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女人独有的香气。
秦言倒是愿意把这个香味理解成骚气。
他后退了一步。
忽然，方艳将上衣一脱，三两下，露出了上身。
“秦总，你觉得大吗？您女朋友一定没我这么大。您要是喜欢的话，就来摸摸……”
方艳继续上前，弄的秦言十分尴尬。
他怒声道：“你如果在这样的话，我不介意把你请出去。”
方艳妩媚一笑，靠了过去。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样吗？我不介意你有女朋友，我可以做你的情人啊……”
话音一落，秦言脸色一变，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把方艳扇的七荤八素。
“方艳，你之所以能够站在这里，完全是因为的父亲，如果还是不识好歹的话，我不介意多打你一巴掌。”
方艳脸上挂着五个手印，脸上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发懵地看着秦言。
“你居然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
“我爸妈从来没打过我，你居然打我……”方艳一脸的怒气。
秦言没看她，只是道：“穿好你的衣服，然后——滚！”
方艳本想在说些什么，忽然感觉到秦言身上散发而出的一股冷意。
她吓了一跳，连忙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
秦言在家休息了一个小时，便出了门。
公司那边安排了人手将资料发给了方涛。
业务合作上的事，他是不会因为私人的原因而为难他。
之后秦言便按照李全给的信息，去了一趟海城江湾镇。
也就是那个毒枭老大周雄所犯下的最后一个案子，死者****。
从案件的信息来看，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周雄，但从那天在羁押室里所读取的信息中知道，周雄似乎真不是凶手。
经过一番寻找，秦言在江湾镇的一个小区中，找到了****生前居住的住所。
这小区很简陋，保安也不严格，很轻易进去。
到了门前，秦言按了门铃。
叮呤——
一会，门开了。
探出头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身着居家服。
她问道：“请问你是？”
秦言道：“我是警察，想来问点事情。”
听到警察二字，她脸色有点不太好看，甚至有些不耐烦：“****的事不是早就问清楚了吗？那个嫌疑犯不是抓住了吗？”
秦言微微一笑道：“之前的事情，上头让我来重新确认一遍，还希望您配合调查。”
女子无奈，点头道：“先把你证件给我看下。”
秦言掏出李全早就给他准备好的证件，女子看了看，打开了房门。
一进门，秦言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味道。
屋里有点乱，桌子上放着吃剩下的方便面，还有各种面包。
门口玄关的地方，地上放着几双拖鞋，不像是一个人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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