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坚强挂断电话,抬头发现孙金昌疑惑地看着他。
“老板,猛子说:姓马的小伙和丘家小妞离婚了!”
“啊?你不是说他们俩去年结的婚吗?这才多长功夫就离婚呢!”孙金昌惊讶地站了起来,脸色有些凝重。
周坚强有些尴尬地道:“老板,去年我的确喝了丘老板嫁女的喜酒,按照常理,年轻人新婚一年多,正是蜜里调油的阶段,但是,谁能想到这两人如此快地离婚呢?哎,这丘老板太不仗义,女儿出门子鸣锣打鼓,可是,离婚了,却不打声招呼,难道怕人要回份子钱吗?”
孙金昌沉思片刻,坐了下来,道:“坚强,你赶快通知天外楼的韩老三,让他仔细辨认来人,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来人是马长远一人,按照原计划行事;如果来人不是马长远或者有旁人在场,要推个一干二净,放弃行动,并且要尽快离开天外楼。”
周坚强应声答是,然后拿着电话向门外走去。
孙金昌看着周坚强离开,缓缓站了起来,望着窗外的夜色,自言自语: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呀,仅仅准备了两天时间,弄了一些皮毛情报,就展开行动,是匆忙了些。今晚的行动多半会不成,看来得另想他策了!”
…
十九点四十分,马长远打的来到海边附近的天外楼大酒店,让司机将车停在门前的停车场。
他没有下车,坐在车内,盯着酒店的大门口。
十分钟过去,一辆风田越野车停在马长远不远处,一男一女相继下车,向酒店走去。
马长远见到这两人,放心许多,他认识这两人,男的是前岳父的司机,女的是秘书。
这两人的出现,马长远早就预料到,他之所以不开自己的杰达车,就是害怕被前岳父那边的人认出自己。
他估计:五六分钟之后,丘文容就会被这两人扶出来。
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七八拨吃饭喝酒的人走出酒店,可是司机和秘书并没有出来,更别提有丘文容的身影。
马长远疑惑了:“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文容喝坏身子了?不对呀,即使喝伤了,叫救护车,这功夫救护车也该来了呀!”
突然,手机响了。他低头一看,是前岳父丘世博的号码。
“岳父,您好…”
马长远的话还没说完,前岳父愤怒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马长远,你搞的什么把戏?文容根本不在天外楼大酒店,酒店的人说从未见过文容。现在文容的电话打不通,你把文容怎么样了?”
马长远大吃一惊,道:“岳父,文容不在天外楼吗?自从办完手续后,我们俩一直没有见面,我怎么会对文容使坏呢?今天我接到的电话是文容的手机打来的,说的很确凿,就是在天外楼。也许包间号搞错了,有没有看看其他包间?”
“我的司机和秘书找遍了所有包间,问遍了所有的服务生,也问了酒店经理,根本就没有找到文容。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自说自道,现在文容也失去联系了,你不负责,谁负责?如果半夜十二点之前,我见不到文容,你就到警察局去解释吧。”
电话里传来挂断电话的嘟嘟声,马长远暗叫不好。
他掏出两张红色的伟人头像钞票,交给出租车司机,留下一句“不用找钱了”之后,打开车门,冲向天外楼大酒店。
奔跑的同时,他拨打丘文容的电话,电话里传来对方关机的语音提示声。
在酒店大厅,前岳父的司机和秘书正急匆匆地向门外奔去,这两人似乎没有看见老板的前女婿,径直出了酒店大门。
马长远顾不得和他们打招呼,直接跑到109号包间。
包间内没有客人,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正在擦桌子,她的工作服上写着22号。
“你好,打扰一下,能否向你请教一些事情?”马长远非常诚恳地问道。
服务员抬头看了马长远一眼,道:“不客气,您说吧。”
“这个包间内是否有一个女的喝醉了?”
“真是奇了怪,怎么又有人来打听这种事情?这个包间里没有人喝醉。”
马长远心中一动,又问道:“今晚这个包间共招待了几桌客人?”
“只有一桌。”
“这一桌有多少人?是否有年龄不到三十岁的女人?”
“共有五人,四男一女,那女的应该不到三十岁吧。”
马长远掏出手机,翻看相册,找出一张丘文容的照片,递给服务员,问道:“那个女的是这个人吗?”
“不是!”
马长远又问道:“刚才有一男一女来打听相片中的这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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