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哥哥,你骗我,为什么?”濮阳钟秀摇头,不相信。
“是真的。”湛车合语气缓和,他知道钟秀受了很大的刺激。
濮阳钟秀摇头。
突然,濮阳夫人把手放在了钟秀的肩上,轻轻拍拍:“是真的,我们的亲生女儿早死了,你只不过是她的替代品罢了。”
濮阳钟秀缓缓回头:“你说什么,母亲。”
“我说我不是你母亲。”濮阳夫人说道,然后拿出一个匕首,刺到了濮阳钟秀的腹部,又一掌把她打向湛车合,湛车合接住濮阳钟秀,让她卧在地上,一手拦住她,一手为她捂住伤口,止血。
濮阳夫人疯狂似的大笑,然后扑向湛车合,湛车合血手甩出,几滴带着青光的鲜血飞刀似的嵌入濮阳夫人体内,就听她有颠笑了几声,倒了下去。刀三爷奔过去探她的鼻息,然后摇了摇头。
濮阳钟秀倚在湛车合的臂间,抓来他的手就这每个指尖咬破了吮吸。一会儿吐出大滩黑血。
湛车合不解的看着濮阳钟秀,钟秀虚弱的回答:“匕首上有毒,母亲她想这样杀你。”
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又回光返照般的抓紧湛车合的胳膊说:“我喜欢你,从见你第一眼起,我----虽然知道你根本不喜欢我,但我,我还------但是你对我太好了,是不是因为-----因为对父亲的承诺?”
湛车合搂紧了她,说:“不是。”然后就感觉到濮阳钟秀在他怀里沉下去。
湛车合说:“钟秀,湛哥哥会把你带回中原的,放心。”
叶华梦看着濮阳钟秀死去,十分难过,要不是在三山县的客栈里遇到她,又把她带到这里来,恐怕她就不会死吧!一会儿心跳得厉害,弄得她快喘不来气了,闭一下眼,猛然睁开眼,难道是他遇麻烦了?
圣堂上,于高台运着功,本来是要他回去运功疗伤的,他执意不去,要等着师傅出来。叶梁和韩泽均有些着急,韩泽还问:“师傅今天会出来么?”
“师傅年老了,需要闭关修养,要等日子到了才能出关。”叶梁安慰妻子。
“我老感觉不太好。”韩泽不放心,起身走走。
楚天阔不显急容。贝考赞守在于高台身边,他对楚天阔三人都怀有敌意,警惕的看着他们。
湛车合他们进来,叶华梦看见了自己的父母,过去叫了两声,刚才又目睹自己认识的人死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韩泽打量着女儿:“华梦,还好吗?见外婆了吗?”
“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叶华梦真是烦透了,心慌意乱的,不愿说话,想问古赤盘的事,没有开口。
“等办完了事,我们就回去。”叶梁看女儿神色不对,说。
湛车合也走过去,向叶梁夫妇问好。韩泽见了湛车合十分亲切,好像是和自己的小师妹羽容一样,“去看看你师傅。”湛车合又走到楚天阔面前,叫道:“师傅。”
“嗯,你的手怎么了?”楚天阔注意到了湛车合的一手发紫,手指尖都有被咬过的痕迹。
“哦,是中毒了。”湛车合毫不在意,捏了一下。
“濮阳夫人的?”楚天阔问。
“师傅怎么知道?”
“一看便是,她,她死了?”楚天阔已经猜个差不多,毕竟是他的弟子,什么脾性他还是很了解的。
“嗯。”湛车合没显多大吃惊,从小师傅在他心中的形象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
贝考赞突然站起来:“什么,你杀了七师妹?”于高台也睁眼看着湛车合,又看看楚天阔,充满了危机感。
叶华梦一下子想起了于高台和贝考赞,在山洞里他们十分刁难自己,还要挟湛车合,“阿,是你们。”然后转头对父母说:“爹,娘,他们杭州的时候抓了我,老问我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叶梁脸上变化很大,女儿在外面真是遇到了不少事,“华梦,他们是你的师伯,我和你娘的师兄。”
叶华梦“哼”了一下,没有看贝考赞和于高台。
湛车合说:“何止你的什么七师妹,还有楠剑之也一命呜呼了。”贝考赞手发抖,看着楚天阔说:“你的好弟子,竟然这样,师弟,你要好好惩罚才对。”
楚天阔一笑:“这么晚了,恐怕师傅是真的不愿出来!”贝考赞看看于高台,对楚天阔说:“等师傅出来一一清除你们这些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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