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鹰闻声,立即抬头向那个进入餐馆的人看去,脸上登时挂上一丝喜悦、兴奋和激动夹杂着的微笑,随即也从凳子上站起来,与那个进入餐馆的人迎面走了过去。
韩玉林见状,心里立即明白了过来,想必那人就是雪鹰的朋友,如果不是的话,雪鹰也不会有如此的表现了。他盯着那个进入餐馆的人看了许久,从那个人的脸上看到一丝慈祥和平易近人的表情,心想这人应该也是一个极易接近的人,心里顿然想到了司马三阳教授和郑建华教授,以及杜绝老院长。
雪鹰紧紧地握着那个人的手,激动地说:“几年时间未见,刘兄依然保持得红光满面啊!”
刘鑫还没说话,那个刚才跟雪鹰说话的大汉走到他的身边,低声说:“大哥……”没等那大汉说完,刘鑫立刻举起右手挥了挥,暗示他在这个时候别说公事。那大汉虽然早已是就醉如泥,在看到刘鑫挥了挥手之后,也还是明白了过来,立即转身退到了其他两个大汉的旁边,并坐到他刚才所坐的凳子上了。
那大汉离开之后,刘鑫有些诧异地望着雪鹰的脸,问:“雪兄怎么把面具摘掉了呢?”
雪鹰笑了笑,说:“人生在世,戴着面具生活确实是一件比较痛苦的事情啊!”
刘鑫也倒是笑了笑,说:“听雪兄这么一说,我也是赫然醒悟过来了,人生在世就应该活出真面目,不必在伪装些什么。也只有如此,人生才会真正的快乐起来啊!”
雪鹰拍了拍刘鑫的肩,说:“还是刘兄比较了解我啊。不过话说回来,我今天到桦乡镇的时候,从街上走过,人们就像是看怪物地看我。哈哈……”
刘鑫闻言也是仰头“哈哈”地笑了一下,说:“雪兄能够坦然面对这一切,我实在自愧不如啊!对了,刘兄又是为何把面具给摘掉的呢?”
雪鹰回答:“在见到韩兄之后,我就把那该死的面具给摘掉了。”
刘鑫微微一怔,心里自是清楚雪鹰所说的“韩兄”是指韩晨福,但怎么想也没有明白过来,雪鹰怎么会见到韩晨福呢?他目光稍微转动了一下,心想难不成是他们遇到了什么麻烦之事,所以雪鹰才会出现的吗?
他想了想,问:“那韩兄夫妇两人现在还好吗?”
雪鹰叹了口气,说:“说来也实为遗憾啊,他们夫妇两人也许永远也不能够见到刘兄了!”
刘鑫闻言,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凝视着雪鹰,问:“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他们的身份也已经暴露了吗?”
雪鹰点了点头,说:“他们已经知道了,所以提前找到韩兄家。韩兄也是迫于无赖,他们夫妻两人也只有选择跟他同归于尽了,若不是这样,可怕事情到最后更为可怕啊!”
刘鑫沉默了片刻之后,点着头问:“雪兄所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雪鹰转头向韩玉林看了一眼,心里本来想把那个人的身份告诉刘鑫,可是碍于韩玉林和餐馆里有其他人在,也就没有把那个人的身份说出来了。他拍了拍刘鑫的肩膀,说:“刘兄啊,我们至少也有六年未见了吧?”
刘鑫疑惑地看着雪鹰,心里不明白雪鹰为什么不把那个人的身份说出来。他皱起眉头想了想,也转头向餐馆里的四周看了看,发现除了自己组织的三个成员之外,还有一个眼熟的人坐在另一个角落,其实上那个人就是韩玉林。
由于韩玉林长相实在与他的父亲太相像了,所以他觉得很眼熟,但又不敢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有见过。
他暗暗在心里琢磨了一番,终究还是不敢确定,也明白雪鹰为什么不把那个人的真实身份告诉自己了。因为他认为雪鹰也可能不认识坐在左手边角落的韩玉林,所以不便于在一个自己还没完全了解身份的面前说出一些关于那个组织里的成员的身份。
他随即转头向雪鹰看了一眼,回答:“是啊,只从那次见过之后,真的已经有六年时间未见了啊!六年,足足六年整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啊。”
雪鹰大笑两声,说:“那我们到餐桌旁坐下,好好地喝上几杯;同时,也痛痛快快地了一个爽快。刘兄,你说这怎么样?”
刘鑫简单地应了一声,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心想看看雪鹰这老顽童到底会朝着那个方向走去。可是雪鹰转身刚迈出一步,感觉刘鑫还未动身,于是又回头向刘鑫看去,问:“刘兄这是在干嘛?难不成……噢,我忘记了,我们就坐在左手边的那张餐桌旁边。对了,你应该会觉得他很熟悉吧?哈哈…”
刘鑫嘴唇颤动了一下,似乎很想询问雪鹰,坐在餐桌旁边的那个男生是谁,可是他犹豫了片刻,心想既然是雪鹰所带过来的人,只要自己跟着雪鹰过去,那雪鹰也自然会向自己介绍那男孩。于是简单地说了一句话,便转身跟着雪鹰走到了餐桌旁边坐下了。
他们刚坐下,刚才从厨房里出来的那个男子端着一碟菜走到餐桌旁,见到刘鑫,脸上立即挂上一丝微笑,说:“刘爷,怎么……”
刘鑫转头向那男子看去,说:“怎么,难道我坐在这里不可以吗?”
男子面色“唰”的一下泛红了,吱吱呜呜地说:“可以、可以,想必他们应该是刘爷的朋友嘛。”说着,他便把手里的碟子往餐桌上一放,然后就准备转身一溜烟消失了。
刘鑫看到碟子里的菜,顿然大喝一声,说:“这是怎么回事?吴刚,你赶紧把这碟菜给我拿走,要我时常吃的菜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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