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 / 1）

“嗯？生死……”一个女声幽幽传来，不知自何时传来，似亘古恒远，似近在瞬间。

“生死之主，竟逃不过七情六欲，这到底是他们的不幸，还是我们的不幸？”这是一个男声，声音不知云深何处，仿若天渊之隔，又如近在眼前。

“嗯？你我幸如何？不幸如何？逃过如何？逃不过又如何？”女声清冷如冰，却带有丝丝叹息、丝丝无奈。

“你当真无趣，千万年于你我直如弹指间，弹指间亦如千万年，不找点趣事，你我这等存在有何意义？说起来我还挺羡慕那两家伙呢。”男声所说明显带些轻浮，听起来却不含丝毫情感。

“呵呵，生死之主，竟放弃神座。若非天道之下，生、死之道早已在亿万年间形成规则，只怕世间万物，皆毁于此。”

“没事，没事。即便世间归于虚无，即便亿万年再重新进化，这一切于你我，皆无意义。五万年前，创生之主与寂死之主合而为一本就是意外，不光你我，只怕也出乎天道意料之外吧？生死之力集于一人之身，天道之下，第一人矣。”

“嗯……话虽如此，只怕再下一次，生死他……”

两人明明不知身在何处，甚至未必处于同一个时间、空间，却直如面对面般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