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勾戈和宫歌都被抓了?”K被这个消息打击到了,难道是阴河亲自和那个青衣男子联手?否则……他们两个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抓到。
如烈黑着脸点头,眼中的阴郁下藏着火热。
“克斯菲尔呢?”K咬着牙,房间里只有如烈、血零、翎羽和她自己。
“他的斗兽场出了事情,暂时赶不过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天知道如烈是怎么克制住自己想把眼前这个让自己疼到骨子里面的女人揉进怀里,把她揉碎融进骨头里面。
K揉了揉跳得频繁的太阳穴,道:“还是没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
“shit!”K禁不住要爆粗口了,勾戈和宫歌两人如果真的是被抓去了,恐怕会被阴河折磨得十分不好过。
“碰!”玻璃被弄碎了,青衣男子轻巧的落在K的面前。平静的脸,平静的茫白,平静的语调:“食物,又见面了。”竟带着一丝调笑。
皱眉,青衣男子出现得太过诡异,K都没有发现他竟然一直潜伏在他们身边。
如烈和血零已经戒备起来,一左一右如临大敌般的围着他,翎羽乖巧的躲在K的身后。
“宫歌、安琪拉、勾戈是你带走的。”K并没有用疑问的语调,犀利的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青衣男子。那一片茫白就像浩瀚的海,一眼望不到头。
“是。”简单又坚定的回答。
“既然这样……那么走吧。”K笑了,她倒要看看这阴河又想玩儿什么把戏。“等你很久了。”这话倒是让愁愣了愣,唇角竟然勾起一丝笑意,“那么走吧。”
“K……”如烈想要拉住她,后者不着痕迹的避开他的手,牵着翎羽:“如果不想去,你不必来。”翎羽慢腾腾的从如烈身边走过,冷静的单眼极快的瞥了如烈一眼。
咬了咬唇,如烈脸色微黑,语调阴狠:“血零,跟上。”
“是。”可怜的血零,他还有拒绝的余地吗?
青衣男子领着K走在前面,如烈和血零不紧不慢的跟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一路上都没有人说话,这样的场合,这样凝重的气氛,恐怕都没有人想去打破。就在这么僵持的气氛下,K被青衣男子领到了一个破烂的神殿面前。
红绿色的植物攀岩了大片的瓦砾,神殿有一般的领域都在植物的笼罩下,大体一看似乎是植物统治这里。
“我说……”K停下了脚步,对着如烈使眼色,示意他们小心点:“你们这阵子就躲在这里?”
青衣男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借住。”
“这里原来是血凤之神的神殿,可是自从血凤族开始被定律捆绑以后,血凤族便开始落寞了。这种破烂的庙宇随处可见,他们躲在这里不奇怪。”如烈在身后解释。
神殿内部很破旧,边上有火把,在噼啪炸响的伴奏中跳动着。
这个破旧的神殿并不大,分为两层,一层是上面这个摇摇欲坠的漏雨之所。一层是在神像身后的过道下,在七拐八拐的过道中直接往下。有发霉的味道,空气很低沉。
火把找不到的暗处更加烘托出这地方的诡异,荒旧之后很容易出现非人类生物。K捏了捏手中翎羽的小手,给她安神,她感觉到翎羽在颤抖。
“到了。”青衣男子话依旧不多,站在一旁,很绅士恭敬的请他们先进去。如果不是在这种破烂的环境和先前的纠缠,恐怕他还真的适合做一个恭谨有礼的绅士。
K毫无畏惧的进去,印入眼中的是被拷在墙上的勾戈和宫歌,空气中有血腥味。两人都垂着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们的脸,K却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墙上的人是他们。
“很有胆色。”阴河的声音从一旁传来,K慢慢的转身,竟然看见安琪拉扶着他从一旁的侧门出来。她眉眼都带着有些邪气的笑意,已经不再是那个K认识的安琪拉了,她……已经被那个绝地族的家伙改变了。
“怎么样?这礼物喜欢吗?”阴河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着,愁在他的身后站着,更刺激的是安琪拉走到那青衣男子的身边挽住他的脖颈,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胸膛上。“这;礼物可是有人费尽心思送你的哦。”阴河眼中闪烁着狡猾的笑意,指了指自己对面的座位,看来是为K准备的。
K也不推辞,直接就走过去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阴河。任谁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你说是不是啊?如烈殿下,这份儿大礼,你可是为你的准新娘子准备得真贴心。”阴河呵呵直笑,K阴冷的目光看向如烈,后者面无表情,K已经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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