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了一眼那间自己为皇兄特意包下的雅间紧闭的房门,南锦叹了口气。
了不得了,他发现了皇兄一个要不得的秘密,为今之计……
视线转到尤雾姑娘的身上,南锦长臂一伸,便轻易将尤雾姑娘搂紧了怀里,浪荡纨绔的笑容再现,手指勾起尤雾姑娘垂顺的一缕青丝在鼻尖轻嗅,“这样的美人儿,本王怎可眼睁睁看着凋零?再说了,尤雾姑娘本来就是本王的。”
嬷嬷桑这个人精眼珠子一转,立刻明白七王爷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让她们守口如瓶,而尤雾姑娘,只是七王爷为自己准备的,她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只要知道这一条足矣。
“是是是,王爷说的是!尤雾原本就是准备伺候王爷的人,是老身糊涂了,呵呵糊涂了!”嬷嬷桑涎着脸笑的讨好,微微侧身,对南锦作出请的手势,“王爷,这边儿请。”
尤雾姑娘则是又惊又喜仰望着抱着自己的七王爷,虽然这位王爷是个十足风流万花丛中过的纨绔王爷,但是比起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晚会拍卖给什么样的人,不定会是些脑满肠肥,满身铜臭的富商或是贪官污吏,她当然宁可跟七王爷这样身份金贵又长相不凡的男子。
再说,若她伺候的好了,说不定王爷还会……
“好好好,今儿个本王非要不醉不归!”南锦笑呵呵的拥着美人儿转身,跟在了带路的嬷嬷桑身后。
而此刻,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胞弟已经彻底把自己想弯的冷俊男人,正在雅间里怒目而视着把自己压倒到了地上的小女人。
事情经过,其实是这样的。
本来他自以为好心,免得秦瑟现在这个样子在外会被人垂涎欺负,所以把她带进了自己的雅间里。
秦瑟的情况他可见过不少,甚至还亲身经历过已经记不清了的无数次,自然已经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了。何况他摸到秦瑟的脉象时,发现秦瑟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没有武功之人,虽然他不明白,她这样一个女子,无事女扮男装来逛花楼究竟是何意图。
当然,他觉得坐怀不乱的自己是有信心不会趁人之危的,但是他却忽略了……已经药入膏肓的小女人。
“你敢对寡人下药。”这个小女人的胆大,男人刚刚才领教过,只不过原本只是以为,她只是因为身中媚毒,才会神志不清身不由己的对他上下其手,可现在。
“对不起苏苏,对不起对不起……。”像滩泥一样趴在了男人身上的秦瑟,现在哭的已经像个泪人儿,边哭边把手里扎在了男人身上已经涂了毒的银针抽掉,然后扔到了一边,“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她不是我……我知道……可是我现在已经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呜呜……。”
枉她自视甚高自己是个天才,研制了千百种药物毒物,身上藏了一堆药,却没有一个可以解这无名的媚毒。
更令她想不到的是,这媚毒药效起的快,还很霸道厉害,更令她感到叼炸天的是,它居然还能把人心里最想要,最想得到的那个人的yu望越放越大,让她根本无法拒绝,越是抗拒,就越是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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