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aaa滴答!滴答!
昏睡中感觉有冰冷的液体滴在额头上?顺着眉心流了下来?带着怪怪的味道?有些腥。我不太舒服的别过了头?感觉头很沉。只想就这么睡着?什么都不想。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独处的时间总是过得太慢?没有食物?我只能睡觉来保存自己的体力了。
才别过脸没有多久?又有那冰冷的水滴在脸颊上?我烦躁的甩了甩头?微微眯着眼。看了下四周?还是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阿零?你怎么还没找到我?”我低声呢喃了一句?此时此刻?自己最希望看到的?竟然是他。
“哈哈哈哈!我还以为三生斋的人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怎么也不明白?这样的废物怎么能呆在三生斋那样的地方还心安理得。”嘲讽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我警惕地看着四周?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见到那东西的真面目。
“呵!我看废物是你吧!既然我是废物。怎么布一刀杀了我?把我绑在这里?是因为杀不死我吧!还是你在害怕我?蠢货。”我冷笑了一声?只等对方现身。
“都成了别人手里的鱼肉了。还如此嚣张。既然如此?我更不能让你死的这么痛快了。不是想见我吗?我就让你见见。”我哼了一声?感觉洞里狂风大作。听见什么裂开的声音?当我看到蒲团的位置上裂开一道口子?整个蒲团陷了进去的时候?我还有些不敢相信从里面钻出来的东西。
绿色的藤蔓比我的手臂还要粗上几分?从地下钻了出来?蒲团周围的地面裂开一个巨大的口子?一直延伸到我脚下?我站在裂缝中间?若是再宽一点?我就会和棺材一起掉下去。
几根藤蔓纵横交错。如果不是上面附着的绿叶?我完全会把它当成一棵大树。突然?我看见最粗的那根藤蔓从中间分裂开来?中间伸出了更细的藤蔓?带着两朵淡紫色的花苞?银色的月光从上方洒落下来?给它们披上一一层轻纱。如果不是这种情况?我一定会把这一幕当成美景。
紫色的花苞慢慢长大?开始只有我的拳头大小?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已经比我的头还要大上几分。差不多的时候?那两个花苞才停止生长?一片片花瓣慢慢打开?我亲眼见证了花是如何盛开的。
最终成了两朵盛开的鸢尾花?中间的花蕊更像一个人脸的表情?在月光下看着有些诡异。我看着那形状从毫无表情变成了诡异的笑。接下来?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
那花被银色的月光包裹着?轮廓一时有一时无?我以为是自己太饿?有些眼花了?眨眼间?甩了甩头再看?哪里还有什么花苞。那花已经成了一男一女两个人头?我吓得冒出一身冷汗?故作镇定的看着这‘奇景’。
那男的毫不掩饰地看着我?像饿狼看见了食物?鲜红的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嘴唇?月光下还能隐约看见带出的银丝。那女的和男的眉眼间有太多的相似?一样的神韵?带着说不出来的邪气看着我?我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看见我们?竟然没有吓得方寸大乱?看来三生斋的人?还是有些胆量的。只是不知道?吃完以后?还有没有这个能力反抗呢?哈哈哈哈!”那女的说着大笑了起来?媚眼如丝?是不是对着旁边的男的眨眨眼睛。
“妹妹?我的心肝宝贝儿?别着急。她身上的纯阳之血那可是好东西?要是提炼出来?能大大增强我们的功力?到时候?你想做冥界的女帝哥哥我都依你。”叼名肠划。
“哥!只有你最懂我了?我好爱你?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呀!”两个人完全不顾及我的存在?放肆讨论如何处置我?越说越兴奋?那藤蔓动了起来?眨眼间幻化成了两个虚影?一男一女。
两人长得极为相似?两个人脸上都有一朵鸢尾花?苍白的面色和深紫色的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女的软若无骨?整个人都挂在男的身上?男的肆无忌惮搂着她向我飘了过来。
是飘?这两个人的脚都布占地?幻化的虚影在我面前的半米处停了下来。
“好妹妹?我准备了点好东西?保管让你兴奋。”那男的说着?一只手勾起了怀里女人的下巴?吻了上去?耳边传来暧昧的声音?我别过了脸?不想看他们现场表演。
“她还害羞了?呵呵!哥?快给我看?是什么东西?我都迫不及待了。”女的听那男的说话?兴奋的叫了起来?酥软的声音听的我鸡皮疙瘩掉了满地。
“勾人的小妖精?我这就给你看。”那男的手一挥?我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玻璃缸?女的不明所以?上前问道这是做什么。
“青妹?待会你就会知道了。这玻璃缸是一会用三味真火烧她的纯阳之血的。你不是想做冥界女帝嘛?你要什么哥哥都给你。”那男的说着?手里出现了两把匕首?泛着深蓝色的幽光?那匕首一出现?我就觉得自己浑身冷了好大一截。
“这是苦海的第二层里寻来的万年寒铁打造而成?当时用了一万只冤死的鬼魂来祭这两把匕首?成了如今的神器。”那男的还没说完?女的就迫不及待伸出手想要去拿?被男的侧身躲了过去扑了空。
“哥哥?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传说中的ヘ鬼泣ベ?天哪?你是怎么得到的。我听这个被我们灵体拿在手里?邪气大大增加?它还会自主吸魂?将对方灵体的能量吸收在内成为自己的。传说中就是用这一双鬼泣对当年的魔帝的灵体处以千刀万剐的刑法?他的灵体就是灭在鬼泣的手上。”
那男的点点头“她是三生斋的?听说三生斋的人是永生的?不是拥有强大的肉身就是灵魂有着强大的能量?不管这女人是哪一种?落在我们手里?都有大大的好处。她还是纯阳之血的身体。我用这鬼泣帮她放血?那纯阳之血能毫无耗损的保存?到时候用三味真火练就成纯阳丸?对我们二人重塑肉身百利无利害?得到了强大的肉身?上天入地?我们还需要怕谁吗?”
两个虚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我听着他说的?在记忆中翻找着?好像记得?自己在手札里见过关于鬼泣的记载?只不过太少了?只稍微提了几句?这种神器对于尘世中的人来都是无上的存在?就算想要?也无法自己驾驭。
传说中的鬼泣是很厉害的一种存在?没有谁见过它的真颜?我也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有幸见到。只可惜?或许今日自己真的要死在这神器的手里了。
这两个虚影不再多拿着匕首站在我的面前?思考着从哪里下手比较好。我清晰的感受到匕首上传来的寒意?本能的想往后退?却发现自己退无可退。
冰冷的匕首放在我的皮肤上?袖子已经全部被划破了?露出的皮肤带着大大小小的划痕?大多数都已经有了血痂?或许疼?我也不记得什么时候疼到没了知觉。
我不安地动了动自己的身体?缠绕在身上的藤蔓勒得更紧了?有些喘不过气来?我只能轻轻的呼吸着?很难受。
“是不是很难受?放心?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我冷笑了一声?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们?此刻?没有了半点惧怕。最坏也不过如此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不会就这样轻易死去的。
果家的传人死在邪灵手里?爷爷知道了?一定会被气死的?我可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才行。
“我告诉你们?最好…;…;就弄死我?别给我半点机会逃走?不然…;…;我今天所承受的一切?会让你们千万倍偿还。”我笑了一声?又说道“我果冉?从来都不是个善良的人。”
那女的被我的画激怒了?我听见了那把匕首刺破我手臂的声音?就那样插了进去?带着浓重的寒意?我浑身一抖?整个人都像落入了冰窖中?鬼泣果然名不虚传?只是?就这样吗?
“就这样?呵呵…;…;简直…;…;简直就弱爆了?还有什么…;…;让我见识…;…;见识。”明明自己受不了了?冷到骨头发疼?可看着那两张恶心的嘴脸?我还是说了一句这样的话。
我看到女人脸上的鸢尾花因为愤怒而扭曲在一起?她的脸几乎贴在我的眼睛面前?两只眼睛几乎粘在了一起?半张脸都被烧烂了?这应该就是她的鬼相了。就算自己有心理准备?突然一张放大的鬼脸出现在自己面前?阴森森的对着自己笑?能看见黏在一起的一双眼睛?眼珠子就要掉出来粘在你的脸上?饶是我见过很多了?还是被吓到了。
那女的见我没有反应?一刀又一刀插进了我的身体里?手臂ド锁骨ド腹部ド腿上?只要是能插的地方?她都会插进去。
我低着头?看着那把匕首扎进了我的大腿上?她兴奋的看着我?嚣张的大笑?整个洞**中都是他们两个的声音。每笑一次?她拿着匕首的手就转动一下?我的身上?留下的不是细长的伤痕?而是一个个血肉模糊的洞?低头一看旁边的伤口?我竟然还能有幸看见自己的肉?带着血丝垂在了外面。
鲜红的血一滴一滴滴在了脚下的玻璃缸里?他们两个似乎很享受折磨我的这个过程。男的很体贴的看着我腿上的伤口?有一小块肉在伤口边上?他伸出自己乌黑的鬼手?摸着我的大腿?恶心的感觉传遍了整个身体?我从来没有这样恨我自己被绑着?被人鱼肉。
“拿开你恶心的爪子?别碰我?听到没有?”我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他被我吼得一颤?脸上的笑容却更邪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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