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我问。
老郑摸了摸自己的寸板头说:“骆轩那腿,不是之前受过伤吗?然后一直没怎么好,上次回来就来医院复查过,沈姨说,虽然,看似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得注意,我本以为他会和艺恩公司解约,想着腿也就能彻底养好,可这小子也不知是怎么了,那天你,还有他,还有秦婧,你们仨儿不是一块吃饭吗?完了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俩人整天吵架,我不是和艺恩公司谈开了么?也给骆轩说了许蔚然许律师,可他一听是你给的联系方式,什么话也没说,立马就给航空公司打电话,订了回韩国的票,还给艺恩公司的社长打电话说不解约了,继续参加巡演,TMD就跟中了邪似的,我心里悠着他那腿伤,就跟着一块儿过去了,本来一直都好好的,谁知他半个月前摔过一次,一直没说,继续忍着痛练着,直到今天凌晨都还练着,可突然他就站不起来了。我们起初以为是抽筋了,后来才发现不对,就把他送到了首尔医院,医生说要看以往的确切病史才能做出判断,我只好给沈姨打了电话,沈姨坚持要把骆轩带回国医治,我们这才赶着飞机回来的。”
老郑疲惫不堪地讲着这些话,中间被我打断了三次,可每一次我一张嘴,话又咽了回去。
就像许子男说的那样,骆轩确实是因为听到是我给了许蔚然的联系方式才回的韩国,他这是明显的想要和我划清界限,我要是当初不掺和这么一局,怎么也不可能到现在这个地步。
“现在呢?”我问。
老郑叹了一口长长的气,说:“新伤加旧患,可能得养上一阵子了。”
“能保住吗?”我小心翼翼地问着。
“能,就是跳舞的可能性不太大了。”
我俩陷入长长的沉默中,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毕竟我们都知道能保住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老郑一宿没睡,我让他先回去,没过多久,骆轩就醒了。
麻药过了,打了钢钉的腿就钻心的疼,他皱了皱眉头,想要撑起来,被我按了下去。
“别动,刚打了钢针!”
“我妈还好吧?”他问我。
“你说呢?”
他没说话,嘴唇起了皮,还没有6个小时,不能直接喝水,我用着棉签棒沾着水,往他嘴唇上摸了摸。
他不太喜欢,问:“能直接喝吗?”
“不能!”
“那还是别弄了,整个跟残废似得!”
他笑着说道,我却不争气地掉了眼泪。
“哭什么,又没真残!”他笑着安慰我:“真是个傻丫头,还是像以前那么爱哭!”
我擦掉了眼泪,调整好呼吸,良久,对他说道:“解约吧!”
他没说话。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些,继续劝说着他:“至少得为了沈姨和骆叔叔考虑吧!”
“我知道了!”他的回答很简单,短短的四个字,表明了他不想再听下去的心情。
我叹了一口气,大概真的是需要拿出杀手锏的时候了,“我谈恋爱了。”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诧异,然后轻笑着问我:“谁家的倒霉鬼碰上你这么个小祸害了?”
“他叫许子男。”
“许子男.....”他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问我:“是个不错的男孩子吧!”
我点了点头,“一米七八的个子,高高瘦瘦的,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还是个大明星,还有一帮的死忠粉。”
“那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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