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节,喜乐果园内正在忙着采这一季的水果,如荔枝、西瓜、芒果、葡萄等。整个果园沉浸在一片的喜气洋洋之色。
果园内的采摘工人正在的条不紊地将水果下树装箱,水果早已经谈好了价钱,买主直接可以运走。
每一年的为个时候是最繁忙的。
葡萄架下一个清瘦却清新淡然的女子头带着遮阳帽,一件白色的T恤,一条苹果绿的短裤。虽然衣着简单却还是掩盖不住她娇美的身段,笔直修长的美腿让人忍不住留住视线。
她正在小心翼地采摘着红透如宝石的葡萄轻轻地放进了一旁的竹筐里。
细密的汗水已经爬上了她洁白的额头,她微笑着从她的裤袋里扯出了白色的棉质毛巾轻擦着汗水。
“雪樵,给你水。”一个阳光俊俏的大男孩走了过来,站在葡萄架下的阴影里。
他将手上的一瓶矿泉水递给了她,眉眼都笑得弯弯的,露出好看的洁白的牙齿。
“谢谢你,葛骋。”她笑着接过他手里的矿泉水。
“你别忙了,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到帮我们的果园采水果。”葛骋又皱起了好看的浓眉,有着不舍和疼惜。
“没关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今天的人手不是不够吗?虽然我并不能帮你们多大的忙但是我想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吧。”没有人知道她并不想让自己停下来,做事情忙碌起来可以让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胡思乱想。
当初她和杜谈在范家的安排下离开了柏林回到了台湾。当她踏上这一片离开了那么久的土地时她的心却一点也激动起来。因为这一片土地除了生养了她却没有留给她最美好的回忆。深深的爱情已经遗失在了远方,再也找不回来。
范让也依照承诺在欧洲的媒体上发表了申明解释杜谈和范家的事情只是一场误会。他们之间已经冰融一切,也大力支持他的发展等。反正都是好话,在此之后杜谈的声誉慢慢找了回来。
楚雪樵将孙桢给她的钱拿给了杜谈让他办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美术工作室和画廊。对于杜谈的事业她已经尽了自己的全力。但是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和他有想再在一起的心意。在某一天他出差日本时她便留下了让他别再寻找她的纸条便离开了繁忙的台北去到了纯朴的台中的一个小镇。
在这里她找到了一份简单的工作,在台中市区的亚当?夏娃咖啡店分店当服务员,每天过得很充足。
有一天她在这里遇见了咖啡的葛骋,一来二去两人成朋友。
葛骋也没有开口问过她怎么会在台中出现。
那些她不愿意再提起的过去都是她不想再回忆起来的事情。
缘份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本来以为不会再见的人竟然会不期而遇。
葛骋的家在当地还是很有名气的,是喜乐果园老板的独子。也是一个学艺术的人,不过他的专业是摄影。他就读的是台湾大学,作为了柏林的交换生去了那里学习两年。现在是学成归国,准备找工作。
葛骋没有上台北找更好的工作。就在台中的一间著名杂志社到一份摄影的工儿,收入还行,工作也轻松,最重要的是他可以和楚雪樵常见面,没工作时就到亚当?夏娃咖啡店坐上一坐,整理自己的照片。有时看着楚雪樵忙碌的身影心里也非常高兴。
不久后他便邀请了楚雪樵却他家作客去看他家的果园。楚雪樵也很好奇满山遍野的果树才金灿灿的水果是怎样一幅美景便答应了不过她从侧面提醒他她只是他的朋友。
划虽然葛骋并没有对她说过什么什么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是特殊的。对于感情的事情她并不会再去碰触不仅仅是她忘不了过去,还有她想得到安静,一个人的安静。沉淀内心所有的烦杂。
她只想安静地渡过这一生。
没有伤害没有期待。
“你就是心好。”葛骋无奈的摇头。
“你帮助我那么多,你的家人对我也好,做些是应该的。”楚雪樵拧开了矿泉水瓶盖,仰头小口小口的喝着水补充流失的水份。
“好了,和我一起到屋里坐坐吧。我爸妈看见了你累成这样一定会说我不会关心体贴人。”葛骋喝水就是大口大口的,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哪有那么夸张。”楚雪樵放下了矿泉水瓶子准备又开始工作。
“好了,先休息一会行吗?”葛骋伸出了手将她的玉手拉住就往屋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我自己走吧。”楚雪樵从他的手里挣脱出她的手来,有些不自在。
葛骋的心满上了失落,不过他一下就恢复了微笑:“只是你能休息什么都好。那么走吧,不然我可就要……”他的笑意在唇边扩大,让人觉得温暖。
楚雪樵轻轻地白了他一眼。
两人一起并肩走回了葛家那三层的花园小洋楼,修建得精致而美丽,但是却不小,空间非常宽敞。
客厅内葛骋的妈妈正在计算着账目。
她见楚雪樵进来后脸上堆满了笑容:“雪樵,累的吧?让你别去逞强你看你就是不听,皮肤都晒红了,让葛妈妈可心疼了。我那里有药膏,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你洗澡后就把它涂到晒伤的地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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