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号豪华私人游艇价值近1亿美元,长约100米,有着蓝色与乳白色相间的靓丽艇身,游艇共有5层塔楼。当然,以他的物廉价格自然不会配备直升机、微型潜艇、导弹探测系统等等顶级配置……
游艇上的房间可供60人居住,包括船上还长期住着25名曾接受过船员培训的云天会心腹成员。此外,游艇上还有3艘观光小艇,用于接送客人上下艇,还配有10艘水上摩托艇和逃生艇。据悉,逃生艇可通过游艇底部的专用舱门自由进出,以便有人悄悄离开游艇而不被觉。
与此同时,这艘豪华游艇里面装饰富丽堂皇、生活设施齐全,不仅有水电气,游艇上还设有小型豪华赌博场所、会议室、主餐厅、迪厅、厨房、浴池、游泳池、蒸汽浴室等,可谓是水面上移动的小型“五星级酒店”。
汽艇到了游艇边,底舱门开启。此时,像往年一样,一名迎接客人的船员从过道里走近,恭敬道:“叶总,你来了。”
“嗯!他们人在哪?”叶秋点了点头!
“除了魁,今天聚会的人都已到齐,现都在大会议室,就等你一人。”船员面无表情道。
与意料中一样,他今年最终未选择来参加这个聚会!叶秋暗叹了一声。
叶秋拾阶而上,随着那名船员走向顶部的大会议室,到了游艇甲板处,扶着栏杆眺望远方!海面风平浪静,烟波浩淼,海天一色!伦敦难得有一个碧海睛空的好天气!
欣赏了一会海面的景色,叶秋方又神清气爽地举步走到会议室的门口,与此同时,飞龙号启动涡轮动机,向西面大海驶去。
听着会议室内隐约传至门外的嘈杂声,叶秋眉头微蹙,没有了高进的威势坐镇,五个老头子根本就镇不了这群在黑道上刀头舔血的黑道大佬。
他缓缓推门而进,随着房门的‘吱呀’声,他立马成为了所有视线的聚焦,而他也夷然地环视着他们!
偌大的会议室清爽简洁,由中空圆桌环成,圆桌后则是一大排座位,室内坐着将近三十人,除了部分要看家坐镇在各势力范围内的副堂主外,囊括了义薄元老会五老、五堂十几名正副堂主、以及高氏家族的数名核心成员。当然,还有一个沉鱼落雁般的绝色人物――赵清思!
元老会五老:高雄、高豪、高杰、高威、高前,一个个都年近六旬,五人乃前任会长高英的亲弟,每人拥有宏图集团2%股份。
五堂堂主:风堂魏忠贤、雨堂成昆、雷堂李明、电堂高志伟、暗堂高进涛,都是年富力强的青壮之辈,最大的岁不过三十五,其中前三人是高进上位后提拔的亲信,后两人则是高氏旁系族人里的精英人物,至于也在场的何欣兰是暗堂高进涛的副手之一,她自然有资格坐在这里!
至于所谓的高氏家族核心成员,大半是高进的堂表兄弟,但一个也没能混上义薄会的高位。对他们,叶秋可以轻蔑地说道:一群只知惹事生非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罢了!
不可否认,如果今天飞龙号在大海里倾覆使得艇上的所有人员死伤殆尽的话,对于高氏家族和义薄会不啻是一场灾难性的大地震和Y国黑道又一次混乱局面的开始。
“哟!叶哥,你好大的派头呀!竟然让我们三十一人在这枯等你一人的大驾将近半个小时!”高雄的独儿子高成威叼着雪茄翘着二郎腿,阴阳怪气地睨视着他。
叶秋没有理会他嘲讽的语气,脱下风衣挂在衣架上,一身白色西服施施然地坐在了圆桌上两个仅空出来的坐位上,另一个空出的上之位本应是高进的,而赵清思就在他的上位置。
一袭阔摆黑色缎面连衣裙,黑色网状丝袜,黑色漆皮圆头高跟鞋,外披暗粉色皮草大衣,赋予了她另一种冷艳妩媚的风情!她优雅天然地坐在椅子上的曼妙身段不经意地勾勒出一副性感曲线,薄粉轻施难掩如雕塑般的绝世姿容,从而也导致室内大半男人不时偷窥似得异样目光。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可是倾国倾城又如何,估计今天与她也只是最后一面了,从此天各一方,人生如平行线不会再有交集!叶秋自嘲地笑了笑。
自叶秋从门外进来,赵清思始终不曾望过他一眼。
“叶秋,你笑了什么?难道迟到了你还当有理了,你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高成威望了与会的人一眼,拍案而起,指着他面色狰狞地吼道。
此话一出倒是惹来了在场纨绔子弟们的附和声。其实,他们对叶秋的敌意,应从三年前叶秋就任宏图总裁说起,那时的叶秋锐意进取,改组整顿集团内部,栽汰冗长人员、虚无亏损部门和无能高层,而他们正是那群无能高层中的一群人。
而另一个叶秋所不知的原因,则是高成威见不得他浑身上下绅士和优雅作风,那种自不如人的感觉令这位自诩有翩翩风度的少爷更觉窝囊。有时,嫉妒也能产生恨意!
叶秋的十七亿资产已变更,就要离开伦敦和割断与Y国的一切联系,此时他的心境除了义兄高进和曾经的恋人能够如一颗石子抛落心湖仍泛起阵阵涟漪外,对于其他的人与事,他早已放宽胸怀。
可这刻小猫小狗竟然都敢跑出来对着他狂吠,是,他是迟到了,可那又如何?今天只是个年前的最后一次聚会罢了,说得难听些也就是个年终黑道利益分赃大会,他叶秋又没拿过义薄会黑道上一分一毫的美金。以前,他也只是在高进的强烈要求下才来的,毕竟,义薄会也就高进一人知道他是义薄的太子,他有这个资格。
因此,你分你的,我看我的,两者根本毫不搭界。现在,尚成威却拽着这件对他们毫无影响的事公报私仇,想令他一人引起众怒。想来,老虎从不对他们威,反而让这群无知的人当成病猫了!
叶秋擎出一根烟在手上把玩着,眯起狭长的蓝眸淡淡地看了一眼,用磁性的声音道:“你好像是叫高成威吧?”
认识了这么多年,叶秋仍假作不知道他的名字,这令高成威面部青筋不禁暴起,刚想开口作,却被叶秋一挥手咽了下去,这令他的胸口有如憋着一口闷气无处泄的狂暴感觉。
“我想问你一句,每次义薄聚会,我有拿过黑道上的一分美金么?”
叶秋忽地冷声道:“你想给我难堪就当面直说,没必要牵扯到今天我迟到的事上面来。”
“既然你不在这个范畴里,那你为何每次都来参加呢?”高成威惊愕着才恍然想起他是不在‘分赃’的范围内,可由于每次聚会都有叶秋的在场,这令在场的人都自然地将他也划分了进来,虽然他自知理亏,可他岂能落下脸面,蠢人多急智地灵光一闪,道:“你除了在宏图有点自鸣得意的小功绩外,你在黑道上帮义薄做过什么能让人称颂的功绩呢?没有!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资格来参加今天的聚会?凭的是狗屁的宏图王子么?还是凭是我大哥的所谓的义弟?哈哈!义弟?哈……”
使尽冷嘲热讽之能事的高成威,最后还放肆地大笑出声,那难听的破锣嗓子让与会的大部分人皱起了眉头,他们虽然觉他说的有理,可也说的太过了点。与此同时,对叶秋而言也是不公平的,毕竟宏图集团曾在他的掌舵下,上市融资成功,业绩大幅度攀升,优良资产剧增,成绩斐然。尽管做为义薄会的人,他在黑道上寸功未立,可他为高氏家族也算立下了汗马功劳!
对于高成威的嘲讽,叶秋并未在意,宏图王子的称号很稀罕么?魁的义弟很荣耀么?这些对他没有意义!
只是说到资格这一问题,不禁令他错愕了一下,也对,往年来参加这个聚会,叶秋的心理不自然以义薄太子的身份来目睹这里的一切,间接忘了在别人眼中自己只是云翔的一名总裁兼董事而已。
“你说的也有道理,我确实不应该参加这个完完全全属于黑道的聚会,那我先走了!”叶秋脸色冷峻,淡淡地对与会的所有人点了点,起身走向衣架。
元老会五老冷着脸,而其他人也反常沉默,这等同于是对他的纵容~!
高成威得势不饶人,仍旧戏谑着欲离去的叶秋,得意忘形道:“噢!我现在可以确定了,你以往能来参加聚会,大概凭的是有能力与我大哥争风吃醋的情敌资格吧。”
会议室内突然一片静谧,众人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有胆敢拿魁禁忌的三角恋来说事听到情敌这一词,赵清思仍是波澜不惊地安然而坐,只是垂头间眸中多了一抹不知为谁而的哀伤。
叶秋右手正抓向风衣,听着这句有史以来最刺耳的嘲讽,他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转身望着一副丑恶嘴脸的高成威,微笑道:“那你凭的是黑道上的什么功绩才能来参加聚会呢?”
高成威想不到他竟敢反驳自己,同时叶秋的这句话也戳中了他心中的痛处,高成威眼睛憋得通红,没底气地吱吱唔唔道:“凭的是……凭的是我是高氏家族的人,你能怎样?”
“唉~!”室内响起了一阵窃笑,大都摇着头出一声哀叹!这时就连平常一直护犊情切的他老子高雄也听不下这种丢脸面的话了,恨铁不成钢地对着尚成威吼道:“你这个败家子,还不给我坐下!”
高成威虽然平时飞扬跋扈,可对着威严的老头子他心中还是有点悚然,惟有坐了下去,愤恨地瞪着叶秋。
高雄摸着下颌有些灰白的胡须,盯着叶秋冷冷道:“年青人,有时做人别太嚣张,别以为为高氏家族做了点贡献就尾巴上天了!今天你能让人难堪,明天说不准就会横尸街头!”
“你这是在威胁我么?”叶秋看似充满笑意的蓝眸实则寒意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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