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节省时间,当夜我们就乘上了飞机前往苗族,这一趟的行程的目的地是贵州,我根本来不及去游玩,匆匆坐上了汽车就前往了苗族的一个寨子。
这个寨子很特殊,和其他苗寨不一样的地方时这里的人似乎很原始,每个人都赤着上身,不论男女,不论老幼。
吴老道走在前面带路,一路上他都没说什么,然而到了寨子的门口他却停了下来。
我有些好奇“吴老道,你这干什么?”
吴老道摆了摆手“待会儿,不管对方做什么,说什么,你都不可以却反抗,不过你也不用担心,这些人都没什么恶意。”
我郑重的点头之后吴老道才带着我走进了苗寨的大门,两个脸上画着花纹的男子,一脸敌意看着我们两个。
嘴里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吴老道却笑了笑,双手举起,同时对我低声说道“把手举起来!”
我顺了吴老道的意思,两名年轻人把我们的上衣顺势脱了下来,这一幕让我很尴尬。
吴老道却摆了摆手“这是他们的规矩,你要是破坏了这些苗人的规矩,别说人家不帮你了,就是逃咱都逃不掉。”
两人把我们的上衣收了起来,这才笑眯眯的看着吴老道,又是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吴老道冲着这几个人也是叽里呱啦的,那两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吴老道跟着两人就往前走去。
大概过了有多半个小时,我跟着他们到了一间草屋前停了下来,两名守卫冲着我和吴老道鞠了一躬,一人额头上画了一个东西,之后他们就走了。
这东西弄得额头痒痒的,我想去擦掉头上这东西,吴老道却连忙摆手“不可!不可!”
我有些恼怒的看着吴老道“你和这些人说的我一句都听不懂,现在头上又多了个这东西,你不感觉难受吗?”
吴老道笑而不语,他敲响了木门,只敲了三下。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吴老道“你怎么只敲三下门?”
吴老道还是不说话,他似乎在等门里的人回应,片刻之后门还真的打开了,屋里走出一个满脸白胡子的老头子,他冲着吴老道拱了拱手“吴道长,好久不见了!”
这老头子说的竟然是普通话,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吴老道笑了笑“徐蛊师,我们想请你帮个忙。”
蛊师笑了笑“呵呵,什么事儿千里迢迢的找到我这个糟老头了?”
吴老道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连忙上前撩开了自己的袖子“徐大师,我这胳膊…”
徐蛊师原本还是笑吟吟的,一看到我手上的这条蛊虫,眉头就凝在了一起“这蛊怎么种在你身上的?”
我看了吴老道一眼,吴老道冲我点头,意思是说吧。
我将中蛊的前前后后都跟徐蛊师说了一遍,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你们先进来。”
这个时候,我们也没必要相互客气,我跟着他们两个走进了屋子里。
这老头子的屋子里很是潮湿,我进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难受,吴老道却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徐蛊师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水“两位,想必这一路上舟车劳顿很是辛苦吧?”
吴老道没有接杯子,也没有应话,而是直截了当的冲着老头子问道“徐蛊师,我徒弟身上这种蛊毒能解得了吗?”
老头子摇摇头,脸上有些惋惜“也怪我学蛊不精,这种蛊毒名为香花蛊,是用一千六百种植物上的专吃那一样植物草叶的虫子的虫卵练成的,也就是说这蛊毒是一千六百种虫子的合体,加上这一千六百种植物的配合让这种蛊毒异常的厉害,我曾经看过记载,一旦中了花香蛊就几乎等于把自己送进了坟墓。”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难道真的没得救?”
老头子想了一下,坐在桌子旁“这个…倒也不一定,所有的蛊师在培育这种蛊毒的时候都会给这种蛊制造出一种克星,这样是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中了蛊毒到时候能有解药,一般的蛊师都会这么做,但是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某些蛊师制作这种蛊毒的时候其实就是为了给自己做的。这种蛊可能会使人不痛,或者也会使人麻痹神经产生幻觉。”
吴老道叹了口气“那么徐蛊师帮我徒弟先抑制住这种蛊毒的速度吧!”
老头子有些为难“这…抑制蛊毒速度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的住。”
我咬了咬牙齿“可以,不过,我想知道这大师可以抑制这蛊毒多长时间?”
老头子叹了口气“三天,这是最长的时间,也可能会抑制几个小时,我无法确定,不过这山上有一个老不死的人,传言他就是给自己下的蛊毒才使得自己死不掉,但是活不像人死不像鬼,此人蛊术相当了得,说不准你可以求他帮忙。”
我和吴老道相互对视了一眼,吴老道吸了口气,沉默了片刻“这样啊…此人随和你们同样居住在这深山中,恐怕也是与世隔绝之地。”
老头子呵呵一笑“没错,你们想要找到他必须过三关,第一关是最好过的,名曰林关,这个是个迷宫,如果你们能找到方位就可以过这一关,第二关名曰活尸关,里面的人切不要碰到,也不要何起对话,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去管而且劲量躲着这些活尸,他们身上随时都可能有蛊毒,第三关是最难过的一关,名曰万鬼阵,传说有你们道家的得道高人在此地囚禁了数万冤魂,让他们整日整夜镇守在里面,一旦活人进去必死无疑。”
我听老头子这么一说,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照大师的意思是说,我还是没救了?”
吴老道和老头子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么想可就错了,如果真的没人能存活下来,那蛊师又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的隐匿在其中呢?”
吴老道冲着徐蛊师拱了拱手“大师,请你先帮我徒弟抑制住身上的蛊毒。”
老头子点点头“我这身子骨不行了,不过我可以给你开个单子,你要照着这单子去采些草药来,记住一样都不能差!”
吴老道点点头“好,我这就去弄。”
我叹了口气“大师,你需要做什么仪式吗?”
徐蛊师愣了一下“仪式?呵呵小伙子,你对蛊术太不了解了,蛊术,蛊术,蛊就是一种虫子,就像你身体里的哪一个,不过传播蛊术的本事却是千奇百怪,可能和说一句话,或是和你一个眼神就可以将蛊撒到的身上,你就留在这里安心静养,我说的痛,是等你服下草药之后的痛,这种草药会和蛊产生抗性,所以蛊会在你的身体里折腾一段时间。”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
吴老道在拿到老头子给他的药方之后就匆匆的走了出去,而我此时闲着无聊就陪着老头子聊聊天。
老头子看了眼桌子上放凉了的水杯“你师父还真是一个将子,怕我在杯中下了蛊,哎,不过也对,世事难料,想当年要不是老夫和那些人,他怎么可能满门师徒都成了…算了…算了不说了,有这些戒心也是应该的。”
我听不懂徐蛊师在说些什么,奇怪的看着他“徐蛊师,你这是在说些什么?”
徐老头苦笑了一声“你师父都没有告诉你他就是不希望这件事儿传到你的耳朵里,你在这里问我恐怕不太合适吧?”
我觉得这徐老头还算是好相处,冲他咧了咧嘴“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能告诉我吗?”
徐老头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小伙子,你这里里外外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不过老头子我油盐不进,你是问不出来的,或者…呵呵,算了,你师父迟早还会遇到同样的事儿,你也不例外,这就是道门的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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