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知道了。我立马派人去寻,你还是先去休息。”
“不行,我得带路,不然你们肯定找不到的。”金穗死活不愿意。
“哎,金穗,你听我说。”紫草拉住她。“你看你跑了一路,体力肯定不支,你跟着去,不是耽误他们的脚程嘛。”
金穗一想也对,便点点头。“那你快派人去,就在去明觉寺的路上,很好找的。找不到,就喊,姑娘定会应你的。”
“行了,行了,你快去休息。”紫草将金穗推进一间房间后,找到庄子上的一个小管事,说:“管事,这可怎么办?我们有个丫鬟贪玩出了庄子,可能迷路了,到现在也没回来,还请管事派两个人去寻寻。”
“知道往那个方向去了吗?”
“大抵应该在去明觉寺的路上,管事派两个人细细去找,总能找到的。”
“行,那我立马派人。”
“那先谢谢管事了。”紫草看着管事走远,冷笑出声,一个小小孤女还敢和她家姑娘抢东西,不知死活。
从明觉寺出来后,楼宏等人便一路狂奔,最终停在一处山坳,紧跟上来的修罗门门徒藏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头后,本想静观其变,却不想竟看到楼宏回过头,犀利的眼神直射而来,两人意识到不对,正准备撤退,可尚未跑出两步,便被成文、成武拿着刀逼了回来。
转眼间,楼宏牵着马已到了跟前,厉声问:“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
孝肃侯府的宏公子武艺高强,两个门徒早就有所耳闻,而且这次出来,左护法千叮咛万嘱咐,不要与他正面冲突。听说上次派去孝肃侯府掳人的两个门徒,死得无声无息,想到此,两个门徒吓得抖如筛糠,跪地求饶。“饶命啊,饶命啊!”
“说。”
“我们就是小毛贼,想…”
楼宏见他们不说实话,眼中杀气顿生,成文、成武见状,将刀逼近几分,那两人的脖子上立时便现出一条细小的血痕。“我们公子问你话,识相的快点说,不然…”
“我说,我说。”其中一个门徒吓得瑟瑟发抖,道:“我们是修罗门的门徒,是受左护法的命令,来…来跟踪那姑娘的。”那门徒指着旁边的马车。
“可还有什么人?”楼宏问。
“没了,就我们两个,不过左护法说,会调人过来,怕是此刻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话音未落,便听见哒哒哒的马蹄声,那两个门徒一喜,脸上的笑容尚未落下,便变为惊恐。血喷涌而出,成文、成武吃惊地看着楼宏,尤其是成文,他看着空空如也的右手,那刀也不知怎么就到了公子手中,快得他都来不及看。
楼宏扔下剑,看着疾驰而来的安以深和单弋两人,十分诧异,他怎么出现在这里。安以深看着倒在血泊中的两个人,以及完好如初的马车,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知安世子急匆匆而来,所为何事?”楼宏问。
“远远听见这边有些动静,过来看看,不想竟是宏公子。”
“路过此处,遇上了两个拦路抢劫的小毛贼罢了。”
“既然如此,我就先告辞了。”安以深见楼亦诗安然无恙,便准备打道回府,刚调转马头,就听见旁边的矮坡上的丛林中传来一阵骂骂咧咧声。
“虎哥,我们回去要怎么跟赵爷交代?他可说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什么怎么交代,一个弱女子跳下悬崖,还能有活路?”
“可虎哥,还有个小丫鬟跑了。万一她真是孝肃侯府的人,那楼家家大业大,听说楼宏又心狠手辣的,对付我们还不跟捏死只蚂蚁一样啊?”
虎哥脸色一变,一掌拍在那人头上。“还费什么话,赶紧去截住那丫头啊。”
“是,是。”三五个大汉从坡上一路往下冲,待看到坡下的楼宏和安以深等人,早已刹不住脚,直直地冲进了包围圈。虎哥看着他们人手一把刀,吓得直咽口水,颤巍巍地问:“不知兄弟那条道上的?可否借条道,让先我们过去,呵呵。”
“我就是你们口中那个心狠手辣的楼宏。”楼宏道。
“这么快就来了。”虎哥脱嘴而出,可说完就后悔了,立马捂住嘴巴,拼命摇头。
“你们刚提到孝肃侯府的一个姑娘跳下悬崖,穿的什么颜色衣服?”安以深厉声问。
“绯...色衣裳。”虎哥吓得牙齿打颤。
楼宏冷眼旁观、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安以深,任由单弋掀开马车,将一身绯色衣裳的假‘楼亦诗’拽了出来。
虎哥指着那人,瞠口结舌。“她...她不是跳下悬崖了吗?怎么在马车里?”待看清那人的脸后,又摇摇头。“不是这张脸,不是这张脸。”
“这到底怎么回事?”安以深质问道。
“现在不是追究谁是谁非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去悬崖边看看情况。”楼宏道。
看着虎哥等人依旧傻傻愣愣,成武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路。”
“是。是。”虎哥等人哪还有说不的权利,忙不迭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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