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和大哥、三哥都好吗?”季杰问道。
“好!都很好!”林凤荷说道:“你爹说你大哥很有本事,将行军中的一切事宜都安置的很好。还有叔豪,说他肩上有了担子,他那暴脾气已经收敛了很多,现在也学会了‘制怒’二字了。现在你爹让他统管军纪呢!这样更能磨炼他的耐性。”
听到父亲和两个兄弟一切安好,仲雄和季杰相视而笑。想容笑着说道:“哟!这次叔豪回来可能连架都不会吵了呢!那我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咦?你和言仁兄经常吵架的吗?”一旁的楚剑熙笑着问道。
仲雄夹了筷菜说道:“他们两个,好像是前世的冤家,每天不斗上几句浑身就不舒服!”
“哈哈~~有意思啊!”楚剑熙说道:“言忠当初在杭州时我们已经见过了,现在住在贵府结识了言孝和言义。算来孙家四兄弟中也就这位孙言仁没有见过了,早就耳闻他个性豪爽、武艺卓越,是个汉子!下次一定要同他好好叙叙!”
“扑哧”一声,想容笑了出来。“汉子?我看还是个孩子!”
仲雄听了也笑了,“你呀!怎么叔豪不在这儿也能闻到你们的火药味儿啊?”
林凤荷见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心中很是高兴。再看看身边的卓瑄,虽然面带微笑,但却一言不发,很容易看出她有着心事。“卓瑄,你怎么啦?”
“哦,没什么。”卓瑄尽量掩饰着说道。
林凤荷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有心事,想知道更多伯英的消息。”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道:“给,这是伯英单写给你的。”
“啊?”卓瑄看了看林凤荷,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那封信,信封上写着“镇威将军府,楚卓瑄小姐,亲启”。
“傻孩子,快拿着吧。”林凤荷笑着说道。
“谢夫人。”卓瑄双手接过信,恨不得马上拆开来,看看伯英说了些什么。
看着卓瑄羞涩的样子,想容打趣地说道:“卓瑄姐,快拆开来看看大表哥给你写了些什么情话啊!”
“啊呀!表姐,你怎么这样啊?这情信自然是要带回房里,一个人细细品的啦!”季杰笑着问卓瑄:“是吧?卓瑄姐姐!”
他们的话把卓瑄羞得脸泛红霞,林凤荷见了笑骂道:“好啦!你们不要再打趣卓瑄啦!”说着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信,对站在仲雄身后的明恩说道:“明恩,这是你的信。”
“啊?我的信?”明恩莫名其妙的挠了挠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林凤荷说道:“是啊,是你的信。看笔迹应该是三公子给你的。”
“三公子给我的信?”明恩一边嘟囔着一边接过了信。看信上分明写着“京城镇威将军府,明恩,亲启”。
“这个叔豪还真奇怪!给明恩写什么信啊?”想容也颇为不解。
仲雄笑了笑说道:“可能是叔豪不放心他些个宝贝乐器,嘱咐明恩帮他照看呢。”
吃晚饭,各自都散了。卓瑄匆匆回房,小心翼翼的打开了伯英的信......
卓瑄:
见字如面。此去已近两月,不知卿可安好?余昼行军务不胜繁琐,但每晚仰视星空,便思卿满怀。卿所制衣衫从未离身,每当思卿,抚过衣衫宛如卿在我身边一般。卿之容貌深烙于心,与卿诺言每日当省。
卿定忧怀于吾之安危,吾一切安好,不必挂念。反之,卿惯于南方生活,如今已近冬日京城渐寒,卿之康泰乃吾堪忧之最。卿定当珍重自身,以慰吾千里之忧。
一日吾梦回京师,见与卿泛舟湖上,吾携卿之手共游山间,逍遥自在。醒来方知乃南柯一梦,不甚憧憬。此番若能顺利言和,开春便能返回京师。介时正值春暖花开之时,亦是你我实现梦中温馨之日。
军务繁忙,不能多言。就此搁笔,望卿珍重!
伯英字
看完了伯英的信,卓瑄心里暖暖的。看来他虽然身在前线,但在他的心里还是留了一块属于他们的天地。他曾经向她许下的诺言也是常常铭记于心,此种深情直教卓瑄动容。她将信笺又反复的看了几遍,眼眶中不禁泛起了点点泪光。然后很小心的将信笺折好放回信封,又把信放进来自己的梳妆盒。她要将伯英寄回来的每一封信都保存好,在他不在的日子里,时时拿出来回味一番,以了相思之苦。
明恩退下来后,回到自己的房里。他隐隐的感觉到三公子给他写信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很小心的打开了信笺。打开后,只见信中还有一封信。信中信上写着“眠玉姑娘,亲启”。再看信封中那些给他简短的信:
明恩:
信中之信乃是我予眠玉姑娘之信,为防他人知晓,多番思量后唯有此举可行。有劳你将信亲手交与眠玉,万不可让旁人所知!切记,切记!
孙叔豪字
“啊!原来如此啊!”明恩恍然大悟。于是将信中之信藏在了枕下,准备明日一早就将信送去温柔乡,他又谨慎的将叔豪写给他的信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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