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正中,接过金刀,说了几句什么何德何能的废话,然后宣布晚上正式举行入职仪式。
“散会前,我想大家听一个故事。”梁从善说。
大家心知肯定内有玄机,于是纷纷等着看戏。
“有请叶先生。”梁从善说完,手下从门外拉了一个人进来。
梁淑敏一看,竟然是叶庭恕。
叶忠恕看见,指着他大喊一声:“你个反骨仔,还敢回香港?”
梁从善摆摆手,说:“阿忠,别冲动,经过刚才一事,你还不明白?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还不一定呢。”
叶忠恕低哼一声:“有故事就说吧。”
叶庭恕走到梁从善身边,向各去领导人和长老鞠了几躬,说:“各位叔伯兄弟,阔别二十年了,身体还好吗?”
“别废话。”叶忠恕说。
“呵呵,我这次来呢,是想讲一下当年的事。”叶庭恕笑吟吟地看了梁淑敏一眼,又对大家说:“大家当年认为我是叛徒,可知个中情由?”
叶忠恕被问住了:“大哥说你是就是,大哥堂堂龙头,和叶家世代交好,还会冤枉你?”
叶庭恕苦笑一下:“阿忠你有所不知了,二十年前,大哥梁恩公不知从哪认识了个女子,叫周碧云。”
梁淑敏瞪了他一眼,周碧云是她母亲的名字。
叶庭恕继续说:“男人这事么,大家都懂的,你情我愿,大哥英雄难过美人关,原也很正常。没多久,周碧云有了身孕,大哥因为怕着大老婆,没空照顾她,就叫我多去跑动。谁知她竟然想勾引我……”
“你去死!”梁淑敏忍不住抄起一个烟灰缸向他砸去,不过她情急意乱没有气力,而且叶庭恕也是武术高手,一伸手就接住烟灰缸。
“梁淑敏,社团开会,你别吵,再吵家法伺候。”梁从善警告道。
梁淑敏此时既不是坐馆,母亲也有自己的DNA报告证明与别人有染的铁证,席间也没人帮她。她无奈地一个人坐着默默垂泪,郑婉君看她可怜,轻轻抱着她。
叶庭恕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勾二嫂是江湖大忌,我当然不会做了,但是周碧云竟然对大哥说,我意图□□她。大哥被她迷住,信了那女人,一路追斩我,我只好着草到大陆二十年。如今总算多谢科学昌明,还我一个清白。”
众人恍然大悟,既然周碧云的女儿不是梁恩亲生的,那女人人品低下,做出这种事也毫不奇怪。就连叶忠恕也被他说服了,暗暗点头。
一直沉默的梁天正这时发言了:“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是父亲那一辈的事,和敏敏毫无关系,她是无辜的。”
“当然,当然,”叶庭恕冷笑:“一个人的DNA是谁给的,本人无权决定,我只说她母亲对不起大哥,并没说她有罪。不过啊,大少爷,你不觉得奇怪吗?”
梁天正说:“奇怪什么?”
叶庭恕指了指梁淑敏:“一个人,有巨额财产,有美国护照,有香港身份证,去哪里读大学不好?居然去大陆?大陆人自己都争着出国读书。”
梁天正说:“那也是为了学习内地的商业知识而已。”
叶庭恕冷笑:“呵呵,你忘了我在那边也是会计师吗?你们有我清楚?大陆的企业再强,还是处于发展阶段!去那边读企业管理?别笑死人了!”
梁天正漠然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叶庭恕指了指他:“很显然她是为了你。”
梁天正说:“对啊,她去大陆读书有一半是为了找我,兄妹情深有什么问题?”
叶庭恕又呵呵一笑:“是不是兄妹恐怕她妈早告诉她了,换做是我,作为一个女子,继承了一份不属于自己的遗产,既怕长子随时返香港要回去,更怕纸包不住火被人知道不是亲生,大家说我如果我是梁小姐,我应该怎么办!”
大家看了看他,没有出声。
“你……你……”梁淑敏气极,猜到他要说什么,但又不敢高声大叫,现在在会中地位一落千丈,虽然有旧日余威,但如果大吵大闹,会被梁从善找到借口,用家法打自己一顿,冤屈堵胸无处发泄,梁淑敏指着他张口结舌,徒劳地抽泣。
“最好的方法当然就是追他,和他结婚,成为梁太太,名正言顺地继续掌控住梁家家产!”叶庭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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