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后来她不想了,反正都是些,是些让人羞不可抑的情况!
"都是你,都是你!让别人笑我!"不讲理,就不讲理了,想到别人知道她和他昨夜发生的事,她就失了理智.
"没有人会笑你!"爱德华终是偷袭得手,坐在床沿上,把乔娜半搂半抱的带进自己的怀里."你想啊,人是怎么生下来的?要是有人会笑你,那还不就等于在笑自己?何况,夫妻两个在一起,有什么可笑?"
"你,就你会说.我不管啦.我不要看到你!"把头闷闷的扎进爱德华的怀里,乔娜耍赖起来.
"你吃饭了没有?"爱德华却不管她的小性子,先问起了她的肚子饿不饿.
"饿了."乔娜只吃了一点东西,后来全都是在睡觉,这一觉醒来,真是饿的不浅.
"那,这是给你带的,你看喜欢不喜欢?"爱德华随手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一大盘的食物来.
"好香!"乔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是啊,好香!"爱德华看着慵懒躺在怀里的乔娜,红滟滟的嘴唇,被亲吻得青紫交错的雪肌,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咽下了口水.他对她的想望,真的不是简单就能满足的.
时光似乎是一种比流水还要快的东西,而不知道为什么,乔娜渐渐的被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因为每一刻,她都只记得现在,忘记了过去,也不用管未来.
皇后是不能涉政的,但是在爱德华的书房里,却被添加了一张大书桌,另一面墙上,满满一墙她喜欢的杂书乱章.不过,最后,她最常做的事是,望着她的丈夫,英明神伟的皇帝发呆,这好像成了她最新的嗜好.
当然,在所有的书里,也有不少是她不爱看的后宫帐册,还有数十本关于西北的简报.
爱德华那莫名其妙的别有用心的封赏,让她也摸不着头脑,西北,她要来干什么?还不如去她专用的炼金室里去做一下试验呢.爱德华出去和那帮子大臣开会去了,说是南方的河讯来之前,如果不能打通到西北的大河,那么就要再等一年的时间了.
皇后不涉政的,本为她是属意用魔法调动擎天山峰上的积雪,以解西北的旱情,但是经过仔细的推敲,那是价目异想天开的蠢点子.而一个小河工提出的将南方的水导到西北的方案则要可行的多.只是,这事不再由她接管.
"你要去那里?"才走到书社的门口,就看到爱德华站在大殿的门口.乔娜停了脚步,等爱德华走过来。
"我要去炼金室."
"都快要天黑了,别去了."爱德华看看天色,已是下午时分.
"还早着呢,我只是去看看,你忙你的事吧."乔娜用手把爱德华的常穿的紫袍外带折皱展开,打量着脸上不带着一分疲惫他。
"你上次说是去看看,结果看了两天都不出来,我的事不忙,有他们在,我倒是可以抽空陪陪你."爱德华一脸的正经神色,让乔娜不由的抽了抽嘴角。
每每,他都好似怕她跑了一样,心里高兴着,可是看到爱德华身后那一大排欲言又止,神色凝重着急的大臣们,乔娜知道爱德华又是在找借口.
"啊,我想起来了,我还有一卷书没有看完,你先去做事,我去看书了,晚上你吃什么,我给你做!"乔娜转移话题很是驾轻就熟.
"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
"那你快去啊,早点把事解决了勉得我等你."乔娜把爱德华往在殿那边推.
那一个个神色凝重,肃穆的侍卫和在臣位,可以明显得看得出他们上翘的嘴角,正在无声的在偷笑,乔娜赶紧跑回书房去.
有时候,幸福似乎就是平平淡淡中进行,有时却也能因饮一口水而改变.
书房里有一道密门,直接可能通到爱德华的寝宫里,乔娜喜欢这条近道,找着时间她就会从里面冒出来,不过除了第一次把爱德华吓了一跳之外,后来再也没有吓到他过.手中端着清香的粥,这是最新的创做了,很合爱德华的胃口.但是在打开暗门的一瞬间,乔娜停了手,因为门外,有人正在低声说话。
"维斯特王子现在身负重伤,下落不明."
乔娜的手几乎端不住手中的碗.维斯特?维斯特他怎么呢?
"下落不明?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斩草除根,你们怎么会范这样大的错误?"
那个熟悉的声音有压抑不住的怒气,如一把刀狠狠的插在了乔娜的心口上,让她痛得麻木,喘不过气来,耳朵轰然做响.他曾对她分析过帕瑞的现状,如果没有一个正统的继承人的话,那么就会发生内乱,只要用心运筹,就能让它在几年的时间,会四分五裂,几百年来,还没有这样的机会出现,在乱的基础上,统一大陆的契机就会出现.塞姆德成了帝国的半附庸国,只要慢慢的侵吞,它便可能从此一蹶不振,直至消散都有可能.
他向来好谋略,他说让奴隶不再是奴隶,说,大陆纷乱千年终归是要统一的.
第一件他做到了,用不了多久,帝国所有的奴隶都会慢慢的转变成平民,而有才能的人也将得到重用,可能想见,这国的繁荣昌盛就在眼前.每一个步骤都在按着他的计谋前行,隐隐中,他似乎撑握了命运的齿轮,宰控着整个大陆的未来.他是一个伟大的帝王,一个千古少有的帝王。
可是,为什么她所有的努力和妥协也换不回维斯特的生命?难道说神按排了他的存在,就要把维斯特给陪葬么?
不,不公平,维斯特有什么错?那个纯朴正直的少年,凭什么就没有活下去的权利?如果说神偏心爱德华,那么,她就是逆神,也要站在维斯特的那一边.爱德华的算计让她曾经恐惧过,可是她却忘记了,只看到了他对自己的珍视,也许让她陷入他的迷情中,也是他计算的一环.想到这里,心里就似裂开了一样,愤怒和伤心冲垮了她的理智.
"咚"手中的银盘掉在地上,打开暗门,冲了出去.
"是你下的手?为什么?"乔娜僵硬的吐出话来.暗风本是一惊,手中的长剑已是出鞘,指向乔娜,但是马上发现是皇后,又收了回去.只是他的动作乔娜已视而不见,看到的只是爱德华,愤怒和伤心也是因为他.
"不是我!"爱德华冷然的看着她,心中燃烧着愤怒,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么?
"你还想抵赖?我都听到了,你这个卑鄙小人!自私自利的魔鬼,你以玩弄别人为乐趣吗?天下没有你得不到的是不是,如果有,你就会不择手段的却抢,去杀?"乔娜抬手怒指着那张让她心绪迷乱的俊脸,万分的伤心,一切都是骗她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她的.她算什么?他利用的工具?还是一个随意戏耍的肤浅女人?
"你住口!"爱德华大吼一声,"你的心里就只有维斯特是不是?我在你的心里就只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是不是?那你为什么还要嫁给我?嫁给我了,就不许你再去想他.你是我的,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是你的,你休想再利用我,戏耍我,我恨你!"乔娜已红了眼,巨大的伤和愤怒要把她击倒,可是她不要在他的面前示弱,眼泪流下来之前,她转身冲回了地道,她要离开这个令人羞耻充满欺骗算计的地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碰"乔娜的身后是巨大的书桌倒地的声音。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给我拦住她,抓回来!"一个沉郁暴怒的声音在咆哮.所有的沉稳和精明,被那短短的几句话打的七零八落,在她的面前,他没有半点防备,以为她已经接爱了他的全部,所有他毫无保留的交出了自己的心,结果?
结果就是这样,为了一个早就不相干的人,狠狠的给他来一刀.哦,不,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过他,维斯特才是她心里一直存在着的,他在她的心里是什么位置?
可怜可笑的自以为是,以为她肯留下来,说肯当他的皇后,所以就一切都没有问题了,谁能想得到,原来根本就是经不起半点的考验啊!可恨可笑,可怜怜可悲!
论起逃路的功夫,说实在的,还没有几个人能赶得上乔娜的,毕竟是从来培养出来的天份啊.皇宫也是困不住她的,在爱德华的人手还没有将皇宫警戒森严的时候,乔娜已跑出了皇宫.只是眼泪止不住的流,怎么也停不下来,穿着一身光鲜的衣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婆子.
"讨厌,讨厌!"乔娜缩在巷子的角落里,捂住了脸.
身后不远入的一道门却吱呀一声的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妇女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只菜蓝,看到了坐在地上的乔娜,愣了一下.
"你怎么呢?"
"没事!"乔娜捂着脸,扎在怀里不肯抬头,现在的她一定是一身的狼狈丢人,怕是世上没有人会比她更加的可怜可悲,被人如此的戏弄欺骗和伤害.她其实应该马上去帕瑞找维斯特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委屈伤心的只想先找一个地方呆着舔舔作伤口,身上睥力气好像是随着眼泪流光了一样.
她在歇一歇了."不如,到我家里去吧,喝点水,洗个脸,睡一觉起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那妇女声音一片的柔和温文,让人不由年起了好感,尤其是在人最无助的时候,就像是在最冷的时候递过来的棉衣.
"啊,你?"乔娜忍不住抬头,意外的看到一张熟悉的脸米丽,为了救她而死的品良的未婚妻,竟是她!世界真是小!
"你认识我?"米丽脸上疑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乔娜,但是却认不出来,乔娜当时见她的时候是乔娜装过的.
"不,不认识!"乔娜摸了摸脸,觉得有些难为情,品良,在她的心里是一个不能释怀的结,米丽,这个善良而美丽的女子,也让她敬重.
"夫人,到我家坐坐吧!我丈夫现在不在家,很清静的."米丽笑得柔和而贤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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