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紫潆送别夜景宸后,便接着回到西厢房继续自己未完成的画。
不过,倒也看得出来夏紫潆心情的确是不错,一边作画,一边哼着小曲儿。
“小姐,喝口凉茶吧,你看你都出汗了!”夏紫潆心情不错,小锦自然也跟着开心!
放下手中的笔,接过小锦递过来的凉茶,润了润有些涩的喉咙,想着今早与夜景宸的互动,夏紫潆无奈一笑,那不过就是他们为了让夜书柏和相国夫人放心演的戏罢了!
不由想起自己小心放好的玉佩,夏紫潆心中荡漾起一抹苦涩,面上却不敢透露出一丝情绪,就怕小锦见着了,不免又要对自己说道一番了!
大哥哥,你到底在哪儿呢,为什么潆儿就是寻不到你,你也不来寻找潆儿?
不过这样也好,如今潆儿已经嫁了人,没有相遇,倒也少了几分狼狈与不堪!
努力压下心中的伤感,看着只完成了一半的作品,却已是无心在画下去!
转身往藤椅上靠去,轻声对小锦说道,“小锦,把东西收拾一下罢,我乏了。”
看着夏紫潆疲惫不堪的模样,小锦心中一疼!
在夏紫潆身边这么久,她怎么还会不了解自家小姐呢?
夏紫潆突然的变化,一定是又想起了那个玉佩,而每每只有那个玉佩,才会让夏紫潆上一刻还在笑,下一刻便满面愁容!
虽心知肚明,小锦却并没有表现出来,默默的将夏紫潆作画的工具收拾放好,拿过蒲扇,替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的夏紫潆驱散一些热意。
“小姐,小姐,你猜我方才瞧见了什么!”琉沫提着食盒走了过来,绯月安静的走在她的身后,脸上也是浅浅的笑意。
夏紫潆本就只是闭着眼睛假寐,听到琉沫兴奋的声音,睁开眼睛,眸光流转,“噢?你瞧见什么稀奇事了?”
嘿嘿一笑,琉沫来到夏紫潆面前,将食盒放在桌上,拿出里面的凉糕,朗声开口,“小姐您一定想不到,表小姐与潘小姐吵了起来!”
感受到凉糕传来的凉意,夏紫潆满足一笑,听到琉沫的话,虽有些惊讶,但比起这凉糕来说,还是先尝尝着凉糕如何比较重要!
挖了一勺凉糕放入嘴中,一股冰凉的感觉由嘴滑入腹中,冰凉丝滑,仿佛一下就将身上的热气消散了一半!
见夏紫潆忙着品尝凉糕,一脸满足的模样,琉沫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一旁站着的小锦却忍不住了,拉着琉沫便询问起如何回事来。
八卦乃女人的天性,而三个女人一起八卦起来,简直就是一台戏!
夏紫潆依旧其乐融融的喝着凉糕,待将大大的一碗都喝光时,琉沫她们还在热议着!
无奈掏了掏耳朵,拿起锦帕擦了擦嘴,夏紫潆大概也听的差不多。
原来就是因为夜景宸,两小无猜的好姐妹也吵红了脸!
啧,心中微叹,这夜景宸还真是一个蓝颜祸水!
伸了伸懒腰,这样的气候,吃饱喝足以后就来了一些困意,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夏紫潆还真的是有些困了,由着琉沫她们说道个不停,走回房间准备午觉。
一直待在相国府,本就无所事事,除了伺候主子以外,这些丫头们便没有其他事可做,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个八卦,自然是说上个几天也不嫌腻。
想来自己在相国府呆了这么久,也的确有些闲散,每日除了作画读书就是刺绣,这么久了,似乎也该出去透透气了。
耳边传来琉沫三人叽叽喳喳的探讨声,虽有些嘈杂,但是听起来竟有些让人昏昏欲睡的欲望。
不稍片刻,夏紫潆便熟睡了过去。
另外一边,潘若芸已经打定主意要回太师府,萍儿将打听来的事告诉潘若芸后,她们便未在相国府再逗留,收拾行李同夜书柏夫妇告别后便回到太师府,未休息片刻,潘若芸便急急的往潘太师书房而去!
“女儿见过父亲!”
潘太师正在处理公事,对于潘若芸突然闯入,却并未表现出多大的情绪,放下手中的事务,唤来门口的小厮准备两份绿豆汤,便对潘若芸说道,“坐吧若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潘若芸入座,提了提脚边的衣裙,“回父亲,女儿刚从相国府回来!”
“嗯,如此看来,你是知道夜景宸授命前去玉林书院当夫子的事了?在相国府如何?”
听着潘太师的问话,潘若芸有些犹豫,自己该不该将溺水的事告诉父亲?
略一思索后,想着反正自己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也免得说出来让父亲担忧!
这样想着,便笑了笑,“女儿在相国府还不错,只是那夜景宸似乎对女儿并没有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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