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凝重,一路上她和秦飞扬什么话也没说,空白不安的脑袋只有一个念头,期盼着飞奔到他们的住所,哪怕里面再脏再乱,只要强子他们的生命还在,其他的都无足轻重了。
楼下的簇聚的警车十分耀眼,它就已经能说明些问题了。伊紫兰急忙下了车,还只是一个劲的在想第一时间冲到强子的房间。
“诶诶诶!站住!干什么你?”几个警察正对昨晚的吉他手询问记录着什么,其中一个对她吼道。
“哦,那是我们朋友。”吉他手看到了她。
“现在现场暂时封锁起来了,没看到警戒线吗?”
“你说的昨晚最后和死者在一起朋友就是他们两个吗?”
吉他手点了点头:“嗯!”
“你们两个过来!”
秦飞扬望了望伊紫兰,并快步的走到她身旁拽了拽我,她才回过神来看到现场围满了看热闹的市民,和醒目的警戒线,这时她们一起朝警察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你们俩等会一起和我们回警察局,做询问笔录,配合调查。”
这时工作人员正用担架两两配合的抬着身盖白布的尸体,缓缓的走出楼道口来...伊紫兰只知道她的视线变的模糊起来,泪水就在眼睛里打转。
严肃的空气又快要让人窒息,黑桌白纸上一名警员飞快的记录着她们的话语信息:“她是你女朋友?”询问警官还在追问着她们。
“对!是的。”秦飞扬回答干脆的一如既往。这更本没顾虑伊紫兰的意思,但是她明白解释也无谓了。
“昨天晚上你们几点钟离开酒吧回到家的?”
“嗯,我们6个人大概是在3.30的时候一起离开的酒吧,那个另外的吉他手是在3.50第一个到的家,她,伊紫兰在凌晨4点10分左右,我在4.50-5.00左右回的家。没错吧?伊紫兰?”
这样需要考验脑力的问题就这样传到她的脚下,一直在六神无主的状态下的她,大家都看出来了,也包括她自己,‘是’是最简单的答案,它让球又溜到了其他队员的脚下,而队员们也都能体谅到我状态不佳。
“没事大的问题了,你们先回去吧,我们正在通知家属,你们也可以帮忙联系下。”警官也倦意的说道。
“我们能不能关心下案件的结论,和后续的安排?我指的是...”轮到秦飞扬发问了。
“等我们有定论了才知道”警官很冷漠的结束了剩余剧情。
最后他们如负释重的走出了房间。
“你在车上等我一会儿,我再去找个熟悉人打探打探,给你车钥匙。”秦飞扬说罢把车钥匙递给了伊紫兰,便转身走开了。
一个人坐在车厢内封闭的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与小李子,强子,巴彦第一次见面的情景了,不过这似乎与她正思考的问题没有关系,也不是她唯一一闪而过的念头,郝思嘉的那句‘我以后再想这些好了’她做不到,可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都在思考些什么。
秦飞扬一上车便说“我问的那警官说‘根据现场初步判断,昨天夜晚在你们都离开后,三位死者都有吸食毒品,桌上的残渣是最有力的证明,然后是由于其中一个死者饿了煮东西吃的时候,可能忘了关严煤气导致煤气外泄,是直接导致悲剧发生的缘由,几个大男人又是毒虫住到一起,结合各种因素早就已经埋下了安全隐患。如果通知到死者家属后,看家属的态度,家属要是不要求做尸检从而希望尽快安葬尸体的话,估计整个案子也就能结完了,定性为‘意外性事故’。另外你也不需要太过于紧张刚才对于我们的询问,那只是无关痛痒的例行询问罢了。好了,我送你回家吧。”说完他发动了车,车载音乐播放的是陈奕迅的红玫瑰。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却有恃无恐。
“你昨天夜里不是打算在那过夜的吗?后来你又离开了?干什么去了?”伊紫兰忽然想到“把音乐关了吧”。
“姑奶奶呀!你是不发问则已,一发问要命呀。一连串的问题比刚才那个警官的问题还犀利,你不会在怀疑我吧?我可和他们无怨无仇,昨天我看着他们吸食完‘好东西’他们当然也力劝我来一点‘好东西,真正的好东西’而我对那没兴趣你知道的,刚好我休息了一会儿,酒也差不多醒了些,于是我就走了,不过怪也怪我,当时要是没走留下的话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我现在就算说一万遍抱歉也无力回天了,至于我去干什么去了你肯定没心情知道,不过我还是得说,你也必须强忍着把它听完。”
他说他正巧被一个女孩约出去永别去了,“‘我要去新加坡了,晚上我会去我们以前去过的酒吧,见你最后一面,不见不散。’你看这是她给我留的言。到昨晚4.30我才看到”说着他边把手机递到了伊紫兰眼前,她飞快的记下了手机号码13xxxx。
“我知道我喜欢她,挣扎的自己劝我把握最后的机会,不向她求婚至少也要把她上了,可别给自己留遗憾!她叫叶一静,她说她妈当时给她取这个名字时就希望她人如其名,一辈子像一片叶子一样,一直一个人,最后成为一片枯叶落到地上,犹如最后一滴眼泪汇入了大海之类的反正就是很感伤的那种。也正是因为这个她给我的感觉很奇特,音乐人人身上细腻的多愁善感,就已经够寒气逼人的了!然而她与生俱来的触景伤情,却融入了身体每一个细胞。这让她的一颦一笑都向你的每一根感觉神经,淋漓尽致的展现了她的神秘。‘你听说过气质吸引吗?两个很像的气质的人,总是能在茫茫人海中一眼便嗅到彼此相同的气味!’这是我在第一次遇见她搭讪时,对她说的话。她强而有力的抓住了我的心,这之后她让我无时无刻都想揭开她的面纱。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在藐视我,你可曾想到过当一个乐手很容易和各式各样的女人玩一夜情,只要吴所畏愿意,你给我讲过他的从前,他似乎也很认真的谈过几个女友,甚至一还有一个痴情的伊紫兰,可认快识4年了,他没有给你任何音讯,可见他不仅从前的经历同我类似,这以后的性格习惯也与我如出一辙呀!然后你们女人就会感慨的得出‘男人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多不靠谱’之类的结论,这个猫性的女人叶一静是在认识你之前认识的,你们俩有共同处,就是很难的手,或者简直没机会,可远观不可亵玩物也。但是你成熟居家适合当媳妇,她只是我囊中少一味的药丸罢了,在她需要你的帮助时,我才能见到她。也就是说,她一直手里攥着主动线的那头,那头一有反应,这边我得及时像个灯泡一样亮起来,又或者像个风筝似的飞起来。你是永远不会依赖任何人的独立女性,而我都因为能屁颠屁颠的当你们的跟屁虫也很自足,最要命的是,习惯这两个可怜的字,让我变得享受起听候线那头的调遣起来。我暗地里把这些,自我安慰归结为,我仍然相信爱情,哪怕是柏拉图式的。”
“这天晚上,最后我还是联系上了她,我为我的错误道歉,我们在一家还没打烊的小酒馆坐下。 她说‘虽然也许是最后一面,但我还是和以前一样滴酒不沾’;‘这我不会勉强你的,你知道我一直不会勉强你干你不喜欢干的事。不过,即便是我一个人喝的烂醉如泥了,我也不会让这么醇香的美酒浪费掉。’‘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这真有可能是我们最后一面了,我要和我妈移民过去,在那边生活!’‘木已成舟了,不是吗?你都规划好了,我又何必自负的去打乱你的计划呢?说一些没有用的话?’当她亲口说到‘好吧!你不说我说,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确实很喜欢你,但是…’我还是意想之中的满意骄傲起来。接下来我们聊的话题不过是以前的点点滴滴,回首一望,往事一幕幕,苦的酸的甜的都化在了酒里,时间过得可真快。”
“酒过半了,我实在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我告诉自己我得上去吻她一下,哪怕全世界的眼睛都盯着呢!我也不在乎。 于是我起身凑过去按住了她的手,防止她反抗,果然在我吻到她嘴角时她死命的抗拒了!‘你能不能为了我留下?’说完我松开了她。没有回应。突然,我还来不及反应眼前便冒起了无数个金星。“啪”的一声,这时我麻痹的神经才感觉到了疼痛,接着是一杯红酒泼满了我全身。‘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即便是树枝上脆弱到被风一吹即落的树叶,当人们心生怜悯的想要手捂保护它时,也难免诧异的被其反割到手!我还是有点蒙,这是第一个女人这样对我,当我睁开眼缓过神来,除了其他人投来的怪异眼神和空荡的座位。看来只有衣物上的红酒渍,能有力的证明那一切都是真的了!?”
“最终,反而是酒精让我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谎言中清醒了!当我再次琢磨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这种贵贱的思想时,我想我身边好多人都在犯,你其实也是其中之一。”
车窗外刮起了狂风,太阳被乌云覆盖,夏日的暴雨可不只有这些,那只是一首摇滚歌的前奏罢了,闷雷闪电后倾盆而下的大雨,把街上的人们追赶的猥琐凌乱。一个女人要是狠下心来决定干件什么样的大事的话,是能让自己付出成为烈士的代价也在所不辞的,尤其是见识过这样骇人的暴风雨的女人,带刺的红玫瑰刘胡兰算一个,伊紫兰也算。
‘要想取得战争的胜利,我们必须切入到敌人腹心去’某位统帅说的话,所以千万别惹女人,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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