:“父亲,这是为何?”
云老爷子叹了口气,道:“如今新帝刚刚登基,云家早已是位极人臣,大权在握。从来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不可不防啊!”
云重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的确,云家的名声一向极好,为官清廉,从不仗势欺人,家里连仆人也没有几个。这样的云家的确容易引起皇室的忌惮。
不过他问道:“阳儿现在还这么小,我怕……”老爷子瞪了他一眼,道:“你怕什么?要不是他现在比较嗜睡,哪里还轮得到你来教导!我的孙子,我当然要给他最好的,教他最强的!”
云重见父亲看破了自己的心思,不好意思笑了。提起飞阳嗜睡的事情,他说道:“说也奇怪,我刚刚为他把脉,也没有查出来他为何如此嗜睡!这孩子身体倒也无碍。”
云老爷子见怪不怪道:“襁褓之子,大多嗜睡。只是飞扬比别人稍微严重了那么一点而已。我看再过一两年就好了!”
云重也自点了点头,如此,便拜别父亲,再去看了一眼飞阳。
云重看着飞阳恬静沉睡的小脸,心里有些内疚:阳儿,为父没有在你身边好好陪伴你!你不会怪父亲吧!日后为父当好好补偿你!云重想了想,心下寻思道:再过两年,我便可以请得西席,教受他识文断字,文章法度。爹爹自可传授他武艺。只是这谋略,却需要我亲自来教了!如此得想个办法才好!嗯,只有这般行事了!
云重叹了口气,喃喃道:看来唯有如此了!他下定决心,便披挂出发,赶赴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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