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武侠修真>神医阁> 第四章 疗疾治疴须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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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疗疾治疴须良医(1 / 2)

众人看那副字时,也是一首古诗。“握中有悬璧,本自荆山璆。惟彼太公望,昔在渭滨叟。邓生何感激,千里来相求。白登幸曲逆,鸿门赖留侯。重耳任五贤,小白相射钩。苟能隆二伯,安问党与仇。中夜抚枕叹,想与数子游。吾衰久矣夫,何其不梦周。谁云圣达节,知命故不忧。宣尼悲获麟,西狩泣孔丘。功业未及建,夕阳忽西流。时哉不我与,去乎若浮云。朱实陨劲风,繁英落素秋。狭路倾华盖,骇驷摧双輈。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夜卧雅室,观诸君子墨迹,珠玉在前,惶恐泼墨附风,遂写古诗一首以书情怀,琅琊颜士。”

笔势圆融遒劲,豪无雕饰气,如裙带飘扬,而束身矩步,有不可犯之色。施今墨观之虽不如褚遂良的老道,但也是气势完足。白芷道:“这幅字体气韵流畅,神采飞扬,隐逸少华之状,显然是年轻之人所书写。虽然意境不足,尚欠火候,乃是下笔太重,不够清灵之故。但气势若龙行千里,丰腴雄强,日后必有所成。”

紫菀听了,向这幅画看去道:“我怎么就看不出字体气韵流畅,神采飞扬,也看不出气势若龙行千里,丰腴雄强呢?这琅琊颜是何许人也?”

施今墨自言自语道:“琅琊颜士,琅琊颜士。”眼中一亮道:“难道是他?”

紫菀道:“公子猜出来是谁了?”

施今墨道:“如果所猜不错,这琅琊颜士应该是天宗中书道堂堂主颜真卿。惟彼太公望,昔在渭滨叟。邓生何感激,千里来相求。白登幸曲逆,鸿门赖留侯。重耳任五贤,小白相射钩。苟能隆二伯,安问党与雠?这几句也有士为知己者死之意。商羽琴音,颜真卿淋墨,都是忠贞之意,大有古风。天宗英才济济,无怪能成大事。”

青黛道:“苟能隆二伯,安问党与雠?只凭这两句,就比天宗的首领李林甫妒贤嫉能,党同伐异强多了。”

施今墨听了似是未闻,对白芷道:“白芷,你擅长书法,珠玉在前,我们也学学颜真卿惶恐泼墨附风一次,留下墨宝如何?”

白芷听了道:“还是请公子写吧。我来研墨”

施今墨笑道:“我书法不如你,你们四个之中书法属于你最精,你不必谦虚了。要是我们写上去,过些时候,被人家给摘了下来,岂不是给人笑话?”

白芷走到笔墨前面,黄芩走过去给她研墨。白芷道:“写什么好呢?”

紫菀道:“这褚遂良、颜真卿都以诗言志,你就写一个与医道有关的。写什么好呢?写······”

紫菀正想着,黄芩轻轻道:“红娘子上重楼,连翘百步。白头翁坐常山,独活千年。”

紫菀听黄芩说了一个对联重复道:“红娘子上重楼,连翘百步。白头翁坐常山,独活千年。真是好啊,红娘子、重楼、连翘、白头翁、常山、独活不仅含六位中药,而且意境还非常美丽。”

施今墨含笑不语,点头示意嘉许。青黛道:“黄芩,文才就是敏捷。”黄芩低头含笑不语,轻轻地研墨。白芷挥毫书写。写完之后,只见字体韵媚端庄,蓄势不断飞流不已,如青山留绿水林木连绵,不逢人烟。

施今墨看了道:“白芷之字深得卫夫人《名姬贴》妍美流便之神韵。”

白芷笑笑道;“公子过于了,卫夫人兰心惠质,沉穆精修,为海内书法大师,得她神韵,还要时日呢。”想了想,在红娘子上重楼,连翘百步。白头翁坐常山,独活千年。下面补上了一行小字“天宝八载四月婢女白芷奉公子之命挥毫留墨,印证方家。”

吃过晚饭后,青黛紫菀等回房休息,施今墨继续读《皇帝内经·保命全形论》,“君王庶众,有疾病生,形之疾病,莫知其情,留淫日深,着于骨髓,心私虑之。余欲针除其疾病,为之奈何?”心想:“这几句话说的对极了,无论是君王还是庶众,无论君子还是小人,无论英雄还是庸夫,都会遭受疾病侵袭,都愿意保全形体的健康。良医者,视众生平等,解其病苦,却是无别。

施今墨正在读书,听见有人敲门,施今墨道:“是谁?”

门外那人道:“我是本店的老板,特来求见公子。”

施今墨端坐不动,袖中一根长丝如有灵性直奔门拴,用力一拉,门开了。门外一对老年夫妇,还跟着一个婢女。门一开,夫妇走了进来,施今墨只见老板夫妇穿着华贵,面露愁容。老板缓步走来,他的妻子显得着急,走在了他前面。施今墨道:“请问深夜找我何事?”

老板道:“鄙人姓任,是这家留墨客栈的老板······”他话音未落,老板夫人走向前道:“听小孟说,公子连他七年前的旧伤都能治好,真是神医,我儿子患了重病,来求公子给他治一治。”

施今墨听老板夫妇要他给儿子治病,微微一笑道:“像那种外伤,一目了然,再容易看也没有了,只有天然的虚弱风邪,伤寒湿热,那才难以诊断。”

老板夫人听了喜道:“那麻烦公子给小儿看看,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

施今墨合上书道:“可以,请带我去公子的住处。”

老板夫人喜切道:“好好,请公子随我来。”转身往外走。

老板却道:“公子从哪里来,尊师是哪一位?公子如此年轻,医术却如此高明。”

施今墨笑道:“原来老板是怀疑在下的医术。我师承不便说,我也不是游方的郎中。不过我从师尊那里学了一点医术,治好令公子的病想来也不难。要是阁下让我为令公子把脉呢,那就请头前带路,如果阁下有所怀疑呢?那就悉请尊便。”

老板夫人转过身来,走到丈夫前面生气道:“逢春已经病了那么久了,现在就请这位公子看一下又怎么了?他连小孟七年前的旧伤都能治,说不上他真能够治好逢春的病。”

那老板脸上一红道:“老朽失言,公子请。”老板夫人与婢女在前面,施今墨在后面,刚走到门口,只见四名绝色女子立在门口。老板夫人见猛不丁出现了四个绝色女子,吓了一跳道:“哎呀,妈呀,你们是谁,从哪冒出来的?”

施今墨道:“他们是我的侍女,紫菀,把药箱带上。”

紫菀应了一声是,又道:“公子,真去给他们治病?他们竟敢怀疑公子的医术。”

施今墨道:“没有关系,紫菀,不必多言。”

施今墨等跟在老板夫妇穿过几个走廊,来到一个幽静的大院。园中几株梨花已开罢,稀稀疏疏的还残留这几朵枯萎的花,墙边却是种植着青竹,显得小院清幽寂静。这小院的清幽与外面喧哗的闹市宛如两个世界,应是老板的儿子在这小院中养病。

走过小院,进了房中。虽是三月,门上仍旧挂着厚厚的门帘。婢女过去掀开了门帘,一阵浓厚的中药味扑面而来。房中点了一支巨烛,把整个房间照亮。

一个年轻人躺在床上,见父母来了道:“爹娘,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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