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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48~51(2 / 2)

愁淡淡的看了阴河一眼,那目光中包含的复杂阴河并没有注意,他的目光狠狠的盯着画面中那个黑发黑眼的人类身上了。

K正拉着翎羽和安琪拉冲瀑布,两人其实是主动要求的,多少要学一些防身的技术。K还打算教给他们一些拳脚功夫,当然不是什么女子防狼术那种低级别的玩意。

两人体质柔弱,坚定心似乎也不够,一天不到边嚷嚷着浑身疼痛不肯干了。又露出那种如被抛弃的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目光,让K哭笑不得,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头疼的看着两个相互眨眼睛的家伙,也不知道他们是从何时开始感情变得越来越好。不过这对K来说是好事,两个人身上毕竟流着嫡亲的血液,让翎羽在她不多的人生中感受到温暖对她对安琪拉都好。

好在如烈并不小气,他公开承认安琪拉是他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恢复了勾戈国师的身份。安琪拉公主的身份和勾戈国师的身份,让他们之间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虽然她和勾戈都意识到了,可是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越过那道鸿沟。有时候现实就是这样,一旦那鸿沟逾越了,反倒不好。

像现在勾戈称呼安琪拉为公主殿下,安琪拉礼貌尊敬的叫他国师大人,虽然称谓上面有变化。但是两人这么多年深厚的感情是不会变的,有些时候看到了大体不等于看见了全部。

K摇头,语重心长的劝解:“安琪拉、翎羽,不要耍性子。我这么做是对你们好,阴河未除那么我们便一日不可安宁。我教你们这些东西并不指望你们能够打到对方,说严重点,短期内你们连自保我都不指望。我教你们这些是希望你们强身健体,虽然你们的血统强硬,不一定会生病什么的。可是长久坚持下来,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安琪拉和翎羽有些惭愧,他们不是认识不到K的苦心,只是……算了,也罢。反正学了也不是没有好处,虽然前面会苦一下。

重新坐到K的身边,瀑布的冲击力冲得他们坐立不稳。头上仿佛又千斤大石一般,竟然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这时,K安神的声音自一旁传来:“凝神静气,闭上眼睛驱除杂念,跟着我的话走。”

两人闭上眼睛,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耳边幽幽的声音散发着它特殊的魔力,平和的心境随之而来。

“聆听着水声,想象着你便是这瀑布中的一部分。感受着皮肤上冰凉的湿意,鼻息间的润度,放空你的心境。感受水元素的奥妙,空气是否在你的周围流动,空气中包含的元素是否能够感受得到。身下的岩石、头顶的瀑布、身后的山、一草一木……慢慢的把自己融进这景色之中,慢慢的化在这自然之间,你不再是你。”

那声音不仅安神,还带着蛊惑。几乎是在K话语落下的那么一瞬间,两人似乎进入了空灵的状态融汇在这自然之中,鼻息间悠长的呼吸似乎都是来自自然的气息。两人本该兴奋,可是心境却平和得不像样,在这样宁静的环境中,他们似乎领悟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了。在这样舒爽状态中醒悟过来是因为K开口说话了,她闭着眼睛,口里念着:“天道昭也,鬼道轮之。人道修也,灵道升之。自然之道,自当悟之。今天就到这儿吧。”

两人缓缓地张开眼睛,惊讶刚才的变化,似乎是感受不到瀑布的冲击力了一般。现在醒悟过来,却只觉得浑身酸痛异常,仿佛被冲击成了一滩烂泥。

K失笑,招呼着在那边静静等待的侍者们把安琪拉和翎羽送回他们的房间去,并且吩咐人在一旁好好伺候。

K已经从如烈的房间里搬了出来,后者竟然没有追究。她觉得奇怪异常,不过她懒得探寻。如此一来,她是给了如烈布置婚礼的机会。侯门深似海,而且如烈有意瞒之。就连勾戈和宫歌他们他都没有讲述,只是一个人默默地瞎高兴。而克斯菲尔这个被他威胁过来的苦力,只能够命苦的看着忙的满面红光的如烈。心中悲哀如烈被爱情这种东西冲昏了头脑,连她的新娘子的性格都没有琢磨透,便傻傻的开始张扬纳妃。他是等着看王子妃逃婚,王子殿下怒发冲冠这场戏。

K盘算着时间,觉得是该去看看安琪拉和翎羽了。

走到翎羽的房门前,却听见这样的对话。

“宫……宫歌大人,我自己来就是了!不……不要脱我衣服……”翎羽显然很惊慌,带着哭腔,这让K眯着眼睛,眼中有奇怪的神色。

“不行!”严厉的声音:“不脱衣服怎么能够刺得中?”K眼皮跳了跳,唇角的笑容有些僵硬了。

“那……那你……你……干嘛脱衣服?”翎羽的声音带了些许恐惧,里面有挣扎的声音。宫歌气息有些不稳定,微喘:“乖!乖!我知道我这根大了点,不过你忍忍,让我刺两下过会儿就好了。”

K目光一凛,疑惑宫歌不会看翎羽长得像宵,兽性大发把?有可能!那个世界的时候,这种事情经常发生。

“不……不要!”翎羽明显是被吓住了,踢打的声音外交颤抖的惨叫。

“碰!”翎羽的房间大门被K一下轰没了,房间里面的两个人正双双纠缠在被褥里面。宫歌压着翎羽的,让她把双臂露出来,而他手上举着一根尖尖长长的针……或许说刺比较恰当。翎羽一张笑脸皱巴巴的,目光中还有惊恐,身上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而宫歌衣衫不整,外衣已经不见。袖子挽到手肘的位子,腰带上别着许多根长刺。

两人齐刷刷的看着门口有些呆滞的K,K唇角眼角都在抽搐,声音有些找不着北:“你们在干吗?”

翎羽趁着宫歌愣神的时候,挣脱他的怀抱,也顾不上自己浑身的酸痛冲到K的怀中:“唔唔……我说我浑身酸痛,宫歌大人非要给我施针去疲,说他以前是大祭司用这个很在行的。K姐姐……唔唔……我怕痛……”

K汗一个,瞧他想成什么样了,人家好待也是妈妈不可能兽性大发的。哈哈……就说不可能嘛……哈哈……

K面色不自然的揪住翎羽的衣领,丢向还没有回过神儿的宫歌,后者条件反射的接住。就看见K灿烂一笑:“你们继续,我去看看安琪拉。”

天,瞧她都想了些什么。K自嘲的笑了笑,摸着鼻子在翎羽的惨叫声中离开。

看样子宫歌,竟然能够对翎羽下得去手,K觉得想哭又想笑。只是她并不知道,这样的惨剧……不久的将来,便会逐一实现。

安琪拉那里也不用自己去现殷勤,勾戈心疼的为安琪拉揉揉捏捏敲敲打打,现在算来还真只有K一个人是孤家寡人。

“唔……就是这儿了吧。”从过道中走出来,愁手中拿着阴河画给他的地图,一路上不知道他放到了多少个人。茫白的眼中总算有了一些浮动,他隐秘在黑暗的深处,他可是想了一个绝好的注意。

水晶球内,阴河正阴损的笑着,他在脑中策划的那个完美无比的复仇之计划,绝对是让他终身难忘的精彩。现在那些人都聚集在这里,他要复仇易如反掌。只要杀了那个女孩儿取出血凤之灵,再用翎羽的穿透之眼找到血凤之心……海冬……我来了!

“我说如烈,你真的觉得K会嫁给你吗?”克斯菲尔终究是不太忍心看着自己的好友忙活得眉飞色舞,倒时候又被打到谷底。在良心挣扎了一下之后,他打算把如烈说醒。

如烈凉飕飕的目光从王子妃的礼服上抬起来,里面夹杂了千万把刀,如果目光能够杀人那么现在的克斯菲尔就是一滩肉泥了。

“你再废话我就灭了你。”

克斯菲尔不禁苦笑:“我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K那样捉摸不透的人,你看她的表现她会嫁给你吗?”

如烈不语,深深地看了一眼克斯菲尔,目光又重新汇聚到手中的图纸上面。那样子,着实让人有些心酸,克斯菲尔摇头。他算是知道了,如烈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死心。

“公主殿下,您睡了吗?”门外有侍女在敲门。

安琪拉揉了揉自己不那么酸痛的肩膀,温柔的她在王宫里面很快大受欢迎:“进来吧,我还没有睡。”

“是。”那侍女的声音平淡得有些古怪,安琪拉并没有注意。

“嘎吱。”房门被打开了,在夜里,那声音显得渗人。

温柔的笑脸时最能够温暖人心的光:“有事吗?”

那侍女走路的样子很奇怪,僵硬的像一个死人,她低着头身前的软垫挡住了她的脸。僵硬又没有感情的声音显得很死气:“我来给公主殿下换软垫。”

“好。”下床的声音,安琪拉坐到了一旁的软椅上,今天在瀑布中锻炼了一下午可累得真够呛。

侍女走路的声音就像木偶断裂的声音一样,安琪拉不禁侧目,猛然看见那侍女身后一路流淌过来的血液。顿时一阵寒意便涌上了脑门,还没有来得及大叫,便被一个黑影笼罩。转过身,一片迷茫的白。

“你搞什么?这是什么能够喝吗?给我拿着滚!”有些尖利的声音从安琪拉的房间里发出来,K听到这声音怔了怔,就连一旁的翎羽都有些不可置信。

两人快步走到安琪拉的房间里面去,却看见安琪拉横眉竖眼的一脚踹到那跪在地上满脸惊吓的侍女身上。侍女身后是被她摔碎的瓷碗,眼看就要躺上去了,K连忙凝结出水元素拦住那侍女。

侍女惶恐的跪在地上频频磕头,伺候安琪拉这些日子,别说打人,温柔的公主殿下就算连多说一句怪责的话都没有。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侍女眼眶红了,泪水流了出来。

安琪拉皱眉,挑眉,一脸尖酸的模样是K从来没有看见过的:“怎么?觉得我怪罪错了!”

“不敢,不敢。”侍女在颤抖。

“安琪拉!”K皱眉,眼前的安琪拉好陌生,一点都不像是安琪拉。

安琪拉冷眼看了看K,挑眉,猛然又灿烂一笑:“K,我好饿,你帮我做早饭好不好?这贱婢竟然让我吃这种东西,虽然我以前流落民间,可是我好歹是公主诶!”

那笑容如此熟悉,可是说出的话却如此陌生。

K摇摇头,冷着脸:“你不是安琪拉,你到底是谁?”

安琪拉怔住了,脸上有些受伤:“K你怎么了?我是安琪拉啊!我们是同甘共苦,我说过我们要做朋友的安琪拉啊!”安琪拉走上前,显然对K的话有些接受不了。

K拂开安琪拉的手,用眼神示意翎羽去扶起地上的婢女,翎羽点点头。走过去正要扶起来,安琪拉却一脚踢在翎羽的身上,皱眉:“你这个小丫头干吗那么多管闲事?本公主殿下教训我自己的人不行吗?”

翎羽被踹到地上,呆住了。安……安琪拉姐姐竟然打自己?而且还是用脚踢得?

翎羽的表情有些呆滞,她的模样在安琪拉看来有些傻。后者皱眉,似笑非笑:“我说,别以为我先前跟你玩儿得比较好,你就可以插手我的事。”转过身,安琪拉一脸严肃:“K,就算你是你也不能够插手我的事。”

K的眼中有寒意,安琪拉转过身的瞬间,她看见了她植在安琪拉脑后的元素印记。这个人是安琪拉没有错,只是……只是她变得不像安琪拉了。

翎羽呆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伤兽一样的目光看向K,后者拉着她和那侍女起来。看着何自己身高差不多的安琪拉,但也仅仅只是看着安琪拉,后者目光有些慎懦却还是充满着厌恶和冰凉。

安琪拉的变化,让K第一时间想到了阴河,难道是他搞的鬼?K还在思索。

翎羽呆滞的看着安琪拉,后者眼中的厌烦和不客气是对着自己的,脑中有些空白。背后一阵凉飕飕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脑袋,却没有抓住。对上安琪拉的目光,她孟瑞娜皱眉。因为她发现安琪拉竟然对着K姐姐散发鄙夷,脑子一时间抓住了一个东西,那就是安琪拉不再是朋友。

K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还以为是脑袋中抓不住那思绪,眉头更加深锁。

翎羽眼中丝毫不亚于安琪拉的冰冷看过去,后者不甘示弱的瞪回来。

K并没有发现翎羽的异样,拉着翎羽俩开,她需要跟勾戈他们商量商量。如今安琪拉中招了,指不定还有其他人。殊不知,自己的手上就拉着一个呢。

侍女被安琪拉喝退,房门被关上,房间里冷风徐来。安琪拉笑着走向大床,床上一个青衣男子俨然躺在那里,对着安琪拉勾勾手指。后者的目光闪了闪,仿佛一个木偶一样顿了顿,下一瞬间却以更加妖媚的姿态倚入青衣男子的怀里。

男子一片茫白的目光中带着笑意,勾起安琪拉的脑袋,似乎在欣赏什么艺术品般。口中喃喃自语:“野蛮、厌恶、冷漠、憎恨……呵呵……”目光落在刚才翎羽坐下的地方,勾起唇角,“断绝、排斥……”

K只知道宫歌,后者愣了愣,思索着有什么血凤秘术能够让人性情大变。翎羽安静的站在一旁,静静地听从这K的吩咐。

“你们在这儿啊?不是说要去锻炼吗?”勾戈从拐角处走来,拍着肚皮,看样子是吃饱了。

K摇摇头,道:“安琪拉有异,性情大变,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统统消失不见。变得丝毫不通情达理、野蛮骄纵,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但是……我觉得可能是阴河搞的鬼,你知道有什么血凤秘术能够让人性情大变吗?”

勾戈一听是安琪拉的事儿,顿时脸就严肃了,看了看宫歌后者点点头又摇摇头。表示自己知道这件事儿了,可是却想不出血凤秘术中有什么能够让人性情大变。

“也许不是阴河。”勾戈低头想了想,道:“你们还记得那天那个绝地一族的余孽吗?”

K和宫歌均点点头。

“绝地一族能够把负面的情绪从别人的身体里面抽走,同样也能够把吸收到的负面性情移植到别人的体内,如果安琪拉真的有这方面的变化那么应该是他搞的鬼。这种事儿必须近距离才行,难道他潜入宫里了?”勾戈和宫歌均脸色大变,K咬咬牙也是皱起眉头。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人还原吗?”K黑着脸,有些后悔那天没有直接杀了那个男人。

宫歌摇头:“除非对方肯自己抽出他加载的性情。”

“勾戈你照看着安琪拉,宫歌去找如烈和克斯菲尔,我和翎羽去找血零。大家在我的房间里开会。”K第一时间安排出正确的方向。如果安琪拉真的被控制的话,那么意味着她的处境很危险。现在这些重要的人不能够分散,大家最好聚在一起比较好。

两人点头,消失在K的眼前。K前者翎羽,柔声道:“不要离开我的身边,明白吗?”

翎羽乖巧的点点头,被K牵着走,在底下头的瞬间眼中暴发出冰冷,是对安琪拉的。

“怎么还不来?”宫歌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看着门口。

也不怪他担心,他去找如烈和克斯菲尔算是路途比较远的,勾戈去找安琪拉距离并不大。可是如烈他们都到了,勾戈却还不来,K也是有些担心的。

如烈和克斯菲尔对视一眼,稍微也有些担忧了。

“你先坐下吧,与其在这里晃来晃去不如想想下面该怎么走。”K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感觉到了一些头疼。

“可是……”

“别可是了。”K淡淡的看向宫歌,笑道:“你该不会猜不到勾戈现在根本就找不到安琪拉吧?不然会让我们等这么久?”

话音刚落,勾戈便一脸菜色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看着房间里那些人希翼的目光摇了摇头。安琪拉……他终究是没有保护好吗?

“坐下吧,先听我分析形势。”K指了指座位,自顾自的讲了起来:“现在敌人在暗,我在明,要对付十分不容易。”转过头,看着翎羽,“翎羽,你的穿透之眼能够找得到阴河的位子所在吗?”

“不可能的。”宫歌摇头,一脸失望:“你还记得勾戈提过的吗?阴河和魔鬼做了交易,他手中有个诡异的水晶球,称之为恶魔的眼睛。他不仅能够看见这血凤之巅的一切,也能够阻止所有的人探查他。”

翎羽点点头,算是默认宫歌的说发。

“那么……就只有等了。”K把玩儿着手中喝完的茶杯,幽深的目光容纳了她的睿智,光彩夺目让如烈移不开眼睛。“我们不动,对方自然会来找我们。”

“何以见得?”克斯菲尔皱眉。

K看向翎羽,摸着她的头:“凭她。”

“我?”不仅是众人,连翎羽自己都被K的话惊了一把。

“难道……”宫歌反应过来,脸色发白,难看又阴狠:“我不会让他这么做的!”深深地誓言,只是不知道这誓言是否比现实坚固。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如烈讨厌被蒙蔽的感觉,直直的目光盯着K,希望她能够给自己一个正确的答案。

K笑着摇头,道:“其实知道了,对你没有好处,所以你最好不要知道。”

如烈闭上了嘴,他虽然很想撬开K的嘴巴,但是他不会那么做。沉默着脸,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够撑多久,真想把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就地正法。

“大家自己小心。”K很明显的送客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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