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的叹气，转身。
“啪…！”
一声清脆的声音，手中的杯子寿终正寝。
程司聆已经不知何时走到了自己的身后，正倚在厨房的门边侧头看着自己。目光还是带着阴沉的味道。
此刻，他正地下头看着破碎的咖啡杯。
“额，抱歉。”神苏暖有些尴尬的看着地面又看看了他。
“暖，从你回来，我们就一直没有机会说话。”
“怎么会？”神苏暖忙着手中的东西不想回头。
“那天晚上的事，是因为南岁对么？”
“司聆，你叫我小心夏失是什么意思？”
猛地回身，神苏暖尖锐的眸子泛着不信任的光。
男人愣了一下，接着眉头蹙起。
“暖，我们一起长大，你对这几个人有着不可摧毁的信任是么？”
神苏暖的眼睑垂下，“我们是朋友不是么？”
声音有些微弱，有些牵强。
“可是你已经动摇了。”
“没错，我动摇了，因为我没想到，我会遭到南岁的暗算。”
神苏暖的声音平静而缓慢。手中的东西，放下，靠在墙边看着他。
“你今天找我来，想说什么？”
“暖，两年前你突然消失，是因为我么？”
沉默。似乎在想着如何回答这个本不该由她来说的答案。
“消失了两年，我本来想问你，可是…”
“其实，你很清楚的吧。”
“你不该回来的。”
程司聆突然口气阴冷，看着她的眸子，有些冷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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