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玄幻魔法>星影传说> 第三百零四章 都是男人们,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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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都是男人们,怕什么?(1 / 1)

只有熊志契还在犹豫着,期期艾艾道:“这样不太好吧?攻城在即,我们却跑去寻湖畅游,万一穆大帅有事相商,却找不着我们,那该怎说才好?”其实他内心还掖着一句话:“我们若只求畅快惬意,就跑去畅游,如果人人都起而效仿的话,敢问都成何体统了?”

葛水痕嘻嘻笑道:“没错啊,正因攻城在即、大战在前,更应该借机放松放松嘛,要不然在冲锋陷阵中为国捐躯了,就再也没机会了。再说吧,穆大帅精通兵机,凡攻城、守御每每都能筹划个有条不紊,根本就无须我等瞎操心。”

段志鹏道:“四师弟,你可别多磨蹭了,一同去吧。”

是时每道炽热的目光皆落在熊志契的脸上,净是等着他的回答。

熊志契感到这五人的目光好为滚烫灼人,好似万斤巨石压住自己的心灵。可别忘了,尚有洪洁瑜、沐瑞凤、颜志悫三女也眨动双双俏眸盯视自己,虽说自己不曾对她们起过任何的绮念,但问凡属正常男子谁肯在美女芳驾前龟缩装瘪?特别是洪洁瑜,还是自己的游泳师傅哩,距离与晃漪漪交手已隔了半个月,她的元气也已恢复了五六成,可她仍是容光稍逊了些,看着心生万丝怜惜,瞄过她一瞄,点头答应下来。

一声欢呼响过,六人大男人结伴欢天喜地地离开军营,前去寻找湖泊的壮举。至于凌廉刚好在中军帐陪着统军大帅研讨意移功,没法同去快活。

一行六人乘马驰出军营,在向当地人打听清楚后,朝西南方向放骑飞奔,直出四里多远寻着一个大湖。

这湖泊夹在两座高峰的中央,地理位置相当奇特,另有环绕湖边长有野生的各种高壮指天大树,遮日遏暑,环境甚为清凉滋心。整个湖畔特别是北端盛开了多种妩媚美目的花卉,引来大群大群蝴蝶、蜜蜂的畅意徜徉。不时还能见到各类的鸟儿飞掠过顶,啼声流转绕耳,让人有感而发想起“鸟语花香“这个成语。

最为惹人好奇疑惑的,是这个湖泊呈正方形状,在风水上来说,若在庭院中建有这等四方形湖,一般情况下是主吉,但也易犯口角官非,因为四方形水就属土形水,会与“官”字或“哭”字等拉上关系,所以中国人一般很忌四方湖泊或水池。

从这湖泊的水平面放眼远望开去,水量好像是东边的略高于西边,奇便奇在果真是这样的话,东边哪能居水?水纹淡淡,因为微弱的阳光投撒在上面,时而可见水光映眼,予人一股迷离似幻的脱实错觉。

六人甩蹬下马,考虑到遍身汗不宜直接下水,于是在一边忘味欣赏这儿不俗的景象,一边享受着两峰夹道透吹过来的阵阵凉风,那种快感就只有当事人才能清晰到位地表述出来。

隔有一阵儿,热气已消,六人开始脱衣解裤。当要褪下内裤时,熊志契一张脸刷地胀个通红,忸忸怩怩,十足十像个大姑娘家。

目睹他这一“糗态”,登时惹起一大阵急波翻转的爽朗笑声,愈益烘旺戏乐的氛围。

段志鹏满脸笑意地走到四师弟跟前,伸手拍了拍他右肩,大方说道:“咱们几个都是大男人,害什么羞嘛?你是否担心会有大姑娘窥伺在暗处偷张?不会的了。喏,趁着咱们这伙人都在,你可不要堕了融门的声威,来,便由为兄先作个示范。”话语一落,几十手脚已将身子脱了个赤条条,衣服停手摆放在一旁。

这一来难免见着段志鹏的全身裸体,对熊志契来说还属首一趟哩,固然不至于被吓得合闭双眼,却也刻意斜移了视线,来招视而不见。

像他这般的小心计,怎能瞒得过众人的电眼,没的又是惹起一番连天欢笑声。还不止呢,继闻鸟鸣声声,也不知它们是有灵性响应或是碰巧起叫的。

段志鹏迈开虎步,含劲稳重而缓慢地走向湖去,当身子投入湖心时,立见他门眉飞轩,一脸怡然忘神的状态,向余下五人用力招手道:“还不赶快来享受享受,爽死我了!”

到此地步,已不容熊志契多有婉辞,甚难为情地在众目注视下光着雄壮的身躯。他都脱了,其他人同样是再无拖拉,迅手迅脚也剥干净身上多余的衣物,像尾尾鱼儿浸入湖里。

湖水非常轻柔清凉,大大杀减了暑气,再兼他们彼此间挚诚相交,言谈不禁,阵阵欢笑声传天达地,乐也融融。

忽见麻禄怪模怪样地瞅着虞志谌,正当旁人讶然想张嘴问话时,先听他吃吃声道:“我们六个大男人里边,便数虞兄弟最为特别,身体上跟另外五人大有不同。”

诸人听过这话,忍不住都在推敲这是什么意思,同是男儿身,为何单提虞志谌有异余人呢?这“拔地鼠”在闹什么玄虚?

麻禄当然有他自己的见地,道:“因为他已经讨了老婆,再非童子之躯了。”

一语既出,又换来一连串欢笑声浪,便连惜话少笑的熊志契也笑得连拍胸脯透气。

虞志谌遭密麻禄这样打诨戏谑,既感好气也感好笑,佯怒道:“狗嘴狗话,瞧我教训你一顿。”右手往湖面一攥,拨起一瓢水,在他元能的作用下,束水为枪柱,猛朝麻禄平顶攒去。

麻禄也很凑趣,作态尖呼道:“救命哪,杀人了。”一个前冲,无可指摘地在水枪攒到身前的须臾间神乎其神地沉下湖底,表演了一手绝对出色的鼯鼠掘地奇功。

熊志契背倚湖岸,迎着凉风,举目望着无边天穹浮荡的几朵白云,只觉心田一片悠闲,下意识地道:“好舒服啊,假如往后都能像眼前般自由自在,那该多好!”

段志鹏泅到他身边,光彩炽亮的眼睛落在他面上,语重心长地道:“何用自我空虚憧憬未来,你须深信事在人为嘛!”

熊志契或有领悟,两眉舒展飞挂,欣然地一颔首。

葛水痕难得认认真真地道:“有句话儿藏在我心里也九年有余了,今儿个便向熊师兄你问个明白。自从在凤凰遇识你后,从未见你真正开心过,那时尚可说是鳌拜给你压力,可是擒下那奸贼之后你还依然如故。熊师兄,你应切知,大家虽然不是骨肉兄弟,可彼此间的过命交情实乃勿庸置疑的,到底你有何心事,不如趁此情景罄尽衷肠说出来,尽管大伙儿未必帮得上多大的忙,好歹你也能诉诉内心的闷气呀!”

他这话逼得熊志契陷于进退失据的境地,自忖着要将师嘱直白出来又不是,继续深埋自己心底又不是,正自迟疑着拿不定主意。

段志鹏八面玲珑,适时替师弟打起圆场道:“是葛兄弟你多虑了。四师弟从小便是多愁善感的脾性,在同门里头,我们也常常揶揄他一笑值千金、一泪更超万金,正因他就是这个性子,又哪会有什么心事藏着?”

葛水痕正想再说,转念一想,也便就此住口。

段志鹏暗舒口气,转谓熊志契殷切道:“世间诸事,每每不中人意,与其自陷作茧困扰,倒不如奋起斗志去争取,你必须死信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一古今恒理。乐观面对每一天,用心善待每一天的自己,便能超然于物外,心界、眼界放得更宽,相信你便能常常绽露笑颜。”

虞志谌眉飞色舞道:“咳呀,二师兄这话讲得太对太动听了,令人受益良深。四师兄,你便听听二师哥所说的,保证错不到哪儿去。”

一语方罢,骤闻嗡嗡、吱吱、嚓嚓诸类嘈响起于头顶,诸人举头上望,猛然看到数也数不清的昆虫飞临天穹,仿佛一大片云雾山岳压至,便连挂在天上的太阳也给掩蔽了。

见到这一幕,吓得麻禄一张脸雪白似纸,惊嚷起来道:“我的天,这是哪的一回事?是昆虫大起义吗?”

熊志契在脑海中虽是弄不通个大概,但从直觉上来说可以锁定,事情极不寻常。

只听葛水痕低沉嗓子道:“这全是些蚂蟥、蠓蚋、虻子、白蛉子……这些畜生俱能叮吸人血,万勿让它们近身!”挠挠前额,讶疑道:“奇怪,这些畜生种类各不尽同,又怎么会不相摩擦,还会集合成军一齐飞呢?情势恐怕有点不大对头!”

猛闻段志鹏震骇道:“不好!”

余人乍闻此话,各都瞪傻两眼,一时想不明白他何以说得这般煞有其事。

段志鹏脸色变得极不好看,完全没了昔日迷醉异性的光彩,咽下一大口唾液,缓过气来道:“正如葛兄弟所言,这些畜生摆明着是遭人操控的,那么请问这操控的人可不可怕?”手指划出,续道:“你们看,这些畜生是飞向哪儿去?是大营啊,情势已经十分明显,就是永兴城里闹出来的把戏。”

余人想来也觉必是如此,无不面如土色,心上那根筋油然绷得紧紧的,恐怕一扯就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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