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自信,自接手月影楼后,我更像一只利鹰在到处捕获想要的猎物,我什么生意都敢接,什么事情都敢做,所以月影楼在我的领导下,风声显赫,独步江湖,成为实力最强劲的杀手组织。本来我是痛恨当杀手的,我的母亲便是被这样的人杀死,所以我鄙视这个行业,可同时,我又从事这个行业,所以,到最后,我只有在杀人中得到快感,忘切痛苦与矛盾。
有很多的生意是我亲手接下的,手下劝我不要出动江湖,有他们就足于应付一切。可是,谁又能知道我心中埋藏的罪恶与无奈呢?我喜欢杀人,更喜欢领导别人杀人,所以,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己能主宰。
我的阴狠在江湖中已无人不知,他们敬畏我,同时也惧怕我。而我却冷淡的高居在月影楼里看着窗外无垠的群山思虑着下一步行动的启始。
我从没有过女人,在这二十四个无情的年月里,我甚至没有正眼看过一个女人,除了我疼爱的表妹挽儿,她天天腻着我,水眸里隐现出对我无限的爱怜。我清楚她对我的感情,可我却不能接受。
对她,我只是单纯的疼爱,我会像保护自己的亲人一样爱护她,照顾她,唯独感情,我不能给她。
和她在一起,是我最痛苦的事情,我宁愿出去多杀几个人,也好过在她深情款款的眼眸下多呆一分钟。
所以,我每天步出江湖,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在躲避她对我的感情。说出来也许会很可笑,堂堂的月影楼主,江湖中最出色的杀手竟然害怕感情。
其实,不是我冷血,而是内心里从小埋下了阴影,我不动情是因为杀手这个行业实在太危险,也许下一秒你就合上了眼,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启明,又或者断腿少脚,要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不管哪个结果,对于青春正年华的女子来说,都是残忍的,很抱歉,我会有这样昏唐的想法,可事实往往就会出其不意的发生给你看。
而我更害怕自己如果对哪个女人动了情,就会被牵绑一生。
动情,对于一个杀手无疑是最致名的弱柱。
每一次任务完成,我都会发一大批钱给我的属下去烟花酒楼里潇洒,他们不是我,可以对欲念失去兴致,他们需要女人,由其在胜利的时候更是不能少了女人。
又是一个人独坐高楼,手里的酒已经去了一半,我却了无醉意。
月明星稀的晚上,醉意充满了总个胸腔,我从山上下来时,步伐明显不稳重。
也许,世上所有的人都想不到,我严莫寒会天天上山去买醉,只为一解心里的愁思。
如果,有人知道我这个爱好,我的性命将不堪一击。
而今晚,草丛里人影闪动,很显然我的踪影被人查觉了,有人准备来杀我。
哼,这群不自量力的家伙,敢打我的主意,我非要你们死无全尸。
我扔掉酒壶,抽出腰间的软剑,冷笑漫过我的脸。
当所有的人都倒下时,我身上依然滴血未沾,我的手法向来是最快最干脆的也是最狠辣的。
我的剑下从不留全尸,除非有必要。
而今晚,我的身上却中了一只毒标,插在我的胸前很深。
我低咒一声,如电般冲过黑夜的阻碍。
毒性漫延的很快,我知道我是坚持不到月影楼了,必须找个地方疗伤,把毒逼出来。
就在我快要晕过去时,一声哄亮的钟声从不远处传来。
我没有犹豫,快速朝那边掠去。
一栋小木屋出现在眼前,我邪恶的笑了,不管是谁的家,我都得借用。
撞窗而入,却莫名其妙的压了一个女人,她惊恐的想喊叫,我赶紧握住她的嘴,异常柔嫩的唇让我心里一紧。
我用狠话威胁她,她终于安静下来,可是手上却不老实,总想着要喊人,我只好以死相威。
让她去端水,却带来一大帮人。我咬牙暗骂,这个女人简直找死。
软剑抽出,却照射一双美丽的眼睛,原本该挥下去的剑,只能僵硬的抵住她的劲。
我为什么不杀她?这个问题让我郁闷了很久很久,难道就因为她那双异于常人的美丽眼睛?
让她替我拿解药,一双手却在我身上不规矩的乱摸,失控的心再次狂跳,这个女人真的在找死。
她似乎不惧怕我,还对我生气了,这让我感到很奇怪。
终于喝了解药,可是我的头却晕的历害,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我铁定会倒下去的。
她伫在黑暗中,睁着美丽的双眼打量我,还敢对我好奇,我的身体更是异常的难受。
我倒进她的床上,她生气了,叫我下来,我暗自冷笑,我严莫寒想要的东西,还从没有人敢拒绝过,当然,她也不会另外。
她一再坚持,无奈,被吵的实在烦了,我心里忽然浮起一丝邪念,这个女人竟然如此烦人,干脆就让我了解一下抱着女人睡觉的滋味,看看会不会醉生梦死。
我动念了,她却干脆的拒绝,气匆匆的抢过被子窝到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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