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把剑距离我的鼻尖只有零点几公分,一秒钟以后,在我极具感情的呼喊出“婆婆大人”后,那把剑的主人彻底放下剑,并且对我说:
“谁是你婆婆,立刻给我滚!”
婆婆大人啊,我这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又是哪个角落不顺你的心了?
“娘。”我身后的连墨怯生生地叫道。
婆婆一个白眼瞪过来,连墨抓紧了我的手。
“你的孩子没了的时候,这个家伙在外面风流快活着,现在你的身体好不容易好一点了,这家伙又回来惹你哭,这种不争气的东西,嫁给她还不如嫁给你师姐那个男人婆!”
孩子,王子怀孕了?而我和王子孩子,现在没了?到底怎么回事?
我欲转身问连墨,一柄乌黑的剑抵住我的脖子。
“娘,娘,你放手,不是,你放下剑,啊。”一声短促的急叫后,连墨忽然没了声音。
连墨他娘收回点穴的手,死死瞪着我和连墨紧握的手。
棒打鸳鸯,典型的棒打鸳鸯。
靠之,有本事你把剑放下,别以为你是婆婆我就不敢挠你个火树银花不夜天。
“撒手。”连墨他娘声音阴冷。
我越发握紧手。
“我让你撒手。”
我怒极反笑,豁出去地叫嚣:
“我就不撒手,就不撒手,有本事你砍了我的手。”
“你别以为我不敢啊。”天门门主牙关锦咬,一张脸狰狞如鬼。
丫的,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呢!告诉你,中国教育都没吓到我,你算个P啊!
“砍啊,砍啊,你砍啊,砍了我的手我还有脚,砍了我的脚我还有腿,有本事,你就是把我砍成空气啊!”
“啊啊啊啊”堂堂天门门主让我给气疯了,直接扔了剑冲上来拽我和连墨的手臂。
“撒手。”
她的手像铁掌一样,钳的我生疼。
老女人,我警告你,不要再拽了,再拽我咬人了哦。
“刺啦”我的袖子被硬扯断了。
“靠之,”我怒吼一声,看准天门门主的脖子,一口咬下去。
“吼。”天门门主爆吼,腾出爪子揪我。
一击得手,我立马松牙后退,得意地看着天门门主捂着脖子,极其风凉地说:
“什么破肉,又松又老。”
“哼”天门门主冷哼,半抱起连墨。
我看看自己空空的手,悔的肠子都青了,丫的,一得意就出事。
天门门主转身就走,我追到门口,人家轻功一使,“咻”的一声没了,我在原地,傻眼了。
你个赖皮鬼,有本事你给我下来!
“怎,怎么了?”蓝靛从不远的一间房子里跑出来,身后跟着睡眼惺忪的小蓝青。
“蓝靛,你师娘把连墨抓走了。”我急道。
“抓走?”蓝靛皱眉。
“我问你,连墨是不是怀孕了?却流产了?”
我现在一肚子的疑惑,天门门主来势汹汹一点不像是故意找我茬,难不成?想到自己有一个没能出世的孩子,我的心里隐隐一痛。
蓝靛奇怪地瞄我,说道:
“你急糊涂了吧。这种事情你问我?”
我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蓝靛看我的眼神完全像在看一个白痴。
“爹,她是不是吓傻了?连男子怀孕前要妻主亲自喂食金灵果都不记得了。”完全醒过来的小蓝青小大人似的抱着手臂,凉凉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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