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期对于待在家中以晴来说,可谓是冗长又难熬的,眼看着春节的假期就要结束了,心也随着时间慢慢低落下来。
这些日子里的惶惶不安,担心他见到自己留的信,知道了自己的心意,又担心他没有看到,更加担心他看到了信而不再搭理她,毕竟自己曾经那样决绝的拒绝过如此骄傲的他,这真的是折磨人更折磨心啊。
她又一次展开信件,苍劲有力的笔触,又犹如他本人般清逸俊朗。
“晴儿,今早飞瑞士陪母亲,舍不得叫醒你,安。皓。”
这是以晴在周家住的第二天一早,陆钦皓留给她的,这封信已经被她看过许多遍,而信件右下角的那句,“loveyou!”更是被她抚摸过无数遍。
这句单词被他书写的格外用力,信纸上留下很深的划痕,甚至最后一笔都将信纸划破。
以晴将信纸重新折叠好,放进抽屉中,懒懒的坐到窗前飘窗上,窗外已是白茫茫的世界。
“小晴人,在这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里来我的怀抱吧!”凌楠边说便走进以晴的卧室。
凌楠是以晴的发小,一标准的女汉子,长相不错,从小到大都是极短的头发常常被误认为是一长相俊俏的男孩子,也是教师子女。和以晴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关系十分要好。
凌楠大以晴两岁,性格迥异的两人从小没少干淘气捣蛋的事情,以晴通常都是出主意的人,凌楠自当时行动派,久而久之以晴依旧是大院人眼中的漂亮乖乖女,而凌楠却成了大家口中的捣蛋女。
对此凌楠也委屈的很,曾多次申辩:“那都不是我一人干的啊!”可经凌楠女汉子的性格这么一叫唤,大家就更觉这女孩子调皮点就罢了,好像品质也有点问题呢。
而每当这时当事人冯以晴就更加乖巧的用甜死人的声音说:“凌楠她是好女孩的,就是性格烈了点,你们可千万别生她气啊!”然后大家又纷纷表示还是以晴懂事啊等等的。
俩人就这么一路打打闹闹的长大了。
以晴瞟了眼来人:“我想我性取向没有问题。”
凌楠大摇大摆的坐到以晴对面的沙发上,拿起桌上苹果‘咔嚓’的咬了一口,“呵,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早恋呢!”
以晴想想也觉得好笑,“是啊,你成天打扮的跟个男孩子似的,头发比男孩子的还短,别人不误会才怪,都怨你破坏我的好形象。”
大咧咧的凌楠翘起二郎腿,说:“拉倒吧,快给我打住哈,哪次不是你闯祸,我给你擦屁股啊!”
“得得,这点破事总是没完没了的老生常谈,都快赶上我妈啰嗦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说话就不能温柔点,还想不想嫁人了?”
“你这从幼儿园就开始的校花都不急,我这护花使者使命未完,哪敢考虑自己的事儿啊。走啊,带你出去溜溜,放假一回来你就成天卧在家里,都发霉了。”
“不想动。”以晴专心想着陆钦皓的事情,就像是做着一个甜蜜而忧伤的梦,不想醒来,继续看向窗外发呆,阴沉的午后,空中飘散着零零散散的雪花,将一切装点的雪白。
凌楠侧着头,探究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以晴,神秘的说:“小晴,你这次回来很不一样,每天心事重重的。”
以晴一愣,“有吗?”
“嗯,你脸上明显写着几个大字。”
“什么字?”
“我,有,情,况!”
“去你的!”以晴以为心事被猜到,莫名紧张。
粗神经的凌楠继续说:“下雪天的情人节很浪漫的,你不是最喜欢雪的吗,过几天又要去南方了,可就轻易见不到喽~”
就在这时,以晴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下,以晴看是陆钦皓的信息,一紧张手机险些跌落。
“什么情况?”凌楠不咸不淡的问了句。
“没……没,对了早上我妈卤了一锅肉肉,现在应该快好了,你快去看看。”
某吃货一听有肉肉吃,拔腿就向厨房走去。
以晴忙稳定下心绪,长吁了一口气才缓缓打开手机。
“有时间吗?帮我拍几张你爸爸学校的雪景吧,有用。”
以晴盯着手机看了许久,陆钦皓是学建筑的,此时又应该在国外,只当他是要做素材用,也没有多想回了句“好的。”
随意套了身红色羽绒服套装。对在客厅和妈妈聊天的凌楠说:“我想去校园转转,你呢?”
凌楠一听当然很乐意陪同,今天来就是要拉她出去散心的。
“妈,我们去外面玩会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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