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别拿我开心!我愤怒地吼道,但嘴里的东西让我吐词含糊不清.
你给我吃了什么?我将东西咽下后问道.然后眼前的女人用双手掐向了我的脖子.
你别不知好歹,二十年前想和我上chuang的不知有多少,你,你......她变成了一个泼妇.马上她又哭了起来,变作怨妇,我什么地方得罪了你啊,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感到一阵阵眩晕,不是因为脖子上的手,而是这双手的主人.她让我有种由衷的无力感,在她的面前我很少能提得起气来,因而任她摆布.
她越哭越伤心,最后放开手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我感到水滴从胸上滑下,恻隐之心呼之欲出.
好了,前辈,别这样了.我难以狠心地说.
前辈?我浑身上下被你摸了个透,你还叫我前辈?说完她继续号叫.
哦,对了,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啊?我转开了话题,声音自然地轻柔起来.
鱼啊,她说道,嗓音里一点哭腔也没有.
我开始慢慢习惯了这种上当的感觉,所以感到的更多是惊奇.
鱼,这里也有鱼?
这不是普通的鱼,它叫雪鱼,很耐寒的.
雪鱼?我感到有些凝重了.
二
妈妈,这是什么鱼啊,样子好奇怪呀?
它叫雪鱼.
我的思绪回到了十年前的一个傍晚,那时我依偎在花雪的身边,指着寒潭里几条游弋的鱼问道.
那是个冬天,看着比空气更冷的水,我有些疑问.
它们不怕冷吗?
这是最耐寒的鱼,只有这玄冰潭里才有.
感到了冰冷的水气,我向花雪的怀中挤了挤.
走吧,该回家了.她抱着说道.
三
我似乎感到什么,但我无法说出.这股预感像淹没在一层雾气里十分茫然.然而它透露出了恐惧和心慌.
怎么了?面前的人问道.她叹了一口气,不要以为我是个轻薄的女人,我只是不想在这里再呆下去.每天我只能看到一次阳光,在它的第二次出现后我就知道一天已经过去了.这里除了黑暗,寒冷还有什么?你经历过这种日子么?我又有什么错,一个喜欢我的男人不喜欢喜欢她的女人是我的错么?为什么把我关到这惨绝人寰的绝地,还用她的玉冰花封住了我的身体?她死了凭什么还要把我关在这里,凭什么她把自己的痛苦强加于别人身上,为什么,为什么!这是我的错么?
声音越来越凄厉,最后她好象又哭了起来.不过这次我认为是真的.
宁素如把我的同情完全喊了出来,我搂住她颤抖的身体,安慰道,前辈......看见她抽噎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子,我违心地叫了声,宁姑娘,你......
走开,不要你的假心.她装做用力地推我,最后她装做没有了气力重新埋进了我的胸膛.
四
我的心里在挣扎.毫无疑问我是无法单独出去的,而冷凝的声音一直没有出现在我的耳边.我的恐惧越来越真实且沉重.面前的女人的呼求,眼前的黑暗,体内的烦闷如滚油在我的心口翻腾将我仿佛要挤成一团.
天啦,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痛苦地把头浸在了寒水中.
一个光滑的身躯贴了上来,在我的下体上轻轻而有节奏地摩擦着.
不要烦我!我用力地一把推开了她,荡起了阵阵水纹.但我的小腹却有些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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