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舞被二人的异口同声吓到了,不解地望向二人。
“公主您可别瞎说,东岳帝君那么喜欢公主,就算幽会也是跟公主您幽会,呸呸呸,瞧我这嘴巴,是正大光明地约会,帝君他,断不会跟别人看对眼的。”
露珠急忙说道,倒似对东岳帝君信任得很。
“是啊,娘娘,师父他也许只是有何要紧的事往青丘去了,万万不会和那帝姬牵扯上的,娘娘不必吃醋。”牧尘子也是接了露珠的话,劝道。
司舞闻言却是瞪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冲牧尘子不可置信地问:“你说我吃醋?怎么可能!”
司舞摇着头否定,却见得露珠捂着唇这会儿又破涕为笑起来,露珠笑声轻快,说道:“公主这模样,不是吃醋是什么!”
“罢了,我也懒得解释。”这二人固执地认定自己与东岳帝君两情相悦,同他二人倒是说也说不通,还不如闭了嘴巴,别提东岳那个扫帚星。
司舞想起牧尘子腰上的伤来,便扭了头冲露珠说道:“对了,牧尘子他…”
“天呐!”还没容司舞说完,便见露珠张大了嘴巴,望着牧尘子惊讶不已,她忙行至牧尘子跟前,盯着牧尘子皱起眉来。
“不过一点儿小伤…”牧尘子开口。
“这小东西好可爱啊!”露珠却是一把抱过牧尘子怀里的小兽,惊叹起来。牧尘子说了什么,一个字儿都没落进她耳朵里。
“露珠…”牧尘子见露珠这般,不由出声道。
“怎么了?”露珠逗弄着怀中的小兽,头并未抬起,便是丝毫没注意到面前牧尘子脸上的委屈神色。
司舞见二人这模样,实在是又好笑又无语,牧尘子那点小心思,她倒是看出来了,只是这露珠啊,倒还得自己推一把。
“牧尘子他受伤了,在腰上,伤得很重,需要敷药,小东西给我,你去给他上药吧。”
司舞一口气说完,倒是没给露珠留下个疑问的机会。
露珠怔怔地听完,朝牧尘子腰间看去,这才看到那暗红的血迹,便是吃了一惊,忙问道:“这是怎么了!”
“在茅山遇到了凶兽,牧尘子英勇无畏得很,在凶兽面前殊死搏斗,救下了我和东岳帝君,自己却受了伤,这一路,他可半句疼都没有叫。”司舞一本正经地编着瞎话,势要在露珠面前把牧尘子夸上天。
倒是牧尘子,一脸的诧异,好半天才出声道:“娘娘,您可是记错了?”
司舞手一挥,示意牧尘子不要说话,继续说道:“要我说,牧尘子这般勇毅的男子真是难得。”
“牧尘子竟这么厉害!”露珠似被司舞的话骗到,惊叹出声来,可片刻后,露珠又似想到了什么,疑惑道:“不对啊,既然有凶兽,东岳帝君该是能应付,怎会让牧尘子受了伤呢?”
“额…”司舞的眼睛转了转,忙笑着解释道:“那时候东岳帝君不在嘛!”
“可是公主您刚才说,牧尘子救了您和东岳帝君呀!”露珠依旧疑惑不解。
司舞却是不顾露珠疑惑,从她手上接过了小兽,催促道:“定是你方才听错了,哎呀你还等什么,快去给牧尘子上药啊,这要是伤口耽误了,你让牧尘子以后怎么娶媳妇!”
“他腰伤跟娶媳妇能有什么关系啊!”露珠却是焦急反驳道,生怕自个最后担了什么责任。
“这腰上留了个长长的疤痕,多不好看啊!你不是说不喜欢留着疤,凶神恶煞的男子么!”司舞却是随口说道。
“我是不喜欢凶神恶煞的男子!可我也没说要嫁给他啊!”露珠有些急了,撇起嘴来。
司舞也不管露珠如何,便将二人往东岱宫内推去,趁露珠不注意,还偷偷朝牧尘子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色。
牧尘子望见司舞这般,倒是笑了笑,这三公主以前第一次见时便觉得她奇怪的很,如今依旧奇怪,却是让人觉得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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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女子责怪的声音响起。
只听得另一声年轻的男子吸气,罢了痛苦地说道:“你…你轻点儿。”
“真没用!瞧这伤给你疼的!”那责怪着的姑娘秀手沾上了大片血迹,倒也没嫌弃,虽是嘴上嗔骂着眼前的男子,眼神里却是担心得很。
“不过话说回来,谢谢你救了我们家公主。”女子提着纱布的手指覆上男子深深的伤口,轻轻擦拭着。
“露珠…娘娘不是我救的。”那年轻的男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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