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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幸获二姝原谅(1 / 1)

一语刚终,忽见熊志契出人意料地击了一下手掌,满面欢容叫道:“妙哉,妙哉,此乃真属天意呀!吴兄,小弟且说一件事让你听听,包管你听来是爽心畅怀不已。”

尽管吴应熊心上压着沉甸甸的心事,可见着熊志契这个说话喜悦非常的样子,不知不觉便受到感染,同样是喜色浮动且也有一点期待的心绪,问道:“是什么呀?”

熊志契很难能可贵地冲他作了个顽皮的脸色,这才努力装着凝重地表情说道:“我表姐姓艾名绮什么的,全是有心哄你的,她的真实身份恰恰是令你种下情苗的建宁长公主!‘艾’姓是‘爱新觉罗’的缩影,‘绮’正是长公主的乳名。”

闻见这通解说,吴应熊先是一怔,有点怀疑自己会否是听歪了,随即定下神来,干笑着道:“啊,啊,呵呵,哈哈……”张大了嘴巴,一时欢笑得无有空隙合拢起来,突然离椅站起,径直冲着熊志契毕恭毕敬地便是施了一揖。

由于此举来得有些过于突兀,弄得熊志契慌不迭地劝住道:“吴兄,你这是在演哪一出呀?无端端地你朝我行此大礼作什么?”

吴应熊笑逐颜开地道:“还记得吗?那次你给我推命,断言我在四年内会有红鸾喜庆之事,这下可不是果真应验了吗?向你行此一礼,只不过是略表衷谢,乃是应该的。”

熊志契轻缓摇头道:“你自己不是都讲了,这是命运注定,是上天之功,可非是我之力呀,谢我为何?吴兄,要是你再像此繁文缛节的,那我可……我可要走人了。”

吴应熊笑着摇头道:“好,好,就听你的,咱们再喝,咱们再喝。”回到椅中坐定,端起酒盏,道:“来,你我先干了这一杯,权先当作喜酒,日后果能成了好事,届时再请你过府饮个痛快。”

熊志契不发一言,爽快举盏与他对饮了。

接下来,两人是继续碰杯喝酒,心情却各不尽同:吴应熊怡心如酲,导致他酒量锐减,才喝了两小壶已然感到头脑昏沉得厉害,醉意激烈涌心。熊志契则是百般烦郁在心头,难解难舒,他的人固然是醉了,但并没有抹掉他日渐进步的酒量,六壶酒中倒是让他饮下将近四壶;不过喝到后来,也是真的醉了,醉了!

这一趟酒楼用餐的费用,毫无疑问自然是吴应熊作了东。

两人脚步虚浮,互相掖扶着走出酒楼大门。

吴应熊醉眼朦胧,但整体精神看起来相当溢彩洒脱,说道:“我该回去了,要不然延误了时限,恐怕就会惹起有心人的诽议。你也已知道,我那府上好比是一座‘囚居’,不大方便邀请你去坐,以后若有……若有另迁新居,再请你去坐好了。熊兄,你……应该不会对我抱怨这个吧?”

熊志契打了个嗝,醉醺醺摆手道:“哪里,哪里。”

吴应熊两眼惺忪,却依然展出一个笑颜来,道:“那好,再见了。”拱一拱手,拖着东倒西歪的步伐而去。

这时的熊志契即使是醉得再厉害,可他的心智仍然是相当清醒,目送吴应熊的背影掩没在街尾处,徒觉一股无尽苍凉孤独的意味直冲心田。心里盘算着,如是这时赶回府去安寝,相信这股凄凉的意味只会越加浓烈;入宫去吧,又想起康熙半求他去向建宁公主提出劝婚之事,的确是不懂得应该如何开口。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途中也记不准是栽倒了多少跤,等他抬眼看清眼前环境,才发现自己是浑浑沌沌地来到了洪、沐二姝所住的木屋前,这是哪一回事呀?真是奇哉怪也!

现时夜色更浓,近遭黑得加倍唬人,风声剧烈贯耳,如似鬼哭狼嚎。由此处投眼可见,二姝房中各有掌起油灯,照亮居室,可能是早早上床休息了。

熊志契心里有数,洪洁瑜对自己是挺有意见的,甚至连话也懒得和自己多讲半句。时下已然接近子夜,自己又喝了个酩酊大醉,此际上前叩门扰了她俩的清梦,说不准就会遭受洪女一顿不亚于母大虫般地狠骂。内心是这样地畏忌着,双脚却不经由心地走上前去,右掌不由心地敲门,嘴唇不由心地张开喊道:“开门!开门!”

旋听洪洁瑜嘹亮迷耳的语音问道:“谁呀?都三更半夜了,敲得这么急的门想干什么?”

其实,一听见熊志契的喊叫声音,洪洁瑜便已确定来人是谁,偏偏就要成心问上一问,跟着披衣出房,将油灯放在桌上,开门一瞧,立即确定自己所料无谬,立马翻起一对桃花眼没好气地道:“你还来做什么?这儿可不欢迎你,请你马上走人。”

听了这句话,熊志契更感不是滋味,刚欲说话,猛觉喉头一呛,竟然当着洪女芳驾呕出颇为大量有污秽物以及酸水,无巧不巧的,所呕之物通通喷在洪女的玉颜上面。

洪洁瑜那张凝脂娇脸给他喷得比比皆是,只感愤怒和恶心掺集,春雷爆绽般叱骂道:“你作死呀!你……”当她想要继续放吼那时,偏见他往前一个葱头栽倒下去,惯性成自然的,如星火般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他的腰带往上提扯,然后顺势下放,才让他轻轻俯卧在地板上。

此刻,沐瑞凤也已走出厅来,瞧见熊志契这副情状,又是关切又是焦急,皱紧俏眉问道:“师姐,熊大哥怎会搞成这个样子了?”

洪洁瑜撇撇艳唇轻哼道:“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又怎会清楚?没准他又是在无缘无故地发哪门神经了。”

沐瑞凤靠近前来,蹲下身子,轻轻推了推熊志契,柔声喊道:“熊大哥,你觉得怎样?你快醒醒呀!”

洪洁瑜嘟囔着道:“他都醉成一团泥了,你还傻傻地在唤他醒来,他醒得了吗?你也不消太过担心,他不会有何大碍的,听我的话,先去打盆温水来,用毛巾淬湿了来给他敷头,我则帮他推宫捏穴解解酒气。”

一语刚终,冷不防熊志契双手前探,同时握住二姝柔腻舒心的手臂,仰起脑袋乜斜着眼瞳含含糊糊地道:“洁瑜、瑞凤,你俩到底是怎么了?我有哪处做得不中你俩心意了?为什么要对我像这样冷冷冰冰的?为什么不跟我讲话?为什么……”心弦剧烈一震,就此失去人事,便连下巴撞在地板上也不感觉疼痛。

*****

流光迅速,但闻一阵雄鸡报晓,又是一个清新宜人、日光艳丽的早晨。

熊志契此时醒转过来,立觉头痛欲裂,脑中空空荡荡似无一物,猛力敲了几敲,强忍着扫视自身所在的地方,才知是在洪洁瑜的闺房里面。上次在此养伤,一切但觉顺其自然,今次则感觉不大一样,内心不由自己地起了异样,放眼望着房中诸物,嗅着枕头、被褥味息芬芳如缕,脸庞没来由地烧如炭热。

只听室外传来人声动静,乃爬下床来,整理一番仪表装束,举步走出大厅。正见洪、沐二姝忙着端碗拿箸,准备享用早膳。

沐瑞凤明眸一见他起床出来,芳心甚感喜慰,说道:“熊大哥,你先坐会儿,我这就去给你打盆水来洗脸漱口。”

熊志契有些不好意思,道:“还是我自己去吧,我怎能劳你大驾呀?”

只听洪洁瑜没好气地插嘴道:“废话少扯,还傻站着图个好看呀?快来坐下。”

熊志契哦了一声,依言坐在桌边,迟疑片晌,忍不住激动道:“洁瑜,你终于……终于愿意搭理我、和我说话了?”

尚未等及洪洁瑜答话,却听沐瑞凤笑意晏晏抢着道:“师姐她哪敢再执着性子不搭理你呀,就不怕你再多吐一次污秽物到她白皙皙的脸蛋上去?”

听着师妹这生捉黠自己,洪洁瑜愤瞪她一眼,生气道:“岂有此理,我可警告你,别在我面前重提此事,你听清楚了没?”

思前想后,熊志契趁着酒醒的时候,也弄明白了醉死过去前发生的一幕,极感过意不去,对着洪洁瑜一脸歉意地道:“对不起呀,能够得你原谅我的失礼,我真的非常承你的情。”

洪洁瑜两片艳红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撅,摆出一副毫不领情的架势,道:“好话休要搁在前头,我并是有大肚量的女子。老实警告你,等到有哪一日我也不开心了,我也去喝个稀巴烂,照样喷上你脸门,才能算是清结了此帐。”

熊志契念及这妞儿总会无缘无故地就逮着自己发火使性,极怕她果真言出必践,一个少了根筋真去喝了个烂醉,再来喷自己一身酸水算是实践了此诺言,于是忙着“谄媚”道:“一向以来你皆极有主见,万事都难不倒你,你是不会有何不如意事的,也就没有烦心的了。还有啊,酒乃伤体之物,你乃女儿身,最好是永远都不要轻易去碰去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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