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骑着王超亮带来的那辆摩托车,准备先送凯丽回去,然后跟风韵哥回“一yè情旅舍”休息。
我带着身后伤残的风韵哥,却感觉到肩上身负着一项巨大的责任使命一样,提高警惕的驾好这个落伍年代的高科技。提高警惕的原因,是因为这19世纪文艺复兴变革生产出来的老古董产品,时不时的发出一些怪异的声音,好像是在警示别人一样,不要对它承载的载重量的极限,抱有太大的希望。
我担心这辆老古董,到时候它要是它不堪重负,一气之下,像变形金刚一样,发生形体结构的组装变异,说不定和风韵哥两人也会因此车毁人亡,撒手而去,死于非命;二来是因为凯丽那女孩子,这个xiōng部平坦得就像是飞机场的太平公主,却始终与自身的身躯,发生排斥效应似的敬而远之,隔着那么一段游标卡尺深度径,可以测量的距离,深怕她的身体,与别的身体零距离所谓靠近发生肌肤相亲的接触。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本来路途又不是很平坦顺利,且不用说道路迂回曲折有一点离谱,就如同是山路十八弯的九寨沟,那样迂回曲折的盘山大路一样,并且路面还凹凸不平的有一些出奇,跟月球的表面的那些怪石嶙峋的山坡一样;况且旁边还有那些驾驶着时代高科技的“奥迪,奔驰”小轿车坐骑,个个都是耀武扬威的从旁擦肩而过,而我却老牛拖破车的,驾驶着这辆因时代进步而被遗忘的落伍产品,自然而然的有一点担惊受怕。
就像是甲午战争时期,一个开着木板材料做的舰艇的航行护卫员,护送着一位娴静高雅的太平公主,而人家却开着钢轮大炮的舰艇,在海面上耀武扬威,客观环境与主观条件的相比之下,内心自然而然有一点担忧。
我心中也有点小巫见大巫的自卑,要是一不留神见异思迁,看到其他的驾驶着摩托车的情侣,想入非非的情境之下,说不定到时候和那女孩子一不下心掉下去,遭遇不测,那真的是车毁人亡。
我将凯丽送回他住的哪一家公寓之后,就搀扶着风韵哥穿梭在人群熙熙攘攘的人行道。这时候,一辆大卡车飞速冲过来,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磁铁吸住风韵哥不放一样。
我正在百忙慌乱之中,使出浑身解数抡着风韵哥的胳膊,打算往路边的护栏倒去,想撇开这辆疯狂的魔车;可是这辆魔车好像是冲着风韵哥来的一样,比地球死死不放。
风韵哥也正会意过来,可是时间太仓促,来不及躲闪被车子撞到在地。风韵哥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强忍住剧痛,不敢大声叫出声音来。只是不停的呻吟道,“挨千刀的,真他妈的痛啊!”
我半路上看见风韵哥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又跌倒下去了,
我赶紧冲上去,扶起风韵哥,“风韵哥,我送你到医院去!”
风韵哥躺在地面上,膝盖上的鲜血开始渗透出来,裤子上面的血斑,比春天绽放的杜鹃花还要殷红。我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正在这时候,王超亮也开车过来了。
王超亮对骂人的字眼特别有第六感的敏感,并且对骂人的脏话情有独钟,所以听到骂人的话语,绝对有特殊的灵感迸发出来,然后回骂他人。
他听到风韵哥噼里啪啦载倒的声响,以及风韵哥很少骂人的秽语,于是快马加鞭跑过来,看到我们掀翻在地的一副狼狈模样,就知道具体情况的大概过程了!
心想这次要不是王超亮约风韵哥出来喝酒,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本来风韵哥腿伤没好,如今又闹成这样一个连铁拐李都不如的残疾人,说不定脑残,所以一切责任还得归咎王超亮身上。
我当时头脑一片空白,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我只见那辆车窗内伸出一个人头来,戴了一幅灰色墨镜,张开大嘴,露出一排狡黠的狼牙,犬牙交错的,嘴角流露出一副面目狰狞的得意笑容,就好像是三岁小孩子吃到妈妈的乳汁一样甜蜜。
那凶神恶煞的畅意的神态,简直就像是一只江滩边饱餐一顿的鲨鱼,吃了什么美食的得意神情。
我顺便朝那辆车子望了一眼,从他车子上面满载的那些材料来断定,
他是一个改变市容整体形象的拆迁工。可是看到那些半新半旧的家具判断,他又像是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搬运工。
王超亮骂道:“你妈的,怎么开车子的!你老娘今天结婚啊!”
那车主道:“你们怎么走路的啊,“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闯进来”,那三环路,四环路多宽,偏要跟我抢一条道”!那车主有一点不服气,怒目金刚似的只瞪着王超亮。王超亮再有涵养的功夫,也禁不住他人鄙视无礼的眼神了!
王超亮道:“看什么看,跑得这么急速,去给你老娘搬嫁妆啊?”
那车主道“操,瞎了眼啊,没看到上面的棺材啊!”
王超亮道:“难怪跑的这么快,是急着搬运棺材给你老娘送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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